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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某女不善的目光,摸摸鼻子向门口蹭去。刚准备开门,就被某女接下来的话惊得差一点儿摔倒。只听她不急不缓道“也好,趁着走之前,再多捞一些赏赐回来作路费!”
看着影慧踉跄地离去,水木然无奈地笑道“你这是何必呢?我们现在所赚的银两,足够生活几辈子了!”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水木然挑眉道“难道不是吗?”某女嗤笑“你觉得我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要按当初我们讲好的,咱们现在已经在去紫凰的路上了!”
见他一脸的不解,继续道“我是不想让你失信于人,你可知道我和他约定过,只要朝月有的店就绝对不会开到别处去?虽说我也是真的想入驻皇城,但是如此一来,我们走的时候无疑是少了一条生钱的的路。不在这是敲他一笔,日后还哪有机会?
虽然觉得有理,但眼角还是止不住的抽抽。暗叹:普天之下,敢敲皇帝竹杠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了吧?本着共进退的原则,夫妇俩随着影慧进宫了。
到了正殿,司空揽月一眼便看到了清颜渐长的肚子。心中觉得很是不舒服,碍眼的很,连带着看水木然也觉得不爽。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真正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嫉妒。
由于深知某君的习惯,几人是午膳之前出发的,到了宫中正好赶上他用膳结束。见某君神色复杂地盯着清颜的肚子,水木然和影慧同时挪了挪,挡住他的视线。
某君也不在意,直接挥手让两个人下去了。出门前水木然担忧地望了清颜一眼,某女回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看的某君火大:竟敢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的,当他是什么?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表现的,多么像一个妒夫!
在清颜回头的前一刻,他快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某女再看向司空揽月的时候,发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软椅。疑惑地看向周围:奇怪,没有人哪!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想到此处,某女抱臂坐在了软椅上。她的动作让某君非常不悦:自己不过是搬了把椅子给她,有必要表现的这么嫌弃吗?本皇可是第一次给女人搬椅子!不,是第二次,而且还是同一个女人!
看见某君的面色不善,暗自疑惑道:我有做错什么吗?果然伴君如伴虎!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见他久久不语,某女更是不安:他没有毛病吧?找她这个孕妇进宫,陪他大眼瞪小眼?
突然,某君总算开口了。道了一句“你没有什么要对本皇说的吗?”某女暗自翻了个白眼:您老不说话,让我说什么啊?诚实地摇了摇头。此动作一出,看的某君更气。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是觉得她太不关心自己这个皇帝了,走了几个月回来连问都不问一句,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清颜要是知道司空揽月的想法,肯定很冤枉:你是人家的什么人哪!
于是沉声道“本皇准备攻打随月,褫夺墨尔南昭的封号,你觉得如何?”闻言暗惊:到底是要开战了!没想到自己又一次成了导火索,真是讽刺!
一改方才的神情,脸上的嘲讽不加以掩饰。嗤笑道“本人一介愚妇,何德何能参言国家大事?圣上心中想必早有决断,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某君低吼“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谁讲话?”自己一再容忍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却不知收敛,真是快被气死了!
视线定格在她的手上道“连戒指都收了,怎么能与你无关呢?是吧,王妃?”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扬起小脸直视他道“随影是朝月的人吧?”见某君疑惑,解释道“就是那个说自己的娘亲是朝月人的,一直在我身边服侍的丫头!”
可笑!随影这个名字起得还真是贴切!闻言,司空揽月震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紧接着又自语道“本皇怎么就忘了,你从来就不是愚笨之人呢!”心中不屑:一开始她还只是怀疑,直到他提及戒指之事,自己才敢肯定。
心下微凉:墨尔南昭,你我都错把狼当成犬养了!事实上,除了定期向司空揽月汇报墨尔南昭的情况以外,随影也算是真的尽心了:虽然是替朝月办事,却也被墨尔南昭的气度所折服。
加之她的确很喜欢清颜,便想把她留在随月。可是清颜却将之理解成为,她想顺着墨尔南昭的意拖住自己,而朝月就有了充分开战的理由!以至于在随影死的前一刻,这个误会才被解开。
看出清颜的恼怒,某君竟然无话可说。一道粉色的身影冲入殿中,打破了僵局。某女没有料到突然之间会有人进来,吓得险些栽倒,某君一个箭步冲下来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