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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自己虽说自己才跟死神擦肩而过,可他此时更关心的是,他这次伤害了这个人,那道落在对方心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忍不住了!不想再做戏了一想到梵沐备受冷落,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清冷身影,他每个晚上都要抓狂了这就是爱人。
“那北冥的尸体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你希望我如何处置?”逸尘反问,意味深长。
梵沐便听明白了其中的意义——翻不了案,北冥就背负着叛国大罪,如今尸体已经返京,没有再拖下去的理由,一旦定罪,就意味着要满门抄斩,连北冥的尸骨怕是也
逸尘不愿说出来,是因为知道他能懂,也更因为逸尘自己也极不愿意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梵沐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望向漫天的繁星——他不是梵汐,更不会感情用事。
“弑君之罪”
——这样的叹息,是回应,也不算回应。
谋杀君王,这可不是儿戏北冥之死背后的玄机,他们每个人都猜出了一二,但今天的事情却验证了他们的猜测——连尸体都要利用,无所不用其极的幕后黑手!
北冥之死越来越透着玄机,他知道他们在怀疑茗仑他不愿去怀疑,怀疑茗仑的话,就好像打破了他们最纯洁的友谊,打破了二十多年来最干净的梦,可是苗头却越来越直指茗仑,让他连劝谏的理由都越来越牵强
蓝香宫里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千夜,他下了那么重的手伤了那个人,到头来不过是看清了梵汐的心,那孩子从小变迟钝,这一次也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两人之间的羁绊一味的逃避,可惜事情还是陷入了最棘手的境地,千夜无疑是个危险的人,他在整件事中的关系也必然没有他跟梵汐描述的那样简单,可是他对梵汐是认真的,梵汐自己也早就陷了进去浑然不觉——当保住千夜,和给北冥平反两件事陷入必然对立的时候,梵汐那孩子也就陷入了最痛苦的抉择!
所以千夜的事,他暂时跟逸尘只字未提。
第一次对逸尘有所保留,为了梵汐的话,有朝一日他应该会理解吧。
“我可以偷偷安排将他好生安葬,只是墓碑上不能刻他的名字。”这是作为君王,这是对于青梅竹马的最大信任,却也是最无奈的安排,可以趁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我首先要确认——那具尸体究竟是不是北冥的!”
“怎么?尸体存在疑点嘛?”梵沐狐疑的看着他。
逸尘摇摇头——
“残存的骨骼很像是北冥的,存在疑点的不是尸体,而是动机——刻意烧毁他的动机是什么?又想隐藏什么?既然是冲我来的!那应该和北冥没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吧?”
可是烧成那样的北冥,要怎么验?
普天之下,恐怕有可能认得出的人,只有梵汐!
可让梵汐看到那样的北冥吗?那绝对是一场心碎!
而眼前,抛开这个两难的选择不说——梵汐,他到底在哪里?又出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
那是一间装修极其考究、里面包括每一件小饰物都尽显奢华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显然,这个特别准备又“见不得光”的房间,还处于地宫之内。
房间的床上,一直昏睡的梵汐轻咛了一声,慢慢的张开了朦胧的双眸——
…
告诉亲们一个好消息——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禁锢的痴恋
“汐儿,你醒了,要吃晚餐吗?还是先喝点水?你不是说要喝我的母树大红袍嘛?我亲手帮你泡好了”
张开双眼的同时,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在枕边响起。
朦胧间,梵汐下意识的伸出手,轻咛了一声——
“恩茗仑,现在什么时辰”
亲切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变,只可惜在梵汐彻底清醒过来的瞬间,猛地抽回的手,却注定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其实,说是“猛的”动作却半点都不敏捷——
“茗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梵汐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被茗仑击晕之前,他满腔的愤怒和悲哀,可是没有来得及有多少惊恐,但是现在,望着自己的“处境”,梵汐却吓呆了——
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睡在这张软玉香床上,而茗仑正揽着他的腰际同样身无寸缕的躺在身边,直勾勾的望着他先前的那些告白涌上心头,再配上眼前的画面,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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