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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不堪?”
“这个,倒也不是,谨王妃的相貌十分娇媚。”
“哦?”微微侧头,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噙着一丝玩味。
“是这样的,主人称病,避开了连日来的繁杂琐事,自然不知整个都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妖孽’之说”
“‘妖孽’?”
“是的。回禀主人,因了谨王妃美貌异常,而谨王爷又在拜堂之时猝死,便有传闻,说谨王妃是妖孽附身,害死了谨王爷”
“荒唐,这世上怎么会有妖孽!所谓的鬼怪妖魔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杜撰出来的”男人不屑地驳斥。
“主人说的是,可是恭王爷远没有主人睿智,看不透这一点。他是第一个把谨王爷的死归结在谨王妃身上的人,据说,谨王妃寻短见,就是因为遭了他的一记闷摔才想不开的。”
男人冷笑一声,“假若事实真的如此,这个脆弱的**可能就做不了咱们的棋子了。”
“是的,如果谨王妃一直安守本分留在‘落羽轩’,想来与恭王爷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也就不会帮到我们什么”
男人起身,踱着步子,“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这样吧,找个合适的机会,见一见这个倒霉的女人,看看她是否还有利用价值。”
稍后,前来汇报的人又像来时那般,鬼魅似的飘然离去,院子里又剩下了男人自己。
但见他蓦然端起桌上的茶盏,仰望夜空,对着苍穹高举,嘴里念念有词。
语毕,低首将茶水洒在地上,正如祭酒那般。
☆、叫撕夜的狗
三日后的夜里,恭王府后院的小宅“落羽轩”。
身着青衣的贝凌云蹙眉望着昏迷在榻上的小人儿,满脸的厌恶和不耐烦,“祖义,你确定当时她身边没有旁人?”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黛衣男子怔忡一霎,旋即点头,“王爷是在怀疑她如何跑出的‘落羽轩’?”
贝凌云的脸色稍显凝重,“如此高的院墙,大门又上着锁,她一介女流,却出现在通往前院的竹林里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或许,谨王妃不是个寻常的女子”明明应该随声附和,祖义的口吻却有些踟蹰,说话的当口,眼波流转,瞟了一眼床榻之上。
“能够轻易越过高墙,却被‘撕夜’吓得晕厥,如此大的反差”青衣男子不屑地摇头,“她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寻常!”
“‘撕夜’虽然平素性子温驯,但毕竟体型庞大,犹如巨兽,想来一般女子见了之后都会惊惧不安的。许是被吓坏了,王妃只是一味地前行逃脱,并未喊叫出声。还是撞到我之后,方出口求救的,随后便晕厥了过去”
青衣男子沉吟片刻,“本想由着她自生自灭,看样子她是想死得轰烈一些。”
“王爷的意思是”祖义倏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多嘴,遂止住话音,躬身后退。
贝凌云仿佛没有听到属下问出的几个字,只眯着眼睛冷冷地瞥着昏睡中的人儿,轻哼一声,“这种死皮赖脸的货色竟还有惧怕的东西,实属不易。只是不知,若她没有遇到‘撕夜’,又会做出何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说罢,转身,悠然往门口踱步,“不必请大夫来看,若是她能够拖到明天早上还不死,就给她换个去处。”
祖义应声之后,垂首跟在后面。出了门,回首关门,迟疑了一瞬,方将门板阖严。
两个矫健的身影一前一后在月光下行进,竟听不到脚步声。
随后,一只高大的纯白色猎犬奔跑过来,紧挨着贝凌云的袍子,并排往前走。
“那边有什么动静?”绕过月亮门,走进一片竹林之后,贝凌云忽然开口问道。
“一直称病,暂时没有什么动作,似乎还在蛰伏。”祖义的声音压得很低。
“他老实不了多久的。我了解他的性子,不甘寂。寞的人!”语毕,冷哼一声。
“王爷,皇上这次下旨让谨王妃到三个王府服丧,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世上没人能够参透父皇的心思,只管按照他的旨意去做便是。再说,只不过是个卑贱的未亡人,她的死活影响不到本王跟父皇之间的关系。”说着,放缓脚步,弯腰抚摸猎犬的额头。
“撕夜,你都看到那个女人做了些什么?”良久,喃喃地问了一句。
☆、不坐以待毙
翌日上午,素衣翩然的鱼薇音立在簇簇繁花的庭院里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唏嘘慨叹,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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