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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可不敢让妹妹你随意行礼,要是一个不小心闪了腰脚,我可不好交代啊。”
“姐姐说的哪里话,”同她一块儿坐下,微低头,一副恭敬的样子,“姐姐在宫中时日多于小若,是小若该向姐姐请教礼法才是。”
“礼法什么的找宫女就够了——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妹妹你不就是女官出身么?礼法那些的是再清楚不过了。倒是姐姐我出身名门,有些小姐脾气,难免会触了礼法。说起来还是是我该向妹妹你请教才是呢。”声音软糯中带着凌厉,犹如棉枕里的针,教人心神难安。
“不知出了什么事惹得姐姐这如此不高兴?”勉强恢复尴尬的神色,故意扫身前的珍晓漫和含夏一眼,连忙转开话题。
“哼,你让这贱蹄子自己说!”黑瞳傲然一转,尖尖的下颌扬的高高,盛气凌人却隐着愤怒。
“明明、明明是她先冤枉我们的!”含夏急快把两弯黛眉皱到一块儿去了。平伸的手直指绿湖,倔强的表情写满了不服。
“我冤枉你?”绿湖闻言立即不干了,双手叉腰斜仰着脸厉声道,“明明是昨日你在娘娘寝宫里对那宝贝眼红,趁着没人注意就偷拿走了!你竟好意思说我冤枉你!”
“分明是你们邀我在先,食言在后,现在还反过来冤枉我,你们、你们早就设计好的!”珍晓漫激动得得直跺脚,发髻便横插的琥珀色琉璃簪坠折射着日光,反射出煞是好看的光芒。
程若仪越看越气——那分明是当今太后最爱的东西,现在竟生生插在珍晓漫这个无名小卒的头上!这、这不就代表着后宫中又多出一个争夺后冠的人选了么?!而且她还拥有太后赏赐的东西,不就代表着她的地位一定会有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一天么?再加上她与元祈的关系并不疏远,这不就代表着她必然会成为纳兰如若之后的第二个巨大威胁么?
所以,趁她还没有太崭露头角的时候除掉她,刻不容缓。
“妹妹冒昧问一句,姐姐丢的可是十分贵重的东西?”
“纯银的西域镂花腕钏,那还是娘娘册封贵妃之日先皇赏赐的呢!”绿湖愤愤看向珍晓漫,说道,“若是弄丢了,买了你们也赔不起!”
“昨日我受召去见你,我们一直坐在正厅的客椅上,什么也没做,怎么可能偷你的腕钏?!”珍晓漫着急地对着程若仪,解释道。
“呵,小翠说昨日制衣局的人送来了好些新衣服,宫女们都忙着做事儿去了哪儿还可能看着你呀?一定是你趁着宫女们不在偷走的!”绿湖伸手指着她,利声道。
“我说过我没有!”着急地吼出来,却被程若仪果断地甩了一记耳光,
“别在我面前狡辩,我没耐心磨到你说出实话!”
“我说了我去的时候你又不在,我和含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知道申时!结果被小宫女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我没有拿你的一分一毫!恒敏阁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什么?
小若听完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昨日申时在御花园里碰见了这主仆二人,小聊了一会儿,也听说了珍晓漫受程若仪召见却又不在的奇怪事儿,倒也没上心。只是偏又想起回锦离宫时在棣棠花下看见的鬼祟身影,以及紫陶认出并肯定的回答“是绿湖”,再加上现在她们对珍晓漫的咄咄逼人,的确让人觉得不正常。
“姐姐息怒啊,”起身前侧一步,道,“珍美人是单纯的女孩子,不会做出这等偷盗的卑鄙事。”
“妹妹到底是涉世未深,不谙人心呐。”程若仪阴阴地回小若一眼,“别以为有些人救过你的命就要对她感恩戴德一辈子。可能有些时候,妹妹你是被人卖了还帮着她数钱呢!”冷睨珍晓漫一眼,似笑非笑。
“你少出言不逊!我们有皇上来替小姐撑腰,到时候。就算你是皇后也得老老实实地听皇上发号施令!”
“啪!”又一个耳光甩来,比珍晓漫脸上的那个更重,更痛。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你自找的!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凤眼怒瞪,仿佛要把人吃了一般,含夏顿时害怕起来,方才那副嚣张模样立刻没了踪影。
连忙站到她的身侧,柔柔的笑着,“姐姐莫跟小宫女一般见识,息怒,息怒”侧眼向含夏皱皱眉,微微摇头。
“我想珍美人一定是清白的,不如姐姐再派人好好地找找?”
“那你就是说我冤枉她了?”忽的仰起脸,怒不可遏。
“不、不是,也许只是误会呢。”小若笑笑,“昨日申时妹妹凑巧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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