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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怎么丢脸,男人最好面子,这种问题自己纠结就好,等查明白了,再来兴师问罪也不迟。怎么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半宿不睡觉,巴巴地跑到人家楼下一等就是一夜呢?这还没追到手,就被对方吃的死死的,男人费解地鄙视自己。
“咱先不谈那件事。我问你,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钱还够用吗?”豪门怨妇当不了,严离斌开始当人家老爸。
“你别扯没用的行吗?咱俩把昨天的事了结了,就没有任何关系,各走各的。”浪费了这么久,还让人家阿男饿着肚子走的,莫年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要发作了。
男人觉得刚才吃的汤包有点噎的慌,看来温馨路线不适合他。严离斌决定不跟他正面交锋,采取迂回政策,清了清嗓柔声说:“我一直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罗渊的?”
本来莫年面对这么个难缠的人心态就够好的了,也没想着再去拿他怎么样,现在这个人离他多远都不嫌远。所谓山不就我,我就山,反过来,你大老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腾的一声站起来,严离斌看见莫年脸都白了,气呼呼地就往外走。他就是问一句话,怎么给人气这样呢?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哎,我说,咱气性能不能别这么大?”
严离斌拽住莫年的胳膊,他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俩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引起不少注目,这更让莫年窘迫,愤然甩了袖子冲了出去。严离斌见状,赶忙跟上去,在清晨来来往往上班的人群
中,拉着那个犯起倔的人就想往车里头拽。
莫年力气拼不过男人,又不想再坐到车里去,反而狠狠地攫住严离斌身上昂贵的大衣,他真是恨啊,连声音都在低吼——
“你想知道是吗?好,我这就告诉你,”莫年的血性也上来了,毫无畏惧地瞪着比他高一些的男人,恨不得他的眼神也能挖出一块肉来。“那天晚上,也许您都不记得了吧?呵,‘我’上了你的女人,被你那些狗腿子当场抓住,他们干了什么,不用我提醒你了吧?”莫年气得呼哧呼哧的,要不是这个男人一逼再逼,打死他都不愿意说出这段啮骨噬心的往事。
严离斌记起来了,所以他愣住了,任由莫年唾弃般向自己发泄,他眼里的恨意一览无遗,震得男人都忘了去追已经消失在人海里的那人。
原来啊原来,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他的真是写照了。严离斌独自站在隆冬的大马路上,身边串流不息的人群渐渐散去,他依然定格于之前的位置,分毫没动。
身上的大衣到底赶不上羽绒服,早就被刺骨的寒风打透了,可这远远没有男人心里感到的冷,哪怕十分之一。他总是把事情想的理所当然,他以为在任何事面前他都是执掌风云的那只手,可殊不知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在面对他这辈子唯一动情的男人的时候,事情渐渐失去了掌控,这让严离斌第一次感到无措。
心情沉重地开车回公司,昨晚没睡觉,刚刚又受了打击,严离斌自然很没有精神。脸上的胡茬让他看上去分外憔悴,现在的男人只想趴到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办公室里只有一张还算舒适的沙发,严离斌脱掉外套就窝在了上面。
上午十点多,严离斌也就睡了两个多小时就被一阵电话声吵醒,暴躁地抓起口袋里的手机,“谁啊?”
“严严总,是我小周,”电话那边的人暗自倒霉,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那个,我昨天调
查了柳烟那个女人。她昨天去了法国领事馆,好像是在咨询怎么申请出国的事,我想这件事可能跟莫先生有关系。”
“你再仔细查那女人,确定了再来通知我。”严离斌本来还有睡意,被这通电话彻底赶跑了。
男人一听法国,心里就明白了,他曾经在那留过学,要去那里太正常不过了。只是他不甘心,虽然心里已经确定莫年要离开这里,男人还是要手下去查清楚。他要去法国?为了躲避他,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跑出去?
严离斌心里的火冒都冒不出去,难道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消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然后留下他自己搁这牵肠挂肚地难受?他不允许,这样就彻底断了两个人的关系,法国太远,就算自己的手够长,也伸不到那里去。可是,不允许又能如何,难道还要上演霸王土匪那套戏码,把人家绑回家里,金屋藏娇?
显然这个想法,就算严离斌再笨,再不懂爱情为何物,他也知道如果这样做了,甭说爱了,什么都死了。男人本来一切都想好了,他每天每天都缠着那人,给他他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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