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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使上官月混乱了,一向平静如水的心终于要起若有似无的波澜了。为什么要说“若有似无”?因为上官月还在考虑要不要忽视这份疑惑,要不要理清或说是提升自己那隐隐约约的情思。毕竟,他从来没试过真正在乎一个人到要得到“永远”呀!
而另一方面,终于引起上官月沉思的东方皓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聪明如他、敏感如他,何尝不知道上官月对自己根本没有他对上官月的那么在乎,甚至可以说只是一味地当个“陪路人”呢?上官月愿意接受他的搂抱、吻,却从不会主动去追求这些。有时的兴起也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怀罢了。从刚才他听上官月谈论他妹妹的性格时,他就知道上官月是在一个完全自由的环境下长大的,那分对世俗的独特看法使上官月有别于别人的性格——那是一种包容一切,看淡一切的性格——也就是说:他决不容易动心!这个认知帮他了解了上官月,也让他知道要得到月,并不只是把他霸在身边就可以的。
而如今,他终于能够开始深思他对自己的感情了。但是,这只能让他松了一口“小气”,因为他知道月对他的感情还到可以让他真正在意的地步。所以到底月要不要理清这份感情还是个问题!7
前面已经说过,上官月是那种可以很快从情绪刺激中反应过来的人,所以一般来说,发呆好几天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那是指“一般情况”,现今的情况这么“特别”,所以像这样发呆好几天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说是发呆又似乎不太适合,因为其实这几天上官月只是不说话,改由点头与摇头来回答东方皓月的问题,而一双黑眸则会若有所思地追随着东方皓月,温和的表情没变。
而东方皓月这几天则是十分勤奋地照顾上官月,对他的沉默并不以为意,只是留下一个相对静寂的空间给他,好让他能思考出他想要的结果。而鼓励他这么做的正是上官月日益显露于眸中的不同以往的温柔与宠溺。
他们这样沉默地走了五天。
这天中午,两人终于走到“雪岭峰”下不远处的一个市镇,找到镇上最大的客栈“回来客栈”。一进客栈内,掌柜马上笑盈盈地迎上来,说:
“两位客倌,是要用饭还是住店?”
“两样都好,两间上房。”东方皓月笑答。
“呃真是对不起了,客倌,上房只剩一所,你看你要不要选一所中等的呢?”掌柜抱歉地说。
“这”东方皓月转向上官月。
而上官月则是回以一笑,然后竟启动多日紧闭的唇,用在东方皓月以为天籁的声音对掌柜说:
“掌柜,就一间上房吧!”
“月——”东方皓月惊喜地望着上官月。
“呃好的。”然后掌柜招来小二,带他们去指定的房间。
上官月笑得莞尔,随即丢下还在发愣的东方皓月,抱着狼岈随小二走到店面后方的厢房区走去。而东方皓月则在他走远前,马上回过神来,满脸兴奋地追上去。
两人一进房内,东方皓月就打发小二离开,迫不及待地拉起刚放下狼岈的上官月,跑进里间,坐到床边,并把上官月放在腿上。
“你这是干什么?”上官月指的是两人的姿势。
而东方皓月不答,只一味埋首于上官月颈项间,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地蔓延开来。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地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上官月装傻地笑问。
“月——” 东方皓月孩子气地撒娇说,舌尖伸出,轻轻拂过上官月的颈项,使得上官月不禁轻轻颤了一下。
“皓——”上官月惊讶地低呼。
“你说不说?”东方皓月恶劣地对上官月一笑。
上官月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才对东方皓月宠溺一笑,温柔地轻声说:
“我只是愿意和一个过客说永远罢了,你认为呢?”
“月——”正当东方皓月准备欢呼的时候,从房内临街的窗口处传来喧哗声。
“咦?怎么回事?”上官月说着从东方皓月腿上跳下来,走到窗口望下去——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他们房的其中一个窗正好对着街道,望下去可以看到客栈的门口,可由此看到每一个进入客栈的人。
东方皓月被突然打断,心下正不爽得很,但又想知道是哪个杀千刀打断他们,于是马上随之上前进入客栈的人。
“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时间配合得不好,上官月和东方皓月只看到一帮人的后面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