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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转身眯眼望着他,“我送你的香囊,你送给他人,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真以为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了?那版权还是我的,你给转让费了吗?”
严喻培一愣,他真心不知道这一茬,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一脸无辜道:“你可冤枉死我了,你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赠与他人,我都随身携带着呢!”天地良心,相思难,睹物思人,他怎么舍得把她做的东西送给别人。
芦花甩手,冷哼道:“莫非我就糊涂的连自己绣出来的东西都不识得了?早晨沈小姐来过,她腰间佩的事事平安不是我绣的,难道还是外面山寨的?”心中有气,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山寨一词,想说就说出来了。话一出口,芦花就瞧见他脸色寒了下来,要说起来她平日见惯了温润公子哥模样的严喻培,乍一看这人生气的模样,心里还有些犯嘀咕。
香囊会出现在沈淑的身上,严喻培不用想就猜到是有人做了手脚,他把花重唤出来,冷声道:“去把香囊拿回来。”花重脸色有些僵,想开口辩解,就听见他说道:“别让我说第二遍。”严喻培也就是在家人和她面前是好好先生,在其他的地方可就不是这样了。他年纪轻轻的上任,要是真没一点脾气,建立不了威信如何让人信服。
芦花瞧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转念一想,封建社会不就是这样么。再说了,她打心眼里就是想让严喻培把香囊拿回来的,现在再说什么就显得有些装了。索性撇开眼,不去看。
大丫鬟被训斥,整个西厢房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出大气,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彭洪暗叹,花重也真是不知轻重,他都知道自家大人的底线在哪,她还想着试探,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芦花虽然是转过头去没看严喻培,可院落里小丫鬟们怯生生的眼神让她十分的不自在,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些不适时的画面,刹那间把她自己雷的外焦里嫩的。
“咳咳,我说到底是谁生气啊?你绷着一张脸,莫不是还等着我哄你开心啊?”芦花声音很低,低到保证不损了严大人威严冷峻的形象,而又能让他听见的地步。
严喻培心里偷着乐,脸色顺势缓和,走近一步拉着她坐下,说道:“哄我开心就不必了,只是你也不要生气了,这事我可是真被冤枉的。”
芦花瞪了他一眼,扫了一圈院落里的人,道:“你是不是真以为这里人多,我不会削了你大人的面子啊?”
知道她是顾及他,心情愉悦的严喻培对彭洪大声道:“让他们都下去,没我的话不要进来。”彭洪应了,让下人都散了。
待人走后,芦花把一直捏在手里的苹果核朝他丢过去,“你还狡辩!就算是下人阳奉阴违,偷偷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的,那也是你管教无方,我还是没有冤枉你!”
严喻培笑眯眯地闪开,芦花怒目一瞪,“你还敢闪?罪加一等!”
严喻培笑道:“看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芦花噎住了,这话题转的她没法接啊!不光转移话题,还用眼巴巴地瞅着她坐着的躺椅,厚颜无耻道:“我们换一换呗,昨天晚上没睡,到了时辰就去办公了。”她真想挺住不理他,最后却还是心软了,昨天晚上喝药之后她没睡沉的时候是知道他一直在旁边陪着,说了几次让他去休息却没拗过他,最后她睡着了也就不知道了。以为他后来去休息过,谁知道竟真的熬了一夜。
芦花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一边起身一边嘀咕,“你真要休息不会回你自己的屋里去么?这里躺着,小心歪了脖子。”
严喻培在躺椅上舒展了一□体,懒散道:“我也就是眯一下,吃饭的时候你叫醒我就行了。”说着还真闭上眼睛。
芦花瞧了他一会,就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是真的累了,熬了一夜眼眶下的黑眼圈都比昨天见着要重了。一阵微风吹过,垂落下来的发丝随风轻轻飞扬,芦花顿时气结
这大人把人都遣走了,现在是不是还要她去屋里拿毯子给他盖上啊!!明明生气的是她,她坚决不去拿,反正这天也不冷!
几分钟后,芦花一边强烈的鄙视自己,一边小心地把毯子盖在某人的身上。气呼呼转身的时候,她没看见某人扬起的嘴角。
严喻培为了转移芦花对自己的怒气装可怜装睡,装着装着就成真睡了,心里思思念念的人坐在身边,总能若有似无的闻到淡淡熟悉的气息,如此安心。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最后是被谁的一句话吵醒的,虽然对方是压着声音,却还是听见了,醒来就才知道是花重端了汤药给芦花。
瞧见她像昨天晚上一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