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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昭就算招人侍寝,也从未有过什么大动静。
王连运生怕是有什么变故,忙将门猛地推开准备进去看看情况。谁知他刚挪进去小半个身子,就见几片碎布从放下的帷帐中飞出,落到了床外。
看料子,赫然就是未满方才沐浴完穿着的那件衣衫。
王连运心头一跳,忙掩住自己双眼,默默转过身掩上门。
就在门将要合上的刹那,他又听到未满尖叫了声,紧接着魏承昭发出咬牙切齿的低吼。
手指颤了颤,王连运赶紧凝神麻溜地将门给关严了,当机立断下定决心,里面就算是有暴雨雷鸣声,他也绝不会再打开门了。
虽说不打开门,可屋子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声音着实刺激人的耳膜,加上他耳力实在不错,王连运的这个夜晚就在心惊胆战左右为难中度过了——
他生怕主子会有事,想要去看看;可也怕当真去了后,主子没事自己反倒惊扰了主子的好事,又没那个胆。
于是听着屋内的动静天人交战了一个晚上,王连运还是没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约莫到了早朝时辰,里面的激斗声总算是渐渐停歇下来。
王连运松了口气,壮了壮胆正想冒着必死的危险进屋去伺候魏承昭起身上朝,还没来得及行动,耳边便传来了开门声。
他忙飞快地偷眼去看,就见魏承昭红光满面一脸餍足地缓步行了出来。
见魏承昭安然无恙,王连运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他正说着:“皇上,要不要让人伺候更衣”突然好听的嗓子硬生生转了个音,讶然问道:“陛下!您的脖子”
话到一半,魏承昭冷眼扫过来。王连运意识到自己震惊之下说错话了,忙住了嘴。
魏承昭不甚在意地整整衣领遮了遮后颈,随意指着旁边一处屋子,说道:“去那儿更衣。”便当先行了过去。
回想着方才一闪而过的颈后伤痕,王连运很是沉默了下。
看那样子,分明是被人用指甲给抓出来的。
作为一个六根清净之人,他十分不解。
钱小主看起来娇滴滴的个小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未满被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捞着睡,加上身体“疲累不堪”,自然睡得极熟。醒来之时,已然是下午了。
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得睡得很舒服,打了个哈欠方才觉得身子发酸想翻身,结果一动之下,全身筋骨又疼又酸又麻又软,这才恍恍惚惚想起了昨晚之事,顿时脸就黑了。
禽。兽!那家伙果断是禽。兽!
谁见过正常人啃咬地那么欢畅的?
而且还把她翻来覆去地往死里折腾,最后她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虽说她觉得很舒服
但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啊!
这一晚她极其清醒,故而过程她记得非常清楚。于是自己身上现在是怎样一番状况,她已经不敢去瞧了。
前夜不过是摸摸啃啃就都那样了,如今必然更是没法看了。
思及魏承昭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未满越想越是羞恼,顺手扯过被子蒙上眼。
被褥早不知何时已被换成了干净的,可就算这样,上面也满是魏承昭的味道。
她一将被子扯上,口鼻间瞬时被他的气息占满,昨夜那些动作在她脑海里就回放地更加激烈起来。
身体没来由地便是一阵燥热。
未满羞得面红耳赤,抬起腿来将被子一脚踢到床下。
这回没遮没拦的,她身上那些个痕迹便大喇喇地呈现了出来。
未满扫了一眼,愣了愣。再看一眼,恼羞成怒,恶狠狠的一句“魏承昭”刚要吼出口,话到唇边猛然记起那家伙是皇帝,于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七窍都快被憋得冒烟了,本想舒口气,哪知憋得太狠了,一张口,那些个怨愤齐齐冒了出来,便是发泄般的一声大叫。
门“砰”地被推开,锦秋带了几个宫女匆匆进来,慌张地问道:“小主怎么了?小主怎么了?”
一抬眼看见未满肌肤上“悲惨至极”的状况,锦秋顿了顿,忙捡起地上的被子,状似淡定地给未满遮住身体。
望着那些一个个羞红了脸侧过头不看向这边的宫女们,未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经意地一叫引发了什么状况。
她仰天长长一叹,烦躁地将她们都遣了出去。
待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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