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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心中想象的一样完美,但你忽略了了一点,个性,”举起一根食指:“人的个性,人与生俱来的个性。”拍拍脑们儿:“哦我知道你不懂,因为你没有,你不会懂。”老四说完眨眨眼,“你没嫁过人吧?”
杨二娘怔了良久,听见老四发问,下意识点头,复又怒声大喝:“老身有无成婚与你何干?”
老四神色笃定,语气从容:“自然无干。我研究心理十余年,虽然没上京城撒银子考牌,技术含量早已超过有牌有证之人。”压低声音,用只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还是个处吧?”
杨二娘脸色巨变,脚一软,险些跌下讲台。双唇抖动:“你你你你你怎地知晓?”
老四耸耸肩:“职业本能!”俯身叹了口气:“劝你一句,人性本色最为可贵,万万不可随意更改,”扁嘴神秘兮兮指着天花板:“此乃逆天!”
杨二娘似乎陷入回忆,身体颤抖着倚在案前。
老四回头打了个眼色,兄弟们咻地一声全部撤离。经过走道,老四拍了拍老三的肩:“等着,兄弟找大哥来给你解穴!”
老三内流满面,从此对他常念叨“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家伙刮目相看。
老四走出议事厅,忽又想起什么,折回发呆中的杨二娘身边,至她手中夺过眼镜儿:“不带着这玩意儿凸显不了小生的形象啊!”对被定住的老三道:“兄弟,别忘了替我顶罪!”
老四身子骨弱,犯了错误被处罚是痛得最持久的一个,所以大多是贿赂老二老三,因为这两人皮厚,常常一边挨打一边啃馒头。
老三眨眨眼:包在兄弟身上!
好了,把镜头转回来。
梁小鱼看着手臂处的纱布,苦思良久,只依稀记得一股淡雅清香和温热柔软的触感。
她被蛇咬,而后得救,救她的人不是杨二娘,寨子里身上总是带着淡香的共有二人,洛水霖、何慕谐。何慕谐从来不会与她亲近,言谈举止均带着几分疏离,更别说替她吸毒血。洛水霖向来对她关爱有加,八成就是他。
梁小鱼自以为有条有理地分析着。窗户一阵异动:“哪个王八羔子,鬼鬼祟祟,给老娘滚进来!”
“哦!”应声从窗户滚进一个人来,“是我,是我!”才弥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来。
“好好的大门你不走,爬啥窗户啊?”梁小鱼翻了个白眼。
才弥指着房门:“这外面被杨二娘布下八卦阵,已经过不得人啦!”
梁小鱼不可置信:“啥?”老太婆真有米:“这阵法需要多少道具?价格不低吧?你说她这是为啥?”
才弥从袖兜里掏出栗子吃了起来,一边落井下石:“因为你呗,她打算把你关起来,哪儿也不许去,八成是不想让外头的风气影响到你!”
梁小鱼点点头,“给我一个!”
“啥?”
“栗子,我X!”
才弥掏出一颗:“给!”
“再给一个!”
才弥心不甘情不愿:“咯。”掐了半个给梁小鱼,接着道:“你完了,杨二娘在江湖上是出来名的不将丑女变美女,不把荡|妇变烈女就不接下一单子的倔性子。”指了指房间周围,同情地看着梁小鱼,说:“四处都被施下八卦阵,往后一般人是进不来你这房间咯!”
梁小鱼似乎并不慌张,又抢了个栗子啃了起来,漫不经心:“那你是咋进来的呢?”
才弥拨拨头发,洋洋自得:“我?我乃天下第一庄,何庄主的亲侄子,天下第一剑何慕谐的堂兄兼首席跟班,这区区阵法,如何能挡得住我?”
梁小鱼在他挥袖自夸之时又顺手掏了几颗栗子,点点头:“嗯!”又问:”那你咋不从正门进来喃?”
“正正门,”布阵精密,过不去!他自然不会这么说:“正门远,跳窗方便!”
梁小鱼翻了个身,“得,出不去了,我还是睡觉吧!”
受伤的手臂处半裸在外,才弥方才未留心,她一翻身才发现梁小鱼衣衫不整,忙掩了双眼挥手:“你穿好衣服穿好衣服。”
“咋穿呢?这里不让外人进来,我房间就这么套衣裳。”
才弥啧啧叹息:“姑娘家家的居然就一身衣裳,我问你一个问题!”
“讲!”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梁小鱼正要发飙,鼻尖嗅到随风飘来的一阵略感熟悉的淡香。
“遭了!是少主!”才弥慌了神。
“他你堂哥,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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