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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听到我唱歌的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负责保佑的这一方土地上有可能会升起硝烟,于是就急三火四地把我去上学这一行动给阻挠了。
配合丫行动的人,是我那二妹。
这件事情表现在——就在我刚绕过一个小湖正准往出府的大道上行去时,忽有一阵哇哇的哭声顺着风飘进了耳朵。
也亏得我耳朵尖了点儿,那哭声其实飘到这边的时候已经快要消失了,可我却还是听得出那是落芙那丫头在哀嚎。
鉴于我跟她平时关系并不咋地,她还经常在二娘的唆使下对我做出一些类似于:抢衣服、抢礼物等等的挑衅行为。
所以我觉得我眼下就是不管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本姑娘有点儿心肠太好,就在准备溜之大吉时突然想到二妹是在跟那女的在学琴。
我现在有点儿不知道是该叫她凌姑娘还是该叫她西遥,但总之称为“那女的”,就很形象地表现出我对她的态度。
落芙在她手里哀嚎,这让我心里生出了一丝小小的不安。
于是在这种小不安的驱动下,我迈开两条小短腿就往梨院儿跑了去。
过程中,发现还是有下人跟我一样听到哭声的。但鉴于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梨院儿,是他们被三令五申地嘱咐不得进入的地方,便一个个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3
我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管家,说:
“去找你们二夫人啊!问她还要不要孩子了!”
管家在我的一戳之下恍然大悟,撤丫子就跑了开。
我先旁人一步冲进梨院儿,那里的丫头想拦又不敢拦我,于是当我站到落芙学琴的那四方亭子里时,便看到那小破孩儿正坐在地上用右手抱着左手很没形象地嚎着。
学生在哭,教她的老师却还是端坐在另一边,甚至双手还执于冰蚕琴上,一下一下地弹着。
我没工夫鄙视她,紧着把落芙很给扯了起来,然后再检查一下她的伤再观察一番周围环境。
还好,只是因为弹琴的时候不小心绷断弦,又刚好抽在左手的四根指头上,留下一道血凛子罢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也要有一阵子不大方便活动。
二娘很快就带着丫头赶来,见了我,先是一愣,而后赶紧扑上前来把自己的女儿从我身边夺了去。
我摊摊手,再指了指地上坏掉的琴,提醒她此事与我无关,我是救人的那个。
可是接下来,二娘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遇到了摔倒的老奶奶是不应该去扶的——
她冲我吼:
“你把我们芙儿怎么了?”
我觉得她这理解能力实在是差,于是又往地上的破琴处指去,同时开口道:
“很明显,是你家闺女自个儿弹琴绷断了弦,关我什么事?”
“那你来干什么?”她一语指向关键。
我挠挠头——
“学雷锋做好事。”
二娘自动忽略“雷锋”,只在“好事”二字上与我纠结开。她说:
“落七你会有这样的好心?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恨不得把我们芙儿给吃了,哪还会来做这等好事!”
得了精神病,比以前精神多了4
我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话:
“二娘此言差矣!你看我从小到大,从内在到外观,哪一样都比芙儿好,我为啥要恨她呢?另外,我又不是动物,我吃她干什么!”
这话说得其实有点儿昧良心,后面一句到是对的,只是前面那句哪样那比人家好,就真是我在瞎扯。
内心先不说,事实上从外在来看,落芙现在真长的比我好看很多。
这一点一直都成为了二娘以及她的众手下暗里贬低我的话题。
我的话把二娘气得半天不吭声,坐在边上看戏的女人很适时机地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二娘近前歉意一笑,开口道:
“落夫人,真是抱歉,是凌没有看好芙儿。”
这女的拍马屁功夫很到位,我们都叫二夫人,就她把“二”给摘了去,直接以落夫人相称。
这一点二娘明显很受用,所以心里虽然心疼女儿,却也不好跟她发作。
只是落芙的手近段日子实在也没法弹琴了,就只好说:请凌姑娘也休息几天,等芙儿好了再继续。
我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竟是瞅着那女的张口就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