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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问:“只是吴统领的腿”
吴绍也笑起来:“小茴姑娘莫不是怕吴某怪罪辰檐?”还未等我回答,他道,“这本就是吴某的过错,怪不得他人。”
又聊了一阵,原来这些时日,李逸然没少往吴绍这里跑。没事就缠着吴绍讲讲军务,侃侃武艺。吴绍闲来无事,李逸然真诚开朗,两人一拍即合,称兄道弟起来。
傍晚时分,又有人送来一些酒菜,说是少将军吩咐的。
我二人见天色已晚,便起身道别。
一出帐子,我就与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竟是李辰檐。
虽同在军中,然而填堵决口修筑堤坝这些时日都不曾见过,算算也有十天了。
李辰檐一见我,愕然道:“小茴你近日辟谷?怎么瘦了许多?”
见他的样子是休息了才起身,青丝如墨,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我怔了怔,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不用看。”李辰檐得意地笑了笑,“依然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我语塞,转头望着李逸然。李逸然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双手兜风,脚底抹油,遛了。
我望着李辰檐,又朝帐子看了一眼,道:“吴统领好了许多,你去看看吧。”
他淡淡笑起来:“你随我一起罢。”
其实当年我还在相府做小姐的时候,说不上叱咤风云一呼百应,怎么也算得上说一不二立场坚定。唉,人在江湖混久了,骨头也软了脾气也好了。所以当李辰檐帘子一掀,进了帐中,我望着夕阳满目红彤彤地染了一片天,捏了捏渗出汗液的手掌,心道,秋天来了风有些凉,我还是进去暖和暖和吧。
文中治水方法类似“桩柴平堵法”,参考资料《《史记?河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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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风敲竹(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2010/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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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烛火昏暗,李辰檐命人点了几盏灯,扶吴绍在几案前坐下。
灯影幢幢,蜡液流得极快,交错的光痕映在地上,划下几道斑驳的影。
水患终于告一段落,李辰檐消瘦了些,清爽的脸色仍旧有些苍白,几缕发丝搭在好看的颧骨上,稍显迷离。鼻梁高挺,直眉不浓不淡,眼眸若泉水般沉静温润。他清清淡淡地说着话,全是关于这些天的洪水与之后的事宜,偶尔抿一两口酒,一手拂袖,一手持杯。
他今日身着青松长衫,头发用一条月白丝带稀松束在背后,额发细碎,眼角清和
“小茴姑娘这是怎么了?”吴绍愕然问道:“怎么望着辰檐兄弟出神?”
我手中一抖,持在手里的酒杯一下子落在案几上,酒水洒了一桌。几股热气从胸口涌上来,烧得我耳根子通红,李辰檐一边帮忙搽桌子,一边道:“小怪这些天没休息好,累着了吧?”
我“咦”了一声,“你也有帮我开脱的时候?”
他诧异地看着我,忽然戏谑一笑:“被你看出来了?”随即轻声道:“其实我想说,你今天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怎么就跟小媳妇儿似的?”
我怔了片刻,前几天阵阵天雷轰然在脑中炸开。我霍然起身,揪着李辰檐的衣领勃然大怒:“白绫还是毒酒,你自己选!”
“呵呵呵,辰檐兄弟也就对与自己两情相悦的人才开开玩笑,小茴姑娘切莫介意。”吴绍劝道。
“两情,相悦,的人?”我第一次知道,劝人还有一种方法是火上浇油。
毕竟是在人前,压了压气,我咬牙道:“看在吴统领的份上,我饶你小命一次。”
“谢小怪。”李辰檐双手拱拳,笑得飞扬跋扈。
我怒道:“别得意太早,你下次若再敢在外人面前口不择言,我绝不轻饶!”
“外人?那你是我的——”李辰檐故作疑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内人?”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拦着我,让我撞死吧。
可想而知,之后的时间,我便跟一只煮熟了的闷葫芦般,一声不吭地自饮自酌,借酒浇愁。所幸李辰檐未再加大火候,抿嘴笑得意味深长而已。
吴绍为人大度又极明事理,对前些天的刑罚丝毫未加怨言,十余天不见到与李辰檐如亲兄弟一般,痛饮了三杯,只说:“恐怕这条腿,今后走路还行,上战场怕是万万不能了。”见李辰檐微有歉意,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