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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态度不经意间激怒了宋念慈。他最近也有些头疼,比起外头光彩十足的所谓他的传奇来,做生意这种事真是冷暖自知,有钱没钱还是只有自己最清楚。
前期因为扩张太快,追求过于高端,他购置了二十辆豪华版旅游大巴,除了资金深陷,还欠着银行债务若干,而那辆巨豪华的劳斯莱斯就像个无底洞,每个月光维护保养费就令他头疼,为这点,他的合资人总念叨他,并隐隐已有撤资的意愿。
夏商周要忙着多方协调,还必须想办法面对第四季度的旅游淡季——是真的淡,冬天这里过冷但又不至于冷到有资源让你可利用,所以每一年的这时候多数景点就实行免费开放政策,于他们的生意就更是雪上加霜,因为免费开放也意味着下面导游的自费收入要减少了。
一方面他是在思虑着麻烦到来之前还有什么外力可借,另一方面他确实不太看重宋念慈的工作,于他来说女人有没有工作都无所谓,靠她们养家?省省吧!心底里他是更着重于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的。
只是这话没必要现在就跟宋念慈说,他是越发的想要结婚安定下来了,生意上的沉浮让他明白只要他还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成功与失败便没有太明显的界线,这时候,总一个人面对实在是显得太孤单了些。
他打了个电话回家,想尽快安排自己父母与宋家老两口会面,然后提到了宋念慈那于他家来说过于显赫的家世:“还有她妈妈,就是刘老师,妈你还记得吗?我读四年级的时候,她还帮过我们家。”
夏母倒完全没有他意料中那般担心,吃惊之外恍然说:“难怪那天我看她挺乖巧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城里女孩子的娇气,原来是刘老师的女儿呀。”
慈母孝女,夏父夏母一致觉得从那样家庭出来的女孩子必然品性德行上应该是没什么差错的,对于儿子的担心他们一色的不以为然:“你现在也出息了,未必就配不上她家。”
夏商周有点汗颜,果然儿女还是自家的好,配谁都不显得过份了。
因此之下,见面的事相当顺利,夏父夏母是随时有空的,只需要敲定宋家那边的时间,最后商量过后,他把见面时间定在了周末,还是在老谢的饭店里。
宋建文和刘女士都是斯文人,自然不可能说什么挑三捡四失风度的话,加上有之前那么一段历史,夏父夏母不但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还对宋念慈表示了一百二十分的满意,席上对宋家出品的女儿赞不绝口,宋建文和刘女士骄傲之外也不忘捧一捧夏家出产的儿子,于是见面会成了互捧会,宋念慈和夏商周倒成了两个不尴不尬的陪客。
这让坐在一旁借亲身伺候之名等着看他们历史性会面大戏的老谢倒郁闷不已:“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倒也罢了,没想到未来的公公婆婆看媳妇还能看到这么满意的。”
宋念慈听出他话里的酸意,打趣说:“怎么,你家父母不满意你娶的媳妇儿么?让你怨念这么深!”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是在某钱柜里,今天阿大过生日,来了很多人捧场,因为已然是熟人了,宋念慈总算是被夏商周找到了个机会正式将她推出来。
她这话一出,老谢还没说话,坐他旁边先前被他殷勤伺候过的大卷发姑娘立时插话进来:“啊,谢老板原来是结了婚的啊?”
“瞎说!”老谢眼睛也不眨地否认,“哪个讲我结了婚的?哥哥我今年才十八,刚成年呢,结的是哪门子婚?”
宋念慈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还好她反应得快,受陈明重那次意外之警,她立即就捂住了嘴,虽是这样,仍被呛咳得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
“哎,你这是怎么了?”和阿大一起出去的夏商周走进来,立马坐到她旁边关心地问。
“不知道啊,一时口干,喝太急了吧?”老谢眨眨眼,很无辜地回答说。
宋念慈咳得越发厉害了些,整个人都窝到夏商周怀里,真是既恨又恼又好笑,不由暗叹自己果然经历太少太单纯了,头一回看到男人装嫩就反应这么大。
哪里像那个大卷发姑娘,只是嘴角微微翘了翘,当他是在开玩笑,甚至还能牙尖嘴利地跟夏商周说:“夏总,谢老板真是好有才哦,才十八岁就有了两家生意那么好的店。”
夏商周像是没听懂对方话里的讽刺味儿,一边抚着宋念慈的背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瞎话:“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老谢,哦不,是小谢可是我们那一片出了名的财子,金手指啊,十岁就开始出来赚钱,现在就两家店算什么?太小CASE啦。”
这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