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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而后两人重复之前正常的工作状态。
蔡军按照既定的行程走,忙完了整整一天,下班前还因为接到一个合同的反馈自主加班。
木鱼过了中午后,人基本已经废了。
坐在沙发上坐葛优瘫状,几次迷迷糊糊睡过去,又自己挣扎着醒过来,因为她早上自己打了预防针,蔡军看着她的样子,也只是觉得好笑。
干脆到点放人:“你先回去。”
木鱼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走到蔡军面前,然后双手握住他的右手,发表感谢宣言:“谢谢蔡总体恤。”
脑子里空白一片,没有任何画面随便挤进来。
她放下心来,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了许多,放开手冲蔡军招了招手:“那我先回去了。”
等木鱼转身走出大门的时候,被木鱼突如其来举动吓到的蔡军这才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的九零后啊。
***
木鱼回到出租屋,司度正坐在沙发看文件。
“有吃的么?”
司度看着她一副困到想就地睡地板的表情,提议:“我去给你炒份饭?”
“那就不吃了,我怕睡在餐桌上。”
木鱼打了个哈欠,将包和钥匙都扔到柜子上,也懒得换拖鞋,光着脚就踩在了地板上,“我先去睡一觉,晚饭给我留一份就成,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起来吃。”
“昨晚没睡?”
木鱼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嘴里叼着个冰箱捞出来的草莓,梦游似的往房间走,“到底不是小年轻了啊——”
司度有些忍俊不禁,低头看着桌上的照片,想着收起来,等木鱼睡醒再说。
梦里,还是那条车水马龙的街。
冬天的雨夜的的彻骨,细细密密飘在自己脸上,她蹲在一个破旧的报亭下,感觉血液和骨头都被彻底冻住了,连五感也渐渐麻木起来。
她从白天呆到黑夜,意识越来越模糊,有人撑着伞站在她面前,半天她才明白是有人看她。
“你叫什么名字?”
她半仰着头,男人声音很好听,穿着一件呢子大衣,路灯昏暗的光罩在他的脸上,她那会儿年纪不大,却也知道男人长的比电视里很多人都好看。
“我没有名字。”她声音嘶哑。
“你母亲已经将抚养权交给我了我,那么你跟我姓可好?”
她嗤笑一声,朦朦胧胧想睡过去:“我见过我亲爹,你不是他。”
男人对她的态度丝毫不在意:“我也没有闺女,只是缺个徒弟。”
“管饭吗?”
“管的。”
她眼底有些开心:“那你叫什么?”
“我叫木桑……”
……
轰——
一道惊雷劈开梦境,将木鱼从睡梦中振醒,木鱼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门外司度正在敲门。
梦里的惊雷正是司度的敲门声。
“木鱼?”
“来了。”
木鱼将灯打开,扫了下电子钟上的时刻,晚上十一点。
她批了件外套,双腿在地上扒拉了几下也没有发现拖鞋,记起自己进门压根就是光脚的,索性也顾不上这些,光着脚又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间的门。
司度正站在房门外,还是木鱼睡前见到的那副打扮,蓝色衬衫,灰色休闲裤,就连头发似乎也没有乱过。
“出事了?”木鱼看着司度的表情,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刚蔡军的秘书打电话给你,我接的,蔡军好像在回家的路上出事了,具体的情况她没说,只让我转告你,你明天放假,要不要延长假期,明天会通知你。”司度将手里的手机递给木鱼,“我刚查了一下,蔡军没有去医院,而是找他的私人医生。”
木鱼脑子有些发懵:“怎么会这样?”
“这也是我想问的。”司度看着她:“昨夜平安无事,你却守了他一夜,今天你早早的回来,显然是极其放心的,为什么会在夜里出事?”
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没有半点质疑的意思。
“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既然通知明天放假,说明蔡军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她严肃的脸瞬间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有饭么,我都快饿死了,一边吃一边说吧。”
司度挽起袖子:“米饭是现成的,菜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