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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小太监白登一看见世宗下了步辇,便扑到了世宗的跟前,跪在世宗的脚下大哭起来。
“出何事了?”世宗连忙问道。
“圣上,”白登哭道:“五殿下遇剌了!”
这个消息将世宗的心情直接打回到了谷底,也让四周的侍卫、宫人、太监们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他伤着了?”世宗声音很冷地问白登道。
白登有些愣神,听见儿子遇剌,做父亲竟然只是这个反应?
“说话啊,”世宗踢了白登一脚。
白登挨了世宗一脚后,忙道:“五殿下的腰部被剌客砍了一刀,刀口很深,军医说五殿下要好好休养了。”
“那就是说没有性命之忧了?”世宗又道。
白登忙摇头。
“他也是个习武的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世宗说着便迈步往御书房走去。
那这还是自家主子的错了?白登跪在地上发傻。
“你还不快点跟上?”吉和小声提醒了白登一声。
等白登跑进了御书房,世宗已经坐在了御书案的后面,手中握笔在写着些什么了。
“圣上,”白登跪在地上,叫了世宗一声。
“把发生的事说一遍给朕听,”世宗头也没抬地说道。
吉和这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圣上,该上朝了。”
“让他们等着。”
吉和忙退了出去,让御书外的一个小太监往金銮殿传世宗的这个口谕去了。
要怎么跟世宗说当日发生的事,白承泽都一字一句地教过白登。白登跪在世宗面前精神紧张,话说的结结巴巴,倒是没让世宗听出来,这是事先让人教的话。
白承泽审完了项锡,因为周宜的军营中时常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所以没敢派人把项锡的招供状给世宗送来,而是带着人亲自押送项锡来京。没想一行人走到离京都城还有六百多里的三塔寺外,遇到了一伙人的伏击。
“那伙人就从,就从官道旁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奴才看至少有七八十人,”白登跟世宗说:“原先奴才还以为他们是想截财,没想到他们就是冲着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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