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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立在一旁的狱卒看到如此症状,先是唏嘘不已,在接收到东陵修那愤怒且伴随意杀的眸光后,他们便低垂着下颚满是惧意的沉默不语。
然而面对自己计划被破解了的苏念尾,脸如死灰般瞪着东陵修,她知道,这个恶魔一定不会放过她,那么她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将军。。。。。。”身处一侧的炎烈万万不曾想到,柔弱如水的禹王妃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用一些解渴之水掏出如此大的巨洞来。可想而知,如果他与王爷今日不来探监,那么到了明日,此地已是人去楼空了。想到这里,炎烈不但为苏念尾自强不息的精神感到佩服,同时又为她得罪了英名神武的禹王而感到惋惜。
东陵修转过身,朝满脸不甘的苏念尾冷然一笑;“贱人,想逃?”
苏念尾知道自己现在已落入魔鬼手里,就算辩解也无用处,于是她不再言语,只是用不屑的眸光怒视他。
东陵修突然俯身上前,眼里充满了杀戮之意道;“哈哈。。。。。。。本王从前一直看你装疯卖傻,贱人原来你很会伪装啊,如果今天不是老天有眼,否则就让你这个残害蓦雪的贱妇逃走了。接下来,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罚你呢?”东陵修的声音渐渐低沉,甚至像亲密的呢喃在苏念尾耳边响起。
苏念尾知道这是不祥的兆头,于是她满脸不屑的迎视他道;“你敢杀我吗?”
面对她赤裸裸的挑衅之语,炎烈与东陵修皆是一怔,万万没想到曾经那个胆小怕事,畏首畏尾的苏念尾竟然会说出如此大胆之语来。
当即,东陵修有些被激怒了,他猛的抽出旁边狱卒的佩剑,然后划向苏念尾的脖胫道;“你以为本王不敢?”
“王爷息怒。。。。。。”
见状不妙的炎烈本欲上前阻止,突然却见苏念尾漠然冷笑;“杀了我,天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萧蓦雪的下落,你舍得吗?”
她明明满脸污垢,可是她的笑容却充满了蛊惑,看得众人皆有些出神。
“你。。。。。。果然是你掳走了她。”东陵修满腔怒火,但手中的刀剑却不敢在这一刻划下。是的,苏念尾在他眼中虽是一个连奴隶都不如的贱人,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一个牵制他为所欲为的棋子。如果她死了,他定被以谋反之罪而被诛灭。还有一个不能杀她的理由,那便是,唯有她才知道他心爱的蓦雪在何地。
望着东陵修明明已经恨她到了极点,却又敢动她丝毫的眸光,苏念尾顿觉一阵快意。
“你敢威胁本王?”东陵修蓦地摄制住苏念尾那苍白而消瘦的下巴,然,低声的讽刺道。
“哼!”苏念尾被她捏得有些发痛,但她仍不屈服的冷眼相望。
“带走,把这个贱妇关进“寒冰牢”,本王就看她还有什么本事逃走。”
东陵修某的一松手,苏念尾一个趔趄,便被一般的狱卒拉了下去。临行前,她冷眸望着东陵修那个魔鬼的魅笑,那种笑是一种报复一种畅快的笑,是一种让她恨之如骨的笑。
“贱人,本王要让你偿偿寒冰牢的滋味,记住,什么时候想起了蓦雪的下落,你就可以来求本王放了你。”
“寒冰牢”——乃是关押极刑犯人的水牢,其牢建在阴寒极冷之处,牢中之水更是冰冷渗骨,如尖刀凌迟般痛苦。被关在里面的犯人通常要忍受非人之折磨,受尽严寒酷暑的滋味。
“王爷这”炎烈由方才的敬佩与惋惜之情蓦地转化为担忧之色。是的,看着禹王妃如此单薄的身躯要被关在那种地方,炎烈的心不由自主为她感到不值。
东陵修转过身,目光犀利的打量起炎烈来。片刻,他才冷声道;“炎将军跟随本王这么多年,从不质疑本王做任何事,更不曾为本王所要处置的犯人讲半点情。怎么?今天你到心痛起这个贱人来了?”
“王爷误会,炎烈怎敢放肆。末将只是觉得寒冰牢里所关押的犯人哪个不是不可饶恕还有罪大恶极,而王妃她只不”
不待炎烈说完,东陵修十指紧握,发出一阵骇人的交响声后,他朗声喝道;“住口,她想致本王的蓦雪于死地,难首还不足以让她死一万次吗?”
“王爷,末将只是觉得,王妃乃苏将军的女儿,如果冒然被王爷如此关押,恐怕”
“炎烈,休得多说。本王累了!”
望着步履如风的东陵修,炎烈只能颇为担忧的朝狱牢深处望去。看来,此次,王爷是铁了心要治王妃于死地。而他,也恐怕是无可奈何。
寒冰牢内,没有丝毫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