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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戒指。这才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景如一倒是配合得很,不顾我凑上去的侧脸,直接俯身就攫住了我的唇“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我脑里炸开来:尼玛,景如一你口味太重了,你这是要上演《在教堂》?
景如一这举动自然换得惊呼一片,幸亏他只是“咬”了几秒我的嘴唇,浅尝辄止,可还是把我羞愧得脸上红霞飞。虽然我段柚号称女壮士,脸皮厚得似城墙,但在被人公开调戏的时候,少女心也会绝地复活那么一两秒滴。怎么?不兴女壮士有少女心啊。
谁知此时,耳边景如一的话却彻底把我浇了个透心凉:“别当真,你认真你就输了。”
的确,我认真,我就输了。
☆、chapter 8
景如一这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场歃血为盟样的合作:以刚刚的婚姻誓词为会盟宣言,以婚约为盟约依据,相互绑定身家性命。但,除却我们各自的心。
我不许自己沉溺。
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一时的沉溺,于是随后的餐会俨然成为我借酒浇愁的场所。在跟景如一礼节性地应付前来敬酒的段氏各路亲戚时,我就表现出异常的悍妇气场,管他拉菲还是茅台,洋酒还是国酒,只当它是白开水,一律照单全收。而景如一竟然也乐得躲在我身后装小男人,万酒身边过,滴酒不沾身啊。
只是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景如一正神色复杂地盯着我,当然,但这也难说不是酒精作用下的幻觉。
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揉着因宿醉而钝痛的脑袋艰难地床上爬起时,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待看清四周厚实的窗帘和空荡荡的房间,我基本可以肯定这是景如一的卧室了。
景如一这人对睡眠的要求非常高,卧室里唯一允许放置的家具就是床而可以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睡觉就是做。爱了。这对一个喜欢在床上看电影,看小说,上网,吃零食,偶尔还狼嚎个歌的孩纸来说,景如一这厮也忒没情趣了些。此外,景如一房间的窗帘还一定得是密不透光的天鹅绒,室温也得恒定在20℃,这阴冷得,简直就是个超大版的棺材嘛。不过阴暗?那现在到底几点?
我连忙翻身下床,三两步就跑到窗边,掀起帘子一看,外面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啊。同时,我终于能肯定自己的所在:这分明就是景氏在C市的祖宅!我起初还以为就是昨天举行婚礼的米其林认证酒店,就算在酒店看到标准的“景如一式”卧室,我也不会奇怪,指不定这酒店的幕后老板就姓景呢。反正听闻景如一近年来是把自己的爪牙伸向了各行各业。不过,这不是折腾人吗?把一个喝醉的少妇由城东拉到城西,景如一这人也太不安好心了。
小宇宙正燃烧着,“砰砰砰”,外面传来有节奏地敲门声。
“谁啊?”我问。
“夫人,是我。”恭敬谦卑的声音。
“”瞬间风中凌乱啊,尤其是这说话的人还只是一直被我称为“刁民”的阿光。
在见到景如一之前,我一直都以为少爷之类的称呼都是旧时代的印记,已经湮没在时间的洪流中。没想到在景家这种东西还大有复兴之势,合成了他们家族谦逊守礼的一部分。
我那急于提升自己档次的老爹也是在5年前有幸拜访了景家老宅后大受启发,回家就要求家中的阿姨,小妹,司机等一干一等全部敬称自己“老爷”但对我,阿光这姑娘向来都是直呼我名的,这才来景家一天就变成“谦逊守礼”的景家人了?
不管了,她总算得上是在这个陌生环境里,我最亲的人了。
“进来吧。”我说。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景如一我也心下稍宽,看来阿光这姑娘刚刚只是迫于景如一的淫。威,能屈能伸,这才是我段柚欣赏的做人风格啊。
阿光一进来就督促我赶紧洗漱,而景如一至始至终都只是双手插在裤袋里,斜倚在门口,不知道这幅“恶奴欺主”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景如一这般居家的样子了:
白衬衣陪米色休闲长裤,脚上甚至没有穿鞋。但不得承认,这样的景如一仍旧诱人得很:衬衫钮扣开得恰到好处,跟长裤一样质地优良,服帖又留有余地。他刚刚应该还在工作中,还带着金丝眼镜,这镜片收敛了些许他眼睛的魅惑质感,却增加了些禁欲色彩。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也被流泻进来的阳光打磨地柔和了许多。这完全就是一斯文败类嘛。
等我洗漱换装完毕,斯文败类也开口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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