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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所说,那带着原始雄性意味到了交配季节的少年得了口哪还肯放过她?
答案是——“咕噜。”翻译成人话也就是“NO!”
身子猛然一转,嘟嘟将她抵在池中的岩石上,趴上她水润的背,身上无一处不相贴,自然包括那令人无法忽视的东东。
感受到他那的紧绷,贺莲浑身一僵,不行,不行,这太可怕了。“嘟嘟,别闹了,你这是在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我喜欢姐姐,我终于可以疼姐姐了。”
急迫地抓住贺莲的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扣住按在岩石上,另一只手从身后探到前面
描绘那优美的雪峰,在掌下任意变换着。
“姐姐,我好喜欢你,真软啊~!”
不住地颤着,他的愛抚透过肌肤直渗入到骨髓,从头痒到脚心,站也站不稳了。
贺莲顷刻懵了,脑子和身子完全处于两种状态——理性和*的绞力,崩溃,瓦解,不知所措。
错的,这是错的,她需要立即禁止,她怎么可以和嘟嘟发生这种事,即便她变成了男人,有着正太的美颜,男人的身躯,和强劲雄性的*,可他在自己心里始终是一只她看着长大的小獒犬啊。
这,太乱套了!
“嘟嘟不准乱来,听话,你不懂你在做什么。”快被他压得喘不上气,他还真是继承了那凶猛小兽的力量,力道之大让她完全挣脱不开,而另一层面,也是令她害羞的,从内心深处并不是很排斥他的触碰,所以才没有拼命阻挠。
纯洁的少年不服气,白皙的手一边在她身上放肆着,一边带着似恳求,似委屈,似隐忍的语气,“我不懂姐姐可以教我,不要拒绝我。”
口上说着不懂,可那手的位置却是又稳又准又狠。
轻缓地,在水底抚着她纤长的白腿,本能地寻得那向往之地——
倏地,一声有些变了调的轻呼,建起的所有心理防线瞬间瓦解。
“嘟嘟,你——”柳眉紧蹙着,罪恶与抗奋的情绪激流一般涌遍全身,满额头的汗。
“姐姐~!”
垂首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背上落下他爱的痕迹,轻轻地啃,急急地咬,重重地啄。
“姐姐,你真甜,现在可以了嘛?”
什么可以了?!
“不行,什么都不行!”
不知道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只为了让自己没那么难为情。
将贺莲散乱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半边粉面,那侧脸精致,潮荭,惑乱着他的心跳砰砰作响。
从未有过的特别快意充斥在他血液中,一直是以仰望的角度来看着她的,她喜欢欺负他,但他知道那都是出去对自己的喜爱。
在他要死的那晚,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说着话,虽然他睁不开眼睛,可她每字每句烙印般刻印在脑子里永远无法抹去,从那一刻起,不,应该说从在飞雪山脚下被她救下那一刻起,他便下定了决心,以后天涯海角,跟定她了。
激动,颤动,无法抑制的情绪,胸口像背人牵着一条线,一拉一拉的,姐姐在他俯视之下,很美,美得纯粹,令人心醉。
可是,为什么不行?姐姐为什么拒绝。
“姐姐,不要拒绝我好吗?求你。”指还在内,那算是求么。
这样的撩拨小丫头岂能受得了?她想拒绝,可是拒绝的话又卡在喉。
看不到身后的他,这种纯感倌的次激更是让人无法抵抗。“我,我”
呼哧,呼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受我吧,求你。”抵在那的已是换了物件儿,钳着她的小细崾,将她略微拉向自己,半趴半躬地站着,就等着她一句应允的话,她就是他的了。
嗯
一声不知是应答还是樱咛,总之在贺莲意识涣散之时,嘟嘟趁其不备一举,攻袭,成功。
唔。
喉咙一哽,贺莲呜咽着叫了出来,此时她倒真真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可怜的轻啜着,颤着。
她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两辈子第一次养小动物养出来个男人不说,这男人对她还把她、,好吧,就按嘟嘟自己说的疼她!
黑夜又白昼,
黑夜又白昼,
人生为欢有几何,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再开
“肖公子,你说我们就这么进来,二殿下不会怪罪吧。”
“嗤,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