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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么?为何这个至理名言在他们两人中不适用?拓跋熙无奈地低低叹了一口气,当然房内的小满因内力甚微,没有察觉,反观花夏,倒是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他,而他为了掩饰自己并未察觉到她的阴狠,故而报以浅笑
拓跋熙这是欲盖弥彰,本来冷漠也就算了,这为了放宽花夏的心而在嘴角噙着抹浅浅的笑意倒是加深了花夏的疑虑,本是多疑之人,她倒是蹙着眉头多看了他两眼
这两人间的细微互动,倒没错过小满那根迟钝的神经,她将这两人的细微动作全部纳入眼底
本来眼中只有自己的拓跋熙,老是跟自己拌嘴的衣冠禽兽,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仿佛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她人抢走了,眼前的美女也不再那么秀色可餐了,维护“领土与主权”比较要紧,小满不高兴地嘟起嘴角,闷闷地扯住拓跋熙的一角,故意打了犯困的哈欠
拓跋熙的注意力还真被她给转移过来了,她的小脸上泛着疲惫,加上下午到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说她累了,连自己一个大男人也深有体会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名扬来了
伸手握了下小满的手,拓跋熙牵起她的手便转向门口,背对着身后之人,没有回头,留下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得罪我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
小满没有吭声,这次倒是乖乖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如果说刚才的行为是故意的,那此刻还真是有点弄假成真了,她真感觉到疲惫的莫名袭来,霎时,什么都入不了她眼,连美女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球了
花夏对着拓跋熙远去的身影没有多加注意,只是握紧的拳头在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言语之后终于放开了刚才,她差点就忍不住出手了,虽然一直安慰自己不要太早出手,可是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的心态,本来即将一触即发了,但是那个夏小满身边的那个男人居然出言恐吓自己,还真的被那么一句冷言冷语给吓住了
好久好久好久没有人能震惊住自己了
这个男人不简单
应该能与名扬相抗衡?
看他对那个讨厌的夏小满温柔呵护,自己的心中就泛着发酸的泡泡,无法遏制
老是将这个男人与名扬的身影重叠了幻想着那个心底只有夏小满的名扬对于这个女人,肯定呵护不会输于这个俊美的男子
名扬啊名扬,你何时能体会我对你的真心真意?你何时方能接受我的满腔爱意?
花夏手上本来还算细小的伤痕经过刚才那一用力,几滴鲜血溢出来了,沾染上了那条深灰色的罗帕红艳艳的鲜血滴在深灰色的罗帕上,并没有鲜血染在白色罗帕上那般妖艳夺目,但在她眼中却是比那加触目惊心
因为指尖的鲜血划过了那个黑色的名字“名扬”,她的血与他的名融为了一体,似乎连上他的心,她反而将指尖挤压得加用力了,一定要将那个名字给覆盖掉,深藏于心底,无人能分享真自己内心的秘密,除了他…名扬
门突然被推开了,她惊了惊,反射性地将自己的手与绞成一团的罗帕藏于身后,慌张的神色微敛,倒是为了表现镇定,挺直了身躯
“你怎么来了?”花夏看清了来人之后,小嘴微抿,有些惊疑这人除了半夜会来找自己外,从不主动上门来的,又是一个不之客
这等惊人容颜在来人眼中也不过如此,还是同样的表情,来人对她刚才急欲潜藏的身后之物根本没有兴趣,只是沉静地开口,“我奉命前来”
还未言毕,房内的两人面面相觑,惊了一惊,同时意识到有人来了听那稳健的步伐,料定是个内力不错的高手,今晚真是一个不平之夜啊?
花夏有些着急,望了下房内穿着夜行衣的清秀冰冷面容,忙将她推入房内的一扇暗门,直接让她入了密室
被推的那人有些奇怪的望着自己雪白的衣衫上朵朵干涸的红印,眉头蹙起,冷眼斜视了花夏一眼,只是还未真正看清她眼中酝酿的神色,暗门已经被花夏快手阖上了暗室内的人无法适应这一室的黑暗,推了推门的厚度,发现门板极薄,不用耳朵贴着门板,就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的动静
这估计是花夏迫不得已这么做的,只因如今的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会被认出来吗?她嘴角含着一丝冷漠,不可能世间除了他,她已经放弃了所有为了他放弃所有,她也心甘情愿,即使屈伸在此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干脆靠着门板舒适地准备倾听外面的一言一行
脚步声本来还算稳健,但随着距离的拉近,变得比较凌乱不堪,大概走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