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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上位,扫掉西区场子,风头正劲,谁能想到三千港盛爷纹身感染、高烧不退在家居然连医生都不愿意请?这事不宜被太多人知道。
但团子想到了,或许是女人的直觉,盛赞这样说服自己。
团子光明正大的翘课了,早在盛赞没醒时她就与凤凰通过电话,凤凰在那端羡慕的大叫:“嗷,你不去上学,今天的美术课谁与我聊天?”
团子补偿道:“以后,我请你喝,奶,奶茶。”
于是凤凰平息妒火,施施然去找老班要了张请假条。
团子随便裹着一件风衣就出门了,她上学没有配车,翘课就更不可能有车接送,她拎着菜篮子去老爹相熟的老摊子,要一尾桂鱼,要新鲜肥美的淡菜,要几块豆腐,要一把菠菜。
回到家,仰头看看还关着的卧室门,抿起嘴角掰起蒜子。
佣人被她遣去打扫卫生。
厨房好大,团子感觉自己还需要再长高一些,才能驾驭一切的用具,她在鱼身上割出条纹,涂抹姜汁与精盐,倒一丁点酱油下锅蒸,菠菜切成小段加了蒜末清炒,淡菜洗干净与豆腐一起烧汤,这边做完后,电饭煲里的米饭和鱼都已经好了。
团子很会做鱼,因为盛赞喜欢吃鱼,老爹总是教她。
桂鱼出锅,鱼肉翻出好看的线条,蒜瓣肉令人垂涎欲滴,她又烧油,将滚油浇在清脆的葱丝上面,厨房里顿时溢满鲜香。
她忘记脱掉外出的风衣就上楼去,敲敲门,与来开门的毛毛说:“吃饭了。”
小脸有些油,却显得更加可爱。
毛毛扶起盛赞,他的烧退了一些,坚持下楼吃饭,拒绝像个娘们似的被毛毛嘲笑。
毛毛趁团子不在时笑盛赞:“阿赞听说你晕倒了?阿赞什么时候弱不禁风?阿赞我手下小妹儿常常使这招不想上工。”
“”盛赞装睡。
他知道,毛毛刻意的插科打诨,只是为抚平他的心,昨晚他本想手刃仇人,却不得已,要将这口气咽下,等待日后的机会。
久久的沉静,他对毛毛说:“我没事。”
盛赞从不知道团子这么会做鱼,时隔多年,他又吃到了老爹的手艺。
团子低头扒饭,将嫣红的小脸藏在碗里,因为毛毛总是惊叫着:“我靠,这么好吃宝宝你太厉害了!”
等毛毛叫完,盛赞淡淡说:“不错。”
她的脸就慢慢的红了。
“明天,明天也做。”她急于表功。
盛赞停下了筷子:“明天不去上学?”
脸上隐隐有些不快。
团子不言不语,低头扒饭,毛毛护着他宝宝,抢走了鱼眼睛给团子,留给盛赞空洞洞的鱼头。
盛赞指着团子的风衣问她:“这件怎么不扔掉?”
他认出来了。
团子糯糯的:“浪费啊!”
盛赞:“”
毛毛挠头问:“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两个人低头扒饭。
盛赞当天下午睡回了自己卧室,他让佣人上来帮团子换床单,团子又像那件风衣一样,偷偷将床单藏了起来。
第二天,盛赞彻底退烧了,出了房门就听见楼下有个姑娘在说话。
他快步下去将她拎起来,阴测测问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现在几点了?”
团子摇摇头,“不去上学。”
小眼神坚持得令盛赞头疼,终于体会到当年盛老爹看着他不爱学习天天造反时的无奈。
团子还问他:“今天吃鱼吗?”
虽然想很有立场的摇头,但想到那滋味,却不怎么坚定了。
团子唠唠叨叨在说:“吃糖醋的,好不好?没,没有刺。”
“随便。”
她偷偷的,摸了摸盛赞的小臂,他的皮肤恢复了正常体温,她松了口气。
盛赞知道她的意思,也没阻止,倒是看她那副样子,觉得好笑。
团子问:“凤凰,可以来玩吗?”
“随便。”
于是团子又再一次拎着菜篮子出去了,在卖海鲜的摊子上挑鱼,却被老板让到内里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毛爷爷说:“宝宝,给哥买点虾,哥要吃油爆大虾。”
团子眨眨眼,然后淡定了。
她一点也不惊奇为什么毛毛会追到这里。
她说:“好的。”
挂了电话,老板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