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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将这任凭推上佛门辩论,无非是想逼迫佛门公诸于众这佛门传人究竟为谁。如今梵天和江湖为此一片纷乱,在这时候你却将任凭公然带入闹市,无非是想暴露其真实身份,让身后背景自然昭然。其实任凭有多少能力并不重要,佛门一直无人敢去挑衅,但是这次,有了这个契机,你便要毫不留情的把握。而且,如今,天下人无人敢说一句呼延将军的不是,众人皆知,一黄头小儿狂妄无礼敢与佛门叫嚣。成则好,败则死无葬身之地。其实成也是败,无止一旦身死,这世上还有谁能护他。”
“哈哈,南宫兄倒像是我的知音人啊。”
“岂敢啊。我南宫闲来无事,既然事情都撞我眼前了,装作看不见也是不好的。呼延兄好计谋啊,带一即将入佛门的人逍遥云客楼,酒肉情色全部坐实了,你知道,这背后有多少人恨不得把他剖骨抽筋吗?哈哈。呼延,你是不是现在乱了,换做你的本意,应该把她扔下,这样哪些人在等着喝他的血,或者他的真实背景,不就全部出来了吗?”
“南宫啊南宫,我就算扔下他又怎么样,你尾随了我一路,我那点伎俩,也无用武之地啊。南宫,世人皆知你不信鬼神、不顾伦常、无情无心,现在看来是不是你也乱了?”
“呼延,我只是警告你啊。他虽懵懂,却并不愚蠢,若有一天,他真的介意了,你还有没有可能?”
“南宫,是你怕了吧,你怕我对他不利,想让我放过他就直接说,哈哈,南宫,你知道吗,明晚他还要陪我进宫呢,我就偏偏要让他的佛门身份坐实。你想,如果离国国君都认可了,这佛门,还能拿什么来推诿?”
“呼延,你疯了。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当真是——”
月上正中,尘外人间里,一片寂静。大堂里的烛火通明,檀香袅袅。“师尊师尊——”
“了悟,师尊已经歇下,不便打扰。”童一制止了他。
“不行,我一定要见师尊。”
“罢了,让他进来罢。”
无止依然在榻上气息奄奄,似乎,连说句话都没了气。脸色平淡如波。淡淡的说,“了悟,你向来是冷静之人,何事如此惊慌?”
“师尊,任凭他,他还没回来。我担心他会遇到不利。”
“这事了然已经说了,他跟呼延烈一起走的,你何必顾虑?”
“师尊,呼延烈对佛门如何,再清楚不过了,任凭和他在一起,我担心啊。”
“了悟,今日你不是应该专心参佛吗?”
“师尊,佛祖怜爱世人,我就不能怜爱师弟吗?他是至纯之人,绝对不是奸恶之人。师尊,您是大慈大悲之人,难道就袖手不管吗?”
“了悟,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师尊,弟子无状,求师尊谅解。”
“罢了,你回去吧。人各有天命,静候便是。”
“师尊,如今佛门乃是第一门派啊,师尊只需一纸信笺,便能保住任凭啊。师尊,弟子求您了。”
童二,送了悟回去,这两日了悟都要在屋里闭门思过,你不得离开他半步。就这样罢。
第11章 月亦有情把线牵
浑浑噩噩的做了很多梦,头疼、间歇性的痉挛,睡的实在痛苦至极,却不愿醒来。梦与现实的区别,无非是手伸过去,摸到的是虚无还是真实。她一直是属于那种虚弱型的人,经常出门吹了一阵风回来就头晕发烧那种,而且一生病就想睡觉,睡着睡着醒来就好了。她始终把这看作精神疾病,躲在小小的病里理所当然的不问世事。
一直到次日上午呼延烈忍无可忍的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这个家伙,还真是瘦弱,呼延皱了皱眉头。“来人,伺候任先生洗浴。”很快,有婢女一桶接一桶的提着热水罗贯而进,她看着浴桶热气腾腾,旁边有婢女端着干净的衣服。阵仗早已把她彻底惊醒了。
“衣服放下,你们都出去吧,等我洗好开门了你们再进来。”
泡在散发着清香的水里,她惬意的叹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洗澡了。可能是这个时代的环境太好了,她的皮肤明显的细腻了一些。擦干头发,穿好婢女准备好的衣服,是一件月白色的锦缎,上面有稀疏淡薄的青竹图案,甚是别致。她披散着过肩的头发,开了门。门前一个挺拔的身影缓缓的转过头。今天的呼延烈打扮的甚是庄重。脸上着着淡淡的妆,更显得眉如画,唇色骄肆,微陷的眼睛神采飞扬。深紫色的九爪蟒袍,刺绣精致、滚着流金的边,脚着金边黑靴,头上有复杂的金冠,左耳上换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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