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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紧紧的咬着嘴唇,豆大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阮小玉将头紧紧的埋在怀里,嘴里喃喃的说着:“我当时也是因为爱你,因为爱你才会在没有结婚的时候写上你的名字,才会不顾所有的反对,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阮小玉想到了父亲,那个曾经一度反对她将房产证上写上薛林名字的那个男人,那个在她生命里曾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男人,那个已经消失在世界上的男人:“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这是报应对吗?爸,我好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泪水止不住的从阮小玉的眼里滚落,滴落在地上,溅开,灼伤了那一地的悲伤。
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阮小玉的鼻尖发出。
这个世界仿若也被她的悲伤渲染了一般,窗外滴答滴答的下着雨,似乎在预示着她的悲伤。
薛林坐在广场的花坛边,地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几只烟头,他的脑中一幕一幕的闪过阮小玉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真的,但是即使有过那种想法却不愿意她转诉,因为听到了是那么的刺耳。
情敌碰面(9)
“阮小玉呀,阮小玉,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样的不堪!”薛林苦笑着,然后猛吸一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脚尖将烟头踩灭,大步的离开。
男人,是你将女人的心一点一点凌迟;女人,是你将男人的人一点一点推开。在这个物质纷飞的世界里,错终究不再属于某一个人。
当女人因为受了伤,而将自己的心禁闭起来;而男人受了伤,却开始学习肆意的放荡;一个退了一步,于是让出轨趁机而上。
宾馆里。
将丽穿着性感的睡衣,梳理着头发:“这个木头林怎么还不来呢?难道他老婆把他缠住了,不可能呀?按照他老婆的脾气,他们回去应该有世界大战发生的可能,而且木头林应该能找着机会出来的,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将丽将电话拿在手上看了看,又放下,抬起头看着那窗外的圆月。
晚风轻轻的吹动着那一树的葱郁,一切俨然暗示着重生。
敲门声响起,将丽欢悦着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门。
鲜花是永远的浪漫产物,而女人总归逃脱不了浪漫的牢笼。
“送给你的。”
此时的将丽已经无法掩饰出脸上的幸福,只字未提却早已紧紧的搂住了薛林的脖子。
小小的房间里,阮小玉依然习惯性的留着一盏灯,清清浅浅的灯光在黑暗暗的房间里只留下一地的寂寞。
那张不大的双人床上,却留下一个人的孤独,一夜的辗转反侧,一夜的哀怨叹息,清清的两行泪却打湿了那香枕。
宾馆里,小小的床上,被子里的两个人卿卿我我,缠绵反侧,甜言蜜语,温柔乡里。
一双玉臂缠上薛林的颈脖,红唇贴近他的耳脉处轻轻磨蹭着,言语着:“薛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好好爱我。”语毕,将丽在薛林的耳脉一路向下的亲吻着,留恋过琐骨一路直达那宽大的肩膀。将丽的手轻轻的在薛林的肩膀上打着圈,就着一丝微弱的光线仰望着薛林:“薛林,告诉我,你爱我吗?”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薛林半眯着眼直哼哼:“爱,爱你。”说完手紧紧的扣住将丽的头往胸前,企图让她的耳朵聆听他的心声。
将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看准了薛林肩膀那团肌肉,然后只听到“啊”的一声!
薛林将面前的台灯打开:“小妖精,你这半夜三经的,是要人命的呢?”
“是呀,怎么样。”
就在将丽转过身的时候,薛林看到了将丽背上那一抹与自己肩膀上如出一辙的印迹,一种莫名的心痛涌上心头。
谁说男人是为了性而在一起的,纯粹的屁话,这久而久之的,玩玩而已成变成了有感情的基调。
薛林不说话,手却轻轻的沿着那个印迹摸了上去。
将丽敏锐的感觉到那只手摸在了那个位置,她的眼眸突然瞪大了,心里一阵不悦的恐慌,接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面对,怎样回应,眼眸轻轻的闭上,嘴唇轻抿,装睡。
薛林久久的不说话,只是选择关上了台灯,然后将将丽紧紧的拥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头上,黑暗暗的房间里,薛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似乎没了睡意。
将丽静静的躺在薛林的怀里,感受着他淡淡的呼吸声,此时的她突然觉得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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