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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给客人拿的那瓶是什么?”
“春药”小伙计说完不怕死地又加了一句,“男人吃的那种,让人精神振奋的”
老板表□哭无泪,内心崩溃了,默默地祈祷:堡主,属下办事不力,望请宽恕则个啊
第三十一回
洛枫聿这一觉睡的毫无踏实可言,很多淡忘的在梦里变得十分清晰,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又是梦境。他认为一定是因为当初没喝梦婆汤的关系,才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有这种灵魂出窍时空错乱的感觉,特别是生病时,这种感觉就更加该死的强烈。
前一刻他还在看哥哥和小翠姐姐打情骂俏,后一瞬又被自家师兄捏着鼻子灌药。昏昏沉沉中又是一阵阵下坠,像在玩蹦极,虽然他其实从来没敢玩过。
就这样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到底睡着还是醒着的状态过了很久很久,洛枫聿终于有了撑不下去了的念头,无意识的幻觉变得更加强烈。
似乎又走上那条看不到路的路,只是这次不再有清醒的感觉,单纯地跟着前面的人,一步一步走着,越走越远。
然后,有人推醒了他。
“觉得好点了吗?”
洛枫聿深吸了口气,没有回答。
也许是一身汗的缘故,眼前这个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是暖烘烘的。洛枫聿很高兴,于是笑了,顺着那人帮他垫高枕头的手臂,把脸凑过去蹭他的袖子。
裴芷奕的脸色黑了几分,对着病人,终究没有发作。
“表哥,”洛枫聿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的像突然老了八九十岁,嗓子还痒痒的,即使如此,还是不甘心地说,“我刚刚差点死掉。”
“不可能,你只是伤风,大夫说很快就没事了。”
“不可能才怪,”洛枫聿戏吸鼻子,说,“就算是西药,感冒也要治很久的。”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洛枫聿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着,说:“你不知道的事情。”
又说:“其实,我大你很多的,够当你叔叔了。”
“”
“哎,美人你要相信我啊。”说完,咳了两声。
裴芷奕心下开始念叨他生病了他神志不清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之类的话。
静默片刻,洛枫聿忽然说:“表哥,我问絮姐,我哥怎么样了,她说很好。”
“哦。”
“师兄,你也觉得我哥现在很好吗?”
“不觉得。”
“那我想回家看看。”
“好。”
“你陪我去?”
“嗯。”
“表哥,原来其实你也是个好人。”
“”
“表哥,不准打我头,会变笨”
“”
养病足足九日,洛枫聿终于摆脱难喝的汤药和沉闷的屋子。
清醒后的洛枫聿才知道,那昏昏沉沉的前三天里,他一直低烧,根本不“只是伤风”,但看裴芷奕那副完全不认为自己有说错的表情,洛枫聿就觉得不管谁怎么解释或抱怨都是没有用的,于是作罢。
思及本次来病的原因,洛枫聿认为这全是谢朝阳的错,让他短时间内情绪不断变化剧烈波动,并且点穴追杀等方式更同时造成他精神的极度紧张和体力的严重透支,基于眼前这些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实,洛枫聿对谢朝阳以及谢家堡的憎恨达到了一个具体高度,并开始思考以及策划所谓十年不晚的报仇事宜。
而他那可爱的小师侄洛苍冥早已出发回师门,他清醒后柳絮也离开了小镇,身边只有裴芷奕作陪,不能逗不能玩不能口不择言,但洛枫聿也不再觉得战战兢兢,似乎抓到某人的弱点,就天不怕地不怕了似的。
问及那日的决斗,裴芷奕只有一个问句作回答——“我何时败过?”
心里回一句你当然败过的洛枫聿自然不敢提醒他多年以前的事情,于是作罢。
又休息了两天,两人方才动身前往江南洛府。
出发当天,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从起床开始,洛枫聿就在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东家长西家短,从父母兄弟到师门同仁甚至邻居家那个不靠谱的小胖子都没有落下,难得裴芷奕保持着从邛崃山回来就一直好的不得了的脾气,既没有威胁也没有恐吓。
从邛崃山到未央城,两人骑马慢行,边走边看,晃了一个多月才到。
城中多数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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