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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吩咐了:“小爷在上面陪着公子不得空,你便帮他跑一趟,送了文小姐回家吧。记着转告文小姐,阿繁、阿爽都找着我与你小爷了,请她放心。你记着,别的不要说,也别不耐烦,送了人回家就赶紧的回来。”
豆子老大的不情愿,却还是听话办事去了。
文采之听了豆子的公事公办的转述,心里的哀伤一下子冲到顶点。阿繁既然找到了人,也知道她在,那李存戟就没道理不知道,等了半个晚上,等到一个她本就不待见的仆从!文采之心里痛极,白着一张脸,连发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乔翘见状慌了手脚,一叠声的问:“小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乔翘啊!小姐!”
车外的豆子听见了,只冷哼一声:“小的送小姐回府吧!”
豆子不为意,但他不知道文采之何等聪慧敏锐!就一声冷哼,文采之就洞悉了豆子不屑一顾的讥讽情绪。一个下人这样也轻蔑她这等闺秀?为什么?难道是他知道什么?难道他知道她今夜等在这里不是为阿繁?难道他知道真正的原因?
文采之心思几转,一想到此处通身冰冷,又惊又怒间,泪水四溅。
一旁乔翘吓了一跳,连忙抱着,文采之得了依靠却不肯露了怯哭出声来,只一张口咬在自己手背上。
文采之红肿着眼眸,盯着自己花费心思无数的那副鸳鸯帕子,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李存戟拒绝了她!不堪到通过一个下人拒绝她!一想到这里,文采之无法压制心里的愤怒,只狠狠的操起剪子,死命的撕扯着那几近完工活灵活现的绣品。
乔翘咬着牙,陪着哭。旁边伺候的丫头吓的慌了神,连忙去请了文采瀛。
待文采瀛赶到,文采之却已经擦干了眼泪。
文采瀛摇摇头,轻轻扶着他妹妹开解:“采之也看开些!看见你郁郁寡欢,哥哥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文采之木然,听凭文采瀛说话。
“妹妹,你这等聪慧,哥哥猜,你也不是想不到,只是你还不乐意。咱们家两代执掌枢密院,可谓位极人臣了。陛下、朝廷诸人绝不可能放任你我大喇喇的与其他世家联姻。你哥哥我,若不是娶了咱们洛阳家的女儿,也只能选身世远不如咱们的人了。”
“爹爹不告诉你,是不忍你霎时间盼着你自己能想通,你又何必自苦至此?”
文采之浑浑噩噩,仿佛死去了一般,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他早就看透了,看不透的、傻的、笨的、蠢的只有她文采之而已!
原来这就是她文采之的命运,根本无法抗拒的命运。亏她这样幼稚的算了半天,以为自己真的聪明!结果闹得连一个下人都轻蔑她!
一个下人都轻蔑她!
她握了握拳头,嘴角一扬,隐约的冷淡浮了出来:“哥哥,采之明白了,只是,有一事,采之不办,难泄心头之恨!”
☆、豆子遇袭
豆子悠闲得骑着马;出了英华巷;转入英里巷。
夜里秋风盛,他饮过酒,也不觉得冷,只是实在夜深人静更漏时;也该上床歇息;因此脑筋有些迷糊。
他仗着自己武艺顶尖;走惯江湖夜路,也无甚留心;手上拉着缰绳,只半眯着眼,驱马信步而行。忽的一些细微的响动;豆子耳朵轻颤,当即睁眼警觉:有人在他身侧蠢蠢欲动,而且杀气汹涌,不是寻常不露痕迹的吊尾!
豆子手上缰绳紧了紧,右手便已经握在马鞍处备着的刀柄上。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刹那间,豆子浑身的血脉贲张,与潜伏在暗处的杀机紧张对峙,连身下的马都察觉了那突如其来却一触即发的紧绷,马步淹留,不住喷鼻嘶鸣。
豆子皱皱眉,拉缰绳的左手不露痕迹的安抚了马,却忽的脚下马刺一夹,大喝一声:“驾!”
马吃痛,撒蹄狂奔,豆子便俯身,要冲出英里巷。
电光火石间,杀机霎时降临!两侧墙头翻下两人,一侧打滚,手中寒刃一横,豆子当即马失前蹄,滚落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过落马瞬间,数名黑色劲装便已沿路攻了过来,招招毙命。
豆子大惊,此等阵势!当下顾不得许多,就势翻滚躲过首一轮攻击,马步一跨,手中刀刃一横,喝道:“哪里贼人!做这等杀人越货的勾当!”
李存戟黑着脸走过来的时候,蕴月还同阿繁猜着枚,玩的不亦乐乎,看见李存戟鲜有的黑着脸,只嘿嘿一笑:“啧啧!果真难得,还有什么事能让小侯爷黑了一张脸?难道是楼下姑娘们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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