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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不喜欢有酒窝的人,觉得俗气,你的却不同,你的笑窝跟别人不一样,你的笑窝这样浅,浅得一点点笑意就可以让它若隐若现,就像你的人一样,一点点快乐就可以让你满足。旖旖,他手指旋抚我唇角笑窝处,我只想给你快乐,让你的这个笑窝,星星一样闪亮,在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尽我所能。
我笑,笑落一串眼泪,泪水顺颊滑落,落在他指尖我从没注意过的笑窝处。真的呵,他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笑窝。难怪他总喜欢轻轻抚摸我唇角。我竟不知道。除了每天洗脸后胡乱抹点润肤霜,我几乎从不照镜子,照也从不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有什么好笑?又有哪里好笑?
旖旖,别再躲我了。我们好好的,好不好?他说,柔声说。
他的眼睛多么好看啊,他的脸多么好看啊。分开的这许多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眼前这双眼睛这张脸,现在他就在眼前,在我触手可及的眼前,向我说着这些话,恳切而真挚,如果人一生注定要有一次疯狂,此刻,至少是此刻,我愿意随他疯这一次。即使疯狂过后,是无尽伤悲。
我学他样子轻捧起他脸,手指顺沿他高高的眉骨向下抚过,这张清秀的脸啊,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我要好好记住这张脸的轮廓,记得清楚再清楚,以后想起时,便不会想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疼痛不难过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暗夜里,因为静寂显得响亮无比。他手机一直都是再普通不过的铃声,从不设花里胡哨的彩铃。铃声一下一下毫无创意持续响着,我暗暗叹一口气,在我就要对他说,“好,我们好好的,我不再躲你了”时,凌晨三点划破暗夜这破电话,到底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轻易击散。安谙向后坐倒,坐在卫生间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捶胸顿足满脸不依,谁啊谁啊这是谁啊这么讨厌人这正跟老婆诉衷肠哪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这么扫兴啊啊啊啊啊啊我笑着去拉他,快去看看吧这么晚来电话肯定是有事。
他握住我手,任性道,管他是谁!不理他!谁也不能打断我跟我老婆的情意绵绵!
好啦好啦快去吧。我笑不可抑拉他起来。电话还在响呢。打电话这人还真是固执啊。肯定是有事。
他无奈,握住我手牵我进屋,手机在床头柜上声声嘶叫,彩屏一闪一闪,他拿起手机看一眼,复看我一眼,脸上神情满是惊诧,是莫漠。他说。
这大半夜的,她干吗?我警觉,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他递过电话,我接起,喂,莫漠吗?电话里没有声音。莫漠,是你吗?你怎么了,干吗不说话?我音量拔高,有些着急。这丫头,自上次在星巴克醉酒被安谙背回,我总是担心她,怕她再四处买醉。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安谙拿过电话,已是挂掉的忙音。
会不会有事?我问安谙。要不打过去问问?
嗯,可能睡迷糊拨错电话了吧?别担心,真有事,她还会再打过来的。
会不会又在哪儿喝醉了?我开始坐立不安,然后被坏人欺负?
不会不会,你别乱猜。安谙安慰我,脸上也有几分担心。我打过去看看。他说。正要拨回去,电话又响。这次却是一串陌生号码,区号杭州,是座机。安谙接起来,刚喂一声,一个男人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你跟莫漠什么关系?刚刚还让个女的接电话,很能装嘛!声音很大,满是愤怒。我在一边都能听到。
安谙莫名其妙,看我一眼,很有涵养道,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谁?你跟莫漠又是什么关系?
男人一声咆哮传过来。我在安谙身侧听得一清二楚。是我在问你!臭小子,你以为我查不到你跟我老婆半夜鬼混似乎还要再说什么,电话突然被摁掉。
我想我脸一定白了。我看着一脸错愕惊疑的安谙,急急道,安谙,求你,我们马上回杭州,好不好?
安谙抱起沙发一角的旎旎,放进竹篮里。小家伙验过血打过针退了烧,鼻息稳稳,正在沉睡,被转移了睡觉的地方也只是略张张眼伸个懒腰复又睡过去。他把竹篮塞进我怀里,我们这就走。别急,不会有事的。可能只是误会。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不停拨打莫漠手机和刚刚那个座机,却怎样都无人接听。直到安谙手机电池最后一格电也被我打掉用光,彩屏一暗,自动关机。安谙说,完了,我两块电池都没电了。
那怎么办?我看着他,急急问。
没事的,你别乱紧张。夫妻间闹点小误会,再平常没有,解释一下就好了。而且刚刚,我听那男的好像喝醉了,说话有点咬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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