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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暗自不爽,能他妈没事吗,都被开瓢了。不过我还是装作硬汉的样子说:“没事,就是还在流血。”
“你坚持一下,医院马上就到了。”陈姝涵在一旁说道。
对于今晚的情况我还是有些东西没明白,于是我开口问道:“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啊?”
陈姝涵冷冷地说道:“我也不认识。”
“不认识,他就敢这样对你,这也太胆大妄为了吧。”我怒狠狠的说。
陈姝涵在一旁没说话。
我看着她继续说:“你晚上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干嘛?”
陈姝涵似乎对我问来问去有些反感,她撇了撇嘴说:“心情不好。”
看到她的样子,我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好歹老子刚才救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早被那几个男的玩弄了,况且我手机上还有你勾搭毛哥的证据,还在老子面前玩高冷,你到底想闹哪样,是不是非得让我戳穿你。
过了半响,陈姝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开口问我说:“你怎么也在那里?”
我被她问的一愣,低头说道:“碰巧,我也在那里玩。”
话说出口之后,我才发现这回答太他妈二了,我是在她出门前回的家,她去了那,我也去了那,这不明显我跟着她去的吗,我倒不如跟她说,不放心她跟她去的,还能给她留点好感,不过转念一想,我干嘛巴结她,跟毛哥约炮的骚女人,假高冷,真婊子,欠草。
车上陷入了一阵沉默,到了医院之后我被缝了好几针,给我的脑袋包的跟绣球似的,回到家里面后,陈姝涵对我说:“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要往她的房间走。
我有些不满地说道:“今天我好歹救了你吧,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说。”
陈姝涵回过身来看着我,我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妆在酒吧都哭花了,她说:“我希望我的事,你以后不要管,以后也不要跟着我,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房东和房客,你不要想多了。”说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心里这个憋屈,这逼简直是叫人无法理喻,都是被惯得,有钱就了不起啊,就瞧不起穷人啊,呵,还不知道你这钱哪来的呢,我气鼓鼓的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就受到了围观,因为我的头裹着绷带,毛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包的跟金刚葫芦娃似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我又想起了陈姝涵,于是我继续对毛哥说:“毛哥,和你约炮的那个女的,你一定不能手下留情,狠狠的干她。”
毛哥对我挑了挑眼眉,眼神甚是淫荡,他说:“放心,一直在草逼,从未被超越,绝对给她爽的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这时,我们经理余雷,余胖子走到我们身边,对我们说道:“全体集合了,我们要和客户开一个碰头会。”
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在加班,在忙着做一个文案,对我们这种小广告公司来说,从一个大客户身上的得到的收入,足可以养活我们一群人,这个客户,我道听途说,说是个年仅25岁的老板,脾气大得很,可能是因为年轻又有钱吧。
对这种人,我一直觉得没什么好感,不过为了公司的形象,我把头上包的绷带弄了下来,我可不想丢人,还给公司抹黑。
进了会议室之后,我和毛哥坐在一起,客户还没有到,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我们这个营销的方案为了让客户满意,反反复复修改了很多次,今天是到了敲板的阶段,这段时间一向吊儿郎当的毛哥都在认真工作,累的身上的毛都掉了一把,大家都等着今天定下来之后,好好休息一下。
我心里也是有点小期待,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年轻有钱的老板到底什么样。可是当他进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夜店暴打我的那个男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秘书,穿着一身性感火辣的职业装。
我和他目光在不经意间正好交汇到一起,我看出他有点吃惊,不过很快他的眼中就透漏出满满的不屑。
这时,我们经理余胖子对他说道:“汪总,您看看我们这新修改好的方案怎么样?”说完他把我们的策划案递给了汪总身边的女秘书,女秘书又把方案拿给了汪总。
我对毛哥小声地问道:“那家伙叫什么啊?”
毛哥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汪振康。”
汪振康翻了翻我们的策划案,皱着眉头看着余胖子说:“余总,你们这方案改来改去核心还是没变啊,不是我想要的样子,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