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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常来拜见师尊。请师尊珍重。”
虚言流着泪磕了三个头。
虚言拜别后,任凭再无睡意,她走到墙角边,只有靠近这里她才能有一丝安心。忽然她听到了轰隆一声重物摔落的闷响。一个细微的绝望的声音,“你们,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从的——你们这帮禽兽,禽兽——”
任凭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匡秀,匡秀——”她跑回屋中,只找到一个木棍,搬起两个凳子叠在墙边,她颤抖而焦虑的翻上了院墙,跳了下去。她循着声音轻声走了过去。
幽暗的卧室里,四处都是白色的纱幔,风溜了进来,诡异而且惨淡。源匡秀一直执着的给先皇守孝,而如今的他,一身白衣,青丝铺散,无助的躲在床角。那张不染铅华的脸,苍白惨淡,秀丽无双。三个粗壮的男人向他逼近,邪笑着,“你以为你还是尊贵的六皇子吗,如今,你们源氏早已经不复存在了。识相点,就从了我们,只要你能让我们三人快活,我们便放过你,否则,就把你玩残在这个床上——”
“你们休想,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从的——”
“哈哈,你现在不想,等会药力上来的时候,还不是同狗一样往我们身上扑。到时候,你会求大爷们好好玩你的——哈哈”
“老大,这六皇子还真是够味啊,比起女子都不差颜色,玩起来肯定特别勾魂——”
“就是——就是,我们也真是好命啊,你看主子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定要不负主子之意啊。”
“哼,他现在还算哪门子的六皇子——亡国奴罢了,要不是主子非要留着他,我早就一把刀提上去剁了他——如今这天下,是姓呼延了,而你们源氏想要活着就要服侍好我们——哈哈——”
三个男人向源匡秀逼近中,任凭趁其不备,狠狠的一棍又一棍的打上去,她如同发疯的野兽,只知道一棍接一棍的打,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三个男人嚎叫起来,他们都不过一帮无用的小喽喽,一棍下去便受不住了。何况眼前这人已经发了疯,一棍又比一棍下手的狠。还管什么六皇子,能保命就不错了,他们抱着脑袋灰溜溜的跑了。
任凭的眼泪掉了下来,打斗中她的发髻脱落,长发凌乱的落了下来。她跌跌撞撞的跪在六皇子的床边,哽咽着,
“匡秀,你还好么。”
“匡秀,以后我再也不要看人欺负你了。”
“匡秀,我来保护你好么?”
此时的源匡秀药力起来了,他面色潮红,身下的欲念已经蓄势待发。他情不自禁的拉开自己的衣襟,洁白如玉的胸膛袒露了出来。他自幼中毒后,一动气便心口剧痛。如今欲念一动,心脏处如同被扎了千千万万的针,可是即使这么疼,他还是无法停止欲念,越是如此便越是疼痛。
任凭焦虑的趴在床边,“匡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办?我去请大夫——你一定要抗住——”
源匡秀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眼神迷离,一把拉住任凭,把她扔在了床上,欺身便压了上来。他迅速的褪掉任凭的衣衫,扶着手上的肿胀便要进去,可是他却找不到入口,脸更是通红。任凭如今要是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情,那就真是傻子了。她叹息,抱住匡秀的身体,她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匡秀的发烫的胸膛,匡秀这才舒服了些。她轻声说,“匡秀,我有多希望你记得,这个人是我,可是我又多希望你忘记?我爱你,匡秀。”
她伸手握住他的肿胀,放进了自己的体内。源匡秀早已经耐不住的飞快的抽动起来,他的粗鲁让她疼痛不已。可是她只是怜惜的忍受着。眼角的泪水没入了枕头。匡秀一边抽动,心头却是难以遏制的疼痛,在即将喷发的时候,他痛呼起来。身下更是粗鲁。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背部,划下了好几道血痕。他中毒数年,体内的欲念早已经被封住了,要不是药力的作用,他恐怕一生都不会有性事。他肺腑俱损,所以没持续一会便败下阵来。他疲惫的躺下喘息,神智也恢复了些,他无力的叹息,“任凭,对不起。”
“匡秀,我是甘愿的。我爱你。或许很早很早以前,在我们第一次琴笛合奏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也或许,在几世之前,我便爱上你了。我等了好久。可是你终于出现了。我好快乐,匡秀。匡秀,让我来取悦你好么。”
她深情的专注着他的脸,铅华不染的他,挑起的秀眉如同远山一样悠远。肌肤赛雪,苍白细腻,如同流淌的河水。高挺的鼻子如同最柔情的山脉,苍白的唇瓣如同一夜雨后的桃花憔悴而且多情。他的轮廓是柔和的,如同最是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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