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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子?”夭桃伸手就揪住来人的衣袍,道:“太子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贱婢!”来人一耳光将夭桃打到了地上,说:“太子殿下的事也是你能问的?想你的主子没事,你就乖乖听话!”
夭桃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却也不敢再跟来人说一句话。
来人掸了一下被夭桃碰到的衣袍后,说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夭桃忙就摇头,她身上这个已经足月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妇人足月时的肚子要小上很多,“我就是发胖了,”夭桃对来人强调道:“除了圣上,我没让别人碰过我。”
“可你方才还碰了我呢,”来人说:“你还想着圣上呢?”
“不,不想了,”夭桃矢口否认。
来人再看一眼夭桃的腰身,庵堂的侍卫们都在传,安锦绣怕夭桃貌美碍了自己的事,所以用药让这美人发了胖,“安主子这样对你,可见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跟夭桃说:“你也不是在害她,只是在为你自己报仇罢了。”
夭桃躺在地上只是摇了摇头。
来人转身,身子往上一窜,几下子就出了地窑,可见武功很好。
夭桃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如果太子向世宗说出是白承泽救她出宫的事,再让世宗知道她与白承泽有私情,白承泽一定会被自己拖累死的,所以如今她也只有对不起安锦绣了。那荷包上有什么明堂,夭桃不知道,但她知道这荷包一定能害了安锦绣肚子里的孩子。
☆、179症发
荷包静静地在安锦绣的枕边放了一天,随后就被整理床榻的紫鸳扔到了床肚里。对于紫鸳这种孩子气的举动,安锦绣也只是一笑,便随紫鸳去了。
“看她要生的时候求不求我们!”紫鸳跟安锦绣气道:“到了现在她还要说瞎话!”
安锦绣倒是能理解夭桃,劝紫鸳道:“你跟一个怀了孩子的人计较什么?好好照顾她就是,就你话多!”
紫鸳被安锦绣这么一说,又恼了,甩门就出去了。
韩约站在院子里,听着这声门响就头疼,“你迟早一天要因为这个脾气吃亏!”韩约是手指着紫鸳数落道:“你就这样下去吧,到了吃苦头的那一天,别哭啊。”
紫鸳白了韩约一眼后,脚步噔噔作响地跑走了。
到了第三天的夜里,安锦绣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那种疼得让她受不了的疼,只是一阵坠疼。睡得迷迷糊糊的安锦绣也没在意,用手摸了一下肚子后,就又睡了过去。
世宗这天亮之时到了庵堂,现在他也是抽不出空来看安锦绣,今天特意天没亮就起身,就是为了赶在早朝之前来看看安锦绣。进了安锦绣的房间后,世宗就感觉不对劲,这房里隐隐地有股血腥味。
“有血味,”跟在世宗身后进屋的袁义却已经变了脸色,对世宗道:“圣上,主子的屋里有血腥味。”
世宗几步就绕过了屏风走到了安锦绣的床榻边,这个时候紫鸳还趴在床边上睡着呢。
袁义在世宗发怒之前,伸手就把紫鸳给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紫鸳这才睁了眼,看清面前的人后,张嘴要叫,被袁义捂住了嘴。
世宗站在安锦绣的床前,闻着那股血腥味似乎是更重了,忙就喊安锦绣:“锦绣,锦绣?!”连喊了数声后,看睡在床上的安锦绣都没有醒,世宗是一把就掀开了盖在安锦绣身上的被子。
紫鸳被袁义捂着嘴还是惊叫了起来。
安锦绣的身下晕开了一大摊的血,早就人事不醒了。
“太医,去叫太医来!”世宗也不敢去碰安锦绣,喝令跟着进来的吉和道。
吉和转身就往外面跑,人没跑出屋,嘴里就已经在喊荣双和向远清的名字了。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世宗掉脸又跟袁义和紫鸳发火。
袁义带着紫鸳往地上一跪,说:“奴才该死!”
“她要是出事,你们就跟着她一起上路!”世宗怒道,想一脚踢开跪在面前的这两个人,但世宗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对袁义和紫鸳道:“给朕滚出去!”
紫鸳被袁义拉出房间后,站在房门外就开始哭,她睡着后,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袁义跟紫鸳说:“你一会儿还要进去伺候主子,把眼泪擦干净。”
紫鸳听话地把眼泪擦了擦,望着袁义道:“主子不会出事吧。”
袁义这个时候只能跟紫鸳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