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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少部分擦伤和轻微脑震荡,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说完,安抚性的拍了拍秦白的肩膀。
秦白脸色黯淡,“谢谢医生。”
秦念已经醒了,正眨巴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陈勉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他。
秦白走进病房,坐到床头默默地削苹果。
良久秦念才清醒过来,当时的情景一幕幕的出现在脑中,“组长呢?”
秦白哽咽了一声才缓缓说道:“没事了,在隔壁。”
秦念点点头,脑袋上圈了一层纱布,脑中依旧隐隐作痛。
秦白削完一个又一个,桌子上很快排满了一排苹果。
秦念讷讷道:“哥,我吃不完这么多。”
“啊?”秦白蓦然回神,然后不自然的把苹果递过去。
陈勉道:“秦大哥,担心聂组长的话就去看看吧。”
秦白勉强笑笑:“现在人多,我一会儿过去。”
陈勉疑惑的点头,继续支着脑袋望着秦念。
过了良久,秦念忽然问道:“大哥沈樾然有没有来过?”
秦白一愣,面色渐渐泛青。陈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率先站了起来,“警局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秦念点点头,“路上小心。”
陈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押回了肚子里,望着秦念的眼神满是失落。
过了没一会儿,唐韩等人都从隔壁过来,脸上的表情各异,苏叶很是凝重,唐韩则是心疼。
秦白默默地退了出去,往隔壁走。
聂锦和季生仍然在,秦白进退维谷。
聂锦脸色不善,见秦白进来想也不想便走了出去。季生自然只能跟上。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秦白和聂九。
秦白坐在床边,用指腹摩挲聂九的脸颊。
聂九平躺在白色的床摊上,面色苍白,眼睑泛青。
秦白眼圈一红,几乎就要落泪,忍了忍,还是憋了回去。
“组长。”秦白咬了咬嘴唇,“对不起。”
秦白握起聂九的手,哽咽着道:“其实我存了很多钱,组长也很有钱的样子,等你醒了我们移民好不好?”
“可以开一间咖啡厅,组长那么帅气,肯定能招揽不少生意。”
“就是不知道外国人吃不吃组长这一套。”
“不过,我可是很喜欢组长的。”秦白紧紧闭上眼,“第一眼就喜欢,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从来没有”低低的啜泣声终于无法抑制,晶莹的泪珠一滴滴打在雪白的床单上,化出一个水晕。
过去的二十几年像放电影一般从脑海中走过,那些轰轰烈烈的往事,惊天动地的成就,一切的一切都比不过和聂九在一起的这半年。那些细水长流的感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根深蒂固。
秦白俯□体,嘴唇相贴,耳鬓厮磨那般的柔情流泻而出。
砰——
是椅子被踢倒的声音。
秦白眼睫轻动,泪珠似坠未坠的悬挂在眼睫毛上。并未抬头,声音颤颤巍巍的传出,“看过小念了吗?”
沈樾然勾起唇角,在沙发上坐下,“有必要吗?”
秦白缓缓抬起脸,将墙角处的窃听器拿起来顺手放到阳台的花盆里,水壶的水顺着枝干滑下,一点点将窃听器浸湿。
“上次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不再是夏眠。”
沈樾然无所谓的拿出烟,“你的实验并不成功,至少你无法催眠我。”
秦白冷笑:“那又如何,催眠一个蠢货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沈樾然眯起眼,忽然将秦白按在墙头,“蠢货?你别忘了,是谁一直在支持你的实验。”
秦白歪了歪嘴角,冷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组长是我的底线,你已经越界。”
沈樾然掐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底线?呵,你是发了什么疯,只见了他一面就告诉我要退出实验。那我算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算什么?”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沈樾然低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聂九躺在这里,你弟弟又对我痴心一片,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很期待。”
秦白冷哼一声,笑容越发诡异。
沈樾然吸了口气,终于放软了态度,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你总是这么任性,我们以前那样不好吗?研究心理学,偶尔恶作剧,然后永远都在一起。这样不好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