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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滚回学校去,不是滚到别的妹子那里去。”我焦头烂额。
“哼!谁稀罕!”她继续怒冲冲地走着,但是不再赶我走了。
我把她送到了她家楼下。她站定,仔细地把眼泪擦干净,长长地呼吸了几下,就上楼去了。我听见她敲门,她妈妈开门。
“找到了吗?”
“找到了。”
她进门后关了门,母女的对话就听不见了。我完成了护送任务,也就走了。
我躺在空荡荡的夜班车的座位上,扶住前额,长出了一口气,一时有点金星乱晃的感觉。
五一节后,《罗》剧继续排练。我本来以为孟蘩会被失恋的打击所摧垮,但是实际上她却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她再也没有那种激烈的情绪,而是非常冷静非常敬业地排练,似乎在一夜之间就从失意中恢复了一般。只有一点和前段时间一样,就是她的笑容很少了。在排练中常常出现一些小失误或者小巧合,此时大家往往会哄堂大笑,但是孟蘩却只是短暂地微笑一下,迅即就恢复了平静。而在去年以前,她肯定是笑得最厉害的。那个爱笑爱闹的孟蘩,再也看不见了。
五一期间所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向任何人散布,但是孟蘩被大款踹掉的消息还是很快就传遍了校园。金子光看见顾琳挽着王惠梁的膀子招摇过市。据他的描述,在王惠梁的脸上,一片青淤的掌印还没有完全消退。剧组的人也都知道了,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不过没有人敢在孟蘩面前提起此事。小李曾经悄悄地对我说:“你前妻现在又是孤家寡人了,你还不多安慰安慰她?”
看见他一脸暧昧的坏笑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严肃地对他说:“现在我老婆是杨雪萍。孟蘩和我不可能再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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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排练间隙,孟蘩悄悄问我:“萍宝没有怪你吧?因为那天的事情。”
“没有。她脾气很好的,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孟蘩沉默了。过了一阵,她又叹道:“都是我不好。我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
“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她看着我,低声说:“是的。谢谢你。”
而事实上,在五一节事件之后,杨雪萍明显地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她并没有像孟蘩从前那样给我吃闭门羹,不理我,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却不爱说话了。我多次向她忏悔,表白诚意,她总是不能放心。她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她的,你骗不了我。”
“我从来就没骗过你。我心里没有她,你不能冤枉好人。”
“我才没冤枉你!去年你在白玉山上抱我的时候,磨蹭了那么久,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思想斗争,可是这次你抱她却那么顺手,那么容易,一点也没经过考虑。可见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是超过我的。”
“嗨!我只是出于纯粹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怕她出事,才安慰了她一下的。”
“安慰?去年我都要冷死了,你都舍不得来安慰我一下。吝啬!厚此薄彼!总之,你更心疼她一些。”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走投无路,只好发誓说:“从今以后,我只抱你一个,决不再抱别的女人。”
“嗯!”杨雪萍点头说,“不管是谁都不许抱!”
“我们的小宝贝总可以抱吧?”
“无耻!”杨雪萍又羞又怒,“你从来就没个正经的时候!看来你刚才说的话都不可信!”
“可信可信!”我再一次发誓:“老天明鉴,从今往后,如果我除了我的萍宝,还有我和萍宝生的小宝贝以外,还抱别的人的话,就让我的两只胳膊都从肩膀上断掉!”
杨雪萍拼命捶我:“胡说八道!说些什么呀你!”本书由提供下载
5月中旬,陆小林的病好了。我去看他。他容颜仍然有些苍白和憔悴,头发胡子都是老长,像个刚出狱的劳改犯一样。我说:“出来了就好,兄弟给你摆酒压惊!”
陆小林苦笑道:“医生说不许我再喝酒了。”
我也笑了:“我知道你的病不能喝酒,所以才请你的嘛。好歹卖个人情。你以为我真的舍得请你?”
陆小林说:“我操!这样吧。我们两个就像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生死之交!好久没有好好玩过了,你陪我到江边去一起弹奏一曲《笑傲江湖》罢!”
“好!”二人一拍即合,拿上吉他,就往江边走去。我去年为和孟蘩一起去衡山旅游,辛苦攒了一笔小钱,后来孟蘩跟了王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