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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鱿鱼,放开我。”为何她的声音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游逸勾起嘴角道:“我不能放。”
安语然心中恼怒,但却无法大吼,只能虚弱地说话:“为什么不能放?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即使强要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死心塌地,只会恨你入骨。”
游逸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我知道。”
安语然咬唇,试着抬起手臂,却发现平时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做起来却困难无比。同时她还觉得极度疲倦且口渴,突然就没了精力和他吵架。她努力用大些的声音说话,却仍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至少先给我点水喝吧。”
游逸见她知道渴了,说明她的身体开始恢复正常,幽黑的眸子里便带上了几分笑意,抬头道:“六福,拿清水过来,要热的。”
六福赶紧递过早准备好,一直温着的热水。游逸接过碗,喂安语然喝了水,又问她:“要吃点东西吗?”
安语然翻了翻白眼道:“如果你坚持要喂的话,我宁可不吃。”
游逸心中叹了口气,稍稍放松了双手,沉声道:“你如果可以自己吃的话,就先把衣服穿上吧。”
安语然试着转身,却发现不仅是手,她全身都虚弱无力,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回想了一下,记得之前她还在大雪中走着山路,只觉得又冷又累又渴睡,之后的事她全不记得了。等到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游逸的怀里,两人外面虽裹着厚厚的皮裘,里面却什么都没穿,身上只剩下一条她自己做的小内内!
她疑虑地盯着游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了?”
游逸道:“你在大风雪里走得太久,冷得昏过去了。”
安语然忆起以前看过的一些雪山攀援或救险的电影,大概是因为在雪地里走久了,先是出汗,内衣湿冷,造成她体温过低而昏了过去,医学上的说法是低体温症。这样说来,游逸的处置方法是正确的,倒不是为了占她便宜。
她继续试着转动身体,至少她不想和他面对面,胸对胸地贴着。
游逸却一下箍紧了她的身子,哑声道:“别乱动。”
之前她处于生死边缘,他心中慌乱,虽是抱着她近乎裸呈的身子,却并无任何旖念,只是一心盼着她能够恢复神志。随着她清醒过来,他心中焦虑渐消,男子本能便渐渐占了上风。她胸前隆起的柔软虽不丰硕,却因距离够近,随着她转动身体,摩擦着他胸前肌肤,让他腿间欲望逐渐灼热,甚至有些胀痛起来。
安语然被紧紧按在游逸的胸前,口鼻都贴在他的颈下,前胸更是被挤压得有些生疼。她用力侧过脸,正想质问他想干什么,他却俯头凑近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安语然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何叫她别乱动了,便把还未问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僵着身体不敢再动。
游逸定了定心神,将她身子轻轻提起,调整为侧坐在自己大腿上,避免碰到腿间逐渐昂扬起来的欲望,只是声音仍然显得暗哑:“先吃点东西吧。六福,把肉汤拿过来。”
安语然喝下热乎乎的肉汤,感觉好多了,疲倦又随之袭来,她闭起眼说:“我先睡会儿。”睡着就没这么尴尬了。
游逸却不让她如愿:“现在不要睡。再吃点热的东西,等不冷了再睡。”
安语然奇道:“我不冷啊?我还觉得热呢!”反倒游逸的身体火烫火烫的,好像他在发烧。
游逸挑眉道:“你觉得热?是你现在身子冷的关系吧,还在抖呢。”
安语然经他提醒,想起此时两人肌肤相贴的情景,又觉得窘迫起来,有点不自然地转移话题:“现在什么时候了?雪停了吗?”
游逸转过头去,看着另一个方向道:“邹铉?”
邹铉回道:“估计是子时了。还在下大雪。”
游逸便道:“六福,你先睡吧,这里有邹铉行了。”
安语然这才知道帐篷里除了游逸和六福,还有邹铉也在。她不由得更加窘迫,只能自我安慰,这只是医疗行为罢了。为了化解尴尬,她继续找话题聊:“你连金锭都扔了,到莲国后准备怎么办?”
游逸微笑道:“你怕我变成穷光蛋吗?”
安语然听他口气轻松,猜测道:“大概你在莲国有资产吧?”
游逸轻笑一声:“两年前我就开始准备了。”
安语然挖苦他:“要不要我夸你一句深谋远虑啊?”
游逸没有接她的话头,反而低声说:“你很机灵,到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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