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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旧，蔚蓝在家里，男人去了所里。

中午吃饭，纯属巧合，曾湛遇见了秦瑾。秦瑾一身灰色风衣，配上高挑的身材和黑色高帮鞋，是又那么些味道。

曾湛不知道吃什么，但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秦瑾也要去吃，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生活一直很节俭，遇见曾湛，曾湛也只好硬着头皮请客吃饭。

“这里啊！”秦瑾眯眼，看着西餐厅，她知道的，价钱很贵，冬天吃西餐，说实话很不舒服。

曾湛回头看看她：“你想吃什么？”这个时候，蔚蓝又在吃什么？

030

秦瑾指了指对面的面馆，她今天是想吃面的。曾湛回头去看，点了点头：“走吧。”他一大老爷们，走在前面，也不管身后的秦瑾。秦瑾跟上，笑道：“没来过吧？”

男人点头：“刚回来。”

秦瑾点了点头，两个人进了面馆。

两碗牛肉面，秦瑾伸了筷子，将曾湛碗里的香菜夹到自己碗里，笑道：“你不吃吧？”曾湛愣了愣，点了点头：“嗯，不吃。”

曾湛不爱吃面，秦瑾坐在对面，他更是吃不下。

曾湛有一时间的恍惚，他喜欢一个小女孩？却不喜欢一个足够成熟的女人？曾湛叹口气，也许过于变态了。

秦瑾看了看曾湛，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曾湛摇头，继续吃面。

吃过了面，秦瑾忙着回单位，曾湛没送，秦瑾露出微笑：“下次遇见，我请你。”这次曾湛出的钱。

曾湛点头：“嗯。”看了看时间：“我就不送你了。”

秦瑾点头。

曾湛转身的时候，秦瑾又叫住他：“你就不记我电话？”

曾湛站住脚，再转过身看着她，微微一笑：“你电话。”

秦瑾抿唇：“下次吧，你这次一点也不诚恳。”她微微一笑，表情可爱，转过身大步离开。如果一个正常男人，定会喜欢秦瑾这样的女人，难道他不正常？曾湛捏捏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秦瑾的背影。

下午曾海打来了电话，语气生硬：“我看你对秦瑾不讨厌，你们再处处，然后订婚。”

这是曾湛料到的，看了看窗外，眯眼，就要下一场大雪了。曾湛点着头：“嗯。”那头的曾海也没想到曾湛怎么答应的这么快，但答应了总是好事。

“这是我和你秦叔叔的主意，你们在一起了，以后，你去市委工作。”曾海笑道：“你秦叔叔自是不会亏待你。”

亏待？

曾湛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站在窗前，微微倾斜，深刻的面容露出鄙夷的笑：“嗯。”订婚不难，结婚也不难，退婚离婚更是不难，他曾湛大不了多玩一个女人。

挂了电话，曾湛不由有些鄙视自己的无能，为什么偏偏用这一招击垮他？

曾湛心情不好，回去也没好脸色，女孩在吃泡面，见到曾湛回来，也扁了嘴，低声道：“我要读书。”

读书？

曾湛瞥她一眼，你会读个屁！曾湛去了房间，蔚蓝跟上去，站在门口，小小的身体靠在门框上：“叔叔心情不好？”

曾湛换了衣服，回头看着蔚蓝：“嗯。”

蔚蓝把面吃干净，再把碗送过去，回来的时候认认真真看着男人问道：“为什么不开心？”曾湛坐到床上，摇摇头：“不知道。”他慢慢躺在床上，回忆起母亲的模样，那个软弱的女人，到底有多惨到底有多懦弱

蔚蓝爬到床上，盯着男人的眼睛：“你想起你妈妈了吗？”

曾湛愣了愣，看着蔚蓝。

蔚蓝伸手在曾湛脸上摸了摸，轻声道：“我想我妈妈，也是这样的！”她这么凑近，男人忽然没有了猥琐想法，心头难过，从眼神里泄露出来。

蔚蓝咬唇，慢慢趴下去，脸颊挨着男人的额头：“叔叔疼我，蔚蓝也会疼叔叔的。”

曾湛有些想哭，长这么大，第一次想哭。蔚蓝抱紧他的脑袋，热乎乎的脸颊贴着曾湛冰凉的额头，曾湛说不出来，似乎两个这么相似的人在一起，确实很难过。搂了搂女孩的腰，男人把脸埋到她的胸口上，点了点头：“嗯。”

031

曾湛慢慢发现，其实蔚蓝也没那么笨，她会用电视，会用电饭煲，还会用灶，还会用冰箱蔚蓝才来一个多星期，自己就不怕电梯了，拿着曾湛给她的钱去超市，要吃什么买什么，很多零食，很多菜！她还会自己做菜。

那电脑，曾湛就教了一次，蔚蓝就已经会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