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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财刚想去搭她一把,重宴后一步便从殿里走了出来,十分小心地扶住酒幺的手,满是宠溺地问她:“可还要紧?若觉得不适,就再上。床去歇歇。”话间也是各种旖旎暧昧,引人遐思。
“不用了,”酒幺眼眸含情,抬起头看着身侧的人,柔柔糯糯地说。
看着这一幕,来财及他身后一众人更是惊愕得下巴坠地,此情此景!简直是六界一大奇观。酒幺对自家殿下向来爱耍耍小性子,几时这么温顺过?
万万不能料到,春风一度之后一个女人的态度能发生质的改变。来财咋舌。
“宫主,小的带你去见阿道童子。”来福收敛好八卦之色,腰弯得更低了些,眼前的可是天庭未来的主母啊!
阿道一直在偏殿等着,新蒸的荷花酥已被他用完半碟。他模模糊糊看见一女子缓步而来,日光太盛,刺得他看不大清晰。
“小酒?!”待定睛看仔细,一不小心太过激动,他手中的荷花酥被捏碎了。
“小酒!你终于好了!”阿道声音渐渐哽咽,隐约有了哭意。自从他谈了朋友以后,日渐多愁善感。
。。。。。。
“小酒,你终于可以回家了!我们一齐回蟾宫。”
最后那句话阿道不说倒还好,一说直接炸到了酒幺的雷区。
“阿道!你若不好好交代前阵子为何要将我扔给重宴,置我于不管不顾,我今日定不会回去了!”此话说到做到。
闻言阿道十分意外:“我怎可能不管你?”她可是拥有蟾宫宫印之人,而他与阿睡作为蟾宫的童子自然事事都会以她为重。那般背叛龌龊之事,他们怎可能做!
见酒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阿道十分委屈,忍不住开口辩解:“殿下同我讲,我若照顾你又照顾阿睡一定很辛苦,让你跟着他,他会找好法子替你早日恢复人身。重宴殿下讲若你去了渊溯宫我随时都能来探望,我觉得殿下考虑甚是周全,所以才将小酒你托付给殿下。。。。。。你怎的可以这般误会我?!”
阿道越说越伤心,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可重宴曾经告诉她的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但当酒幺再一思索却又似这个意思。若照顾她和阿睡二人,还要一边谈朋友,阿道的确是太辛苦了。
酒幺觉着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个了不得的阴谋,重宴这厮,委实不是个好人!卑劣而无耻!
“好了,好了,不怪你。”酒幺将一张小方帕递给阿道,示意他抹抹他面上肆意纵横鼻涕和眼泪。
的确不怪阿道,怪只怪敌人段数太高,也怪她掉以轻心。酒幺拍案哀叹。
本来酒幺还为自己即将搬回蟾宫心中还很有不舍,这么长时日以来她对重宴的情已深,也习惯了日日伴在他身侧。如此一闹腾,酒幺又是甜蜜又是恼他糊弄自己。
“阿道,我们这就回去。”
阿道将涕水都擦干净,以很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酒幺:“这。。。。。。这就回去咯?殿下那里。。。。。。”
“不理他!”酒幺干脆而果断。他这样的恶劣行为应趁早抹杀杜绝,她得让重宴自己意识到他错了。
说罢也不顾阿道,自己抬腿便走,好久没见到阿睡了,之前一直听阿道说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她要赶紧回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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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宫主已经回去了。”来福默默走上前,小心观察着重宴的表情战战兢兢地说道。
他起先还听来财向他说殿下和宫主在一夜之间就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不过眨眼,酒幺就一声不吭地走了。连说都没与人说,都是看门的开开看见后才进来转告他们的。
见重宴不讲话,来福摸不准他的意思心中紧张得紧。暗暗擦了把冷汗,来福试着说好话,“兴许宫主是急着回蟾宫看阿睡,所以才未曾来与殿下说。”
“无事,由她去。”重宴眉眼间尽是淡然,语毕,复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玉简,留一室静谧。
这类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第一次远在三百年前,没想到三百年后她还是如此。
盯着玉简,重宴忽地又开口:“来福,你让来禄准备些东西送到瑶池宫去。。。。。。”
一直在外候着的来福一听见吩咐,忙不迭地就应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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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宫。
酒幺这日正躺在椅里假寐。
阿道忽地从外头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