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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谓的一了百了,不过如此吧。
封绍没有猜到她的这些心思。小心翼翼地舀了米粥继续喂她。默默地吃完了一碗粥,秋清晨接过封绍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迟疑地问他:“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带着光耀?”
“他已经走了,”说这话的时候封绍多少有点心虚,虽然她什么情况也不了解。但他毕竟是睁着眼说瞎话。心头暗暗歉疚了一阵子,又连忙补充说:“我师傅说他身上都是皮外伤,不要紧的。”
秋清晨沉思片刻,又问道:“你能不能想法子联络到韩灵?”
“干嘛?”封绍不悦:“都伤成这样了,你不要命了?”
秋清晨摇头:“正因为要命,所以不能坐以待毙。”
封绍望着她,眼中的神色若有所待:“就这样收手好不好?”
秋清晨不明白他说的“收手”是什么意思,却直觉这话里大有深意。
封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拂开她的额发,低声说道:“清晨,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安京和邻近的县郡都已经戒严。人人都说秋帅已死。等你在这里养好了伤就跟我回楚国去吧。”
秋清晨怔怔地望着他,眼中骤然间掠过极犀利的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绍叹了口气:“前半句话的意思,是说赵国已经没有秋清晨这个人了。后半句话的意思是,老婆,我被你吓死了,我得好好看着你。不许你再闹出一身的伤来吓唬我。”偷眼看过去,见她只是瞪着眼睛出神,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喂!女人,我在向你求婚!拜托你有点正常的反应好不好?!”
秋清晨瞟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心里想的却是:连自己的尸首都没有找到,安京就已经传出了自己的死讯,怎么看这消息都传得太快了些。再往深想,他们选了这个时候出手对付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顾不得理会封绍含情脉脉的可笑表情,秋清晨蹙眉问道:“老猪在那山洞里都做了什么?”
封绍满怀希望地等到了这么一句话,立刻泄气。一头扎到她的枕头上长长叹气:“想我封绍,要身家有身家,要品貌有品貌。多少痴心的小姑娘追在后面等着我回眸一笑你居然你居然如此无视我郑重其事的求婚晨晨,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秋清晨无声一笑,把头转向了床单里侧:“先说正经事!”
“好吧,好吧,”封绍无奈:“你说那头猪啊,他绑来一些人在那里又是吓唬,又是利诱我偷看的时候,他正在对付什么逍遥门的掌门。要让他听什么七杀门的话,还说,七杀门已经开始合并江湖中的各路门派”
他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了几分。封绍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了她的异样,诧异地问她:“你认得那头猪?”
秋清晨的声音略显干涩:“你有没有听说过安京城被人劫了牢?”
封绍细想想,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他和李光头正要潜伏进秋府去,一路上满大街都是巡丁,闹得自己胆战心惊的
看他点头,秋清晨继续说道:“那一次被劫的就是这个人。他的名字叫做欧阳竹。赵国的洪宝之乱,你听说过没有?”
封绍又点了点头:“听说是先帝驾崩之前,瑞帝的一位兄弟起兵造反。”
秋清晨轻轻颌首:“欧阳竹就是阈庵皇子的军师。”
封绍不觉一惊:“那个什么皇子,不是死了吗?”
“也许死了,”秋清晨摇了摇头:“也许没有。也许是阈庵留下来的后人。谁知道呢?不过,眼下的事情太过蹊跷”
封绍拄着下巴靠在枕头上,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又有你什么事啊?你这个人,看不出还真是好掺和事儿”
秋清晨瞪了她一眼:“瑞帝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弃她而去?再说,当年剿了他们这一起贼窝子的人是我,人人都说阈庵死在那场大火里。可是如今,连陛下都怀疑阈庵还好好活着这要算起来,也是我的疏忽。怎么可以不管?”
封绍见她长篇大论地说了这一堆话,累得直喘,连忙按住了她的肩头低声求饶:“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撩着你说这么多的话。你老老实实地躺一会儿不成吗?”
秋清晨躺回了枕头上,发觉他也躺在自己身边,忙说:“你下去。”
封绍反而粘了过来,伸手将她环进了自己的怀里:“我也累了。让我靠一靠吧。再说,等下还要给你换药呢。”
秋清晨往里挪了挪,他也紧跟着挪了进来。秋清晨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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