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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约说:“这个不是主子识人不清,是徐桃这个人太能装。”
“圣上已经觉得我傻了,”安锦绣一脸惭愧地跟韩约说:“再让圣上知道我要了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圣上更会认定我蠢笨了,我不想”
安锦绣的话说了一半,看着也是说不下去了,可韩约听懂了,这是这个主子不好意思再把自己的错事让世宗知道了。“那主子就暗地里杀了她,除了奴才跟袁义,没人会知道这事了,”韩约说:“主子放心,杀徐桃这样的女人,奴才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要不主子你再想想,”袁义这时道:“我们先把徐桃看起来,不让她到处走动,等主子拿定主意后,我们再处置了她?”
“你看呢?”安锦绣问韩约道。
“主子,奴才只知道夜长梦多,”韩约说:“还请主子速拿主意。”
“那就先把她看起来,”安锦绣说:“韩大人,不要让圣上知道我又犯了错了。”
韩约很憋气,他说夜长梦多的意思,这个主子愣是没听明白,直接杀了徐桃有什么可为难的?杀人跟杀鸡,在韩约看来,有时候就是一回事。
☆、149再孕
夭桃在被关起来的第三天夜里,听到了自己房间的后窗外,有人在跟她说话。
“五爷让你安心呆在这里,”窗外站着的人跟夭桃说:“安主子发现了你的事,你就不要再妄动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是五爷的人?”夭桃问窗外这个蒙面人道。
蒙面人用一种很沙哑的声音跟夭桃说了一下“白承泽”写给夭桃的那封信的内容,然后从窗外扔给了夭桃一块木牌,说:“你应该能认得这个。”
夭桃将木牌拣起,一看便知这是五王府的令牌。但凡是五王府的令牌,上面的字都是白承泽亲手写了后,让人雕刻而成。夭桃只需看这令牌上的字,就知道窗外的人是白承泽派来的了。
“你有话要跟五爷说吗?”来人问夭桃道。
“安主子已经不信我,我该怎么办?”夭桃问来人道。
“她不敢杀你,你老实听话就行,”来人说:“五爷不会让你永远住在这里的。”
“那,”夭桃说:“我可以写信给五爷吗?”
“可以,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你想写信就要抓紧。”
夭桃跑到了桌前,她的屋里也没有笔墨纸砚,便用了一块布,咬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书。
来人从窗缝里接过血书后,说:“我的令牌。”
夭桃忙把令牌也递还给了来人,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有机会我会再来,五爷的话你要记住,不用你再盯着安主子了,老实听话就好。”
“是,我听五爷的话,”夭桃答应道。
来人说了一声我走了后,窗外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夭桃刚想开窗看看,紫鸳走进了房中,说:“你在干什么?”
夭桃慌忙转过身,背对了窗户,说:“没,没干什么。”
紫鸳走过来,把夭桃推到了一边,拉开窗往外面看了看,看窗外没人后,才对夭桃说:“你要是再不老实,主子就真不饶你了,到时候你可别怪主子心狠。”
夭桃勉强跟紫鸳笑了一下,说:“我不敢。”
紫鸳关上了窗户,往桌旁的凳子上一坐,说:“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夭桃老老实实地上床躺着去了。
袁义回到了安锦绣的房中,将夭桃写给白承泽的信交给安锦绣。
“还是一封血书呢,”安锦绣念了一句,打开这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布,安锦绣把这血书大概看了看,然后就把血书递给了袁义,说:“你看看吧。”
袁义看了血书,就说:“她把自己有孕的事告诉了五殿下。”
“那是她信得过的人,自然会说,”安锦绣手指轻敲着桌案道:“看来你下次可以给她送些保胎的丸药了,我正在愁怎么给她补补身子呢。”
袁义点头,说:“这个不难,就是没办法让大夫进来看她。”
安锦绣接过袁义递来的血书,随手就放到灯烛上烧掉了。日后白承泽若是知道自己借他名义做下的事,不知道会用怎样一副表情对自己,安锦绣不怀好意地想着。
“我明天出去打听一下京都城里的消息,”袁义说:“主子要我回安府看看吗?”
“去看看太师吧,”安锦绣道:“问问他我生母到底何时才能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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