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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愿意接纳某个女孩,他们就会非常高兴的认可。而我,也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而已,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你随便带回家一女的,你爷爷爸妈就会点头,你就可以跟她过一辈子,而这个女人具体是谁,一点都不重要。是吗?”
郭誉瞄了白澜笛一眼,“生气了?”
白澜笛冷笑,“你要敢说‘是’,我就敢跟你抢方向盘和你同归于尽。”
“死都要死到一起?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不,那样不值得。你要是敢说‘是’,我就敢开窗扯着嗓子喊‘救命呀,强^暴啦!’”
郭誉哈哈大笑,“难道这是你真心希望的吗么?这个可以。”
“什么叫我真心希望?可以个屁!”白澜笛说着锤了郭誉的肩膀一下。
“别闹。”郭誉又说,“越是挂在嘴边的东西,就越是自己在乎的,这其实一种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白澜笛脸一沉,“滚一边去,别在这装伊吕附体,说得都跟我真有病一样。”
郭誉抿抿嘴,不再嬉笑,“你很好。”
白澜笛“切”了一声,哪个姑娘会喜欢听这种类似灌水一样的评价?不过郭誉真要是跳脱的来一段:晚上没有你的光,我只有一千次的心伤!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估计她会冲上去抽死郭誉也说不定。
“下车吧。”
白澜笛下了车,一愣,这里不是家门口,“你怎么又把我带这儿了?你想死啊。”
“他与亚当”几个不大的银白字体,颇富哥特风格的招牌在黝黑的小巷子里,尤为鲜明。
郭誉一面锁车,一面说,“不带你来看个究竟,我怕你会对‘我是否喜欢男人’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终老。”
“看个究竟?嘿,果然有奸^情!真是上回那个妖孽的黑眼圈儿?不是说同志圈现在不是新那种装扮了吗?你要是真带我来见旧情,就麻烦找个像样点的,至少看着不恶心啊,就徐泽那人渣也能弄个新月派诗人呢。”
郭誉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种违心的话以后别再说了,小心会成真。”
白澜笛缄默,说这种话是挺没劲的越是挂在嘴边,就越是在乎。
她拉住郭誉,低声说,“我根本不想你和这里有任何瓜葛!”
“那也不现实。”郭誉笑着牵起她,从酒吧正门旁边的一个小道穿过去,又爬了一段高高的户外楼梯,从一个小铁门进去,接着是一段黑漆漆的走廊,走廊很窄,两个人只能前后走,四处散发着糟心的霉腐味儿,白澜笛走的很小心,她担心脚下不留神会踩到死耗子。
郭誉拿出手机照明,对白澜笛说,“小心。”
“这是什么路啊,真崎岖,还不如从正门进去呢。”白澜笛慢慢向前摸索,后来干脆揪住郭誉后面的衣服向前走。
郭誉问,“你还想从正门进去?”
“我觉得还不赖,那些人还是挺有素质的,虽然眼神不善,但至少没扑上来打我。”白澜笛说。
“是么?可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和看你的不一样,我不喜欢。”郭誉说得颇为深意。
白澜笛想了想,“这也算性别歧视吧?”
正说着,他们已经来到走廊的顶头,郭誉“咚咚”地敲着唯一的一扇防盗门,好一会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呀,二哥?快进来。”开门的小夏看到是郭誉,马上喜笑颜开地引他进门,完全不计较上回郭誉把他扔到床上的事儿。
白澜笛从郭誉身后探出脑袋,笑着跟小夏打招呼,“你好啊,眼圈弟弟,哎,你今天改画眼袋啦?”
小夏一看到白澜笛,顿时没了生气,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坐吧,我去叫信哥,你们要喝点什么?”
白澜笛走进来随便转了一圈,这里是一间收拾的很潮的办公室。
郭誉坐在沙发上,用下巴支了一下,说,“问她吧。”
小夏不情愿地看着白澜笛。
白澜笛笑了笑,“你会投毒吗?”
“怎么可能啊!”小夏大喊。
“哦,那随便吧,谢谢。”
小夏气哼哼地退了出去,白澜笛意犹未尽,“不行啊,战斗力太低了,我以为他要报上次的一掌之仇呢。”
“那还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呦,我还仗着您老的脸,狐假虎威了不成?”白澜笛走过去,有手挑着郭誉的下巴,高高在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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