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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夫在一旁等着,李嬷嬷在跟前劝着,“不是叫狗咬着了吗?乖,把手伸出来给大夫瞧瞧,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沉央把受伤的手抄在袖子里,死活不给看,“没咬到,没流血,也不疼,我不要看大夫。”
李嬷嬷急了,“怎么会没咬到呢?我都看到流血了,快拿出来给大夫看看,不然公子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没流血,没咬到我,你让大夫走,让大夫走。”她把手抄的严严实实,就是不给看,连李嬷嬷也不让靠近。
王管事来了,问李嬷嬷,“这怎么回事?”
李嬷嬷看到救星似的把王管事拉过来道,“你看看这……被狗咬了就是不肯让大夫看,这可不是小事呀,不让看怎么行,我是劝不动了。”
沉央看见王管事来了,更加不肯配合,大声道,“我不看大夫!我不看大夫!”
王管事沉下脸来道,“为什么不看大夫?”
“就不看,你让他走!让他走!”
“胡闹!你忘了公子说的话了?你又不听话了?”王管事朝她伸出手,“过来让大夫看看。”
沉央站起来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夫君又没有让我听你的话,我不看大夫。”
那大夫闻言,在一旁道,“被狗咬可不是小事,之前城南有一户人家,家里养了一条大黑狗,喂狗的时候被咬了,没当回事,没几天就死了。”
王管事也是担心,叫两个丫鬟把她抓过来,把受伤的手递过去给大夫瞧,沉央非不让看,被按着了,还一直闹,王管事喝了声,她瘪瘪嘴,委屈的哼哼,却不敢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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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夜白哥哥
冯夜白从库房回到家中,正好与闻声而来的柳成荫撞个正着,蔚敏郡主带来的下人就守在门口,见人回来了,忙回去禀报。
蔚敏亲自出门迎他,见着面了,方才的跋扈就都消失不见了,笑靥如花,温温柔柔,“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等你许久了。”
柳成荫顺着蔚敏数落冯夜白,“我不是早告诉过你郡主会来吗?你不好好儿候着,还让郡主等你,好大的胆子!”
未成想蔚敏居然反过来骂他,“你才是好大的胆子,本郡主在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柳成荫道不敢,心道这两人看着像是熟识的,听说冯夜白家里是京城迁过来的,难不成还是什么宦官之后?
“本郡主奉太后之命,特来看看你们差事办的怎么样了,离朝圣大会还有一个多月,赶出来了几件成衣啊?”
话一问出来,柳成荫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看向冯夜白,冷汗直流。
蔚敏便问冯夜白,“宫里头主子多,你们这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冯夜白撩开袍子往座上一坐,风轻云淡喝口茶,事不关己道,“这差事是柳大人应承下来的,问不着我,我哪儿知道柳大人是否开始着手准备了。”
蔚敏睨了眼柳成荫,“柳大人不是说差事交给冯家了吗?怎么你们俩人各执一词,难不成当中还存着什么隐情?”
柳成荫哆哆嗦嗦往地上一跪,这是皇差,他哪儿敢怠慢,只是眼下和冯夜白还没谈拢,差事搁置了,莫说赶制成衣了,连个衣模子都还没画呢,原以为郡主来了,冯夜白不接也得接,可谁知,这俩人是老相识,合着他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却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他战战兢兢说不敢,偷摸觑了眼郡主脸色,小心道,“臣原本和冯公子商量着要把皇差办好的,可冯公子近来身体抱恙,宫中用的绸缎丝帛又是万里挑一的上乘品,因此要慎重再慎重,所以……所以还未开工。”
蔚敏拍案而起,“柳成荫,你好大的胆子,太后三月头上交待下来的差事,现下都交五月了你还没开始办,本郡主看是你后脖颈子痒痒了!”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臣知错,臣这就命人去着手准备,只是……冯公子这……”
要论制衣的功夫,冯家绝对是竖大拇指的,别看冯老爷子不在了,可这位冯公子,那也是个毫不含糊的主儿,这冯家偌大的家业到了他手上,非但没没落了,还愈渐壮大,这把皇差,除了冯家,还真没人能揽的了。
蔚敏揉着眉心叹口气,让柳成荫先回去,又撤下了屋里埋头伺候的下人,等人都走光了,郡主架子也放下了,再说话都带了些央求的味道,“夜白哥哥,这可是皇差,柳成荫已经往户部递了折子,宫里头记了档,到时候交不了差可是要掉脑袋的。”
冯夜白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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