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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是听闻逸弟染病在家,所以一下早朝便特地赶来看望,不知逸弟身患何疾?”
他一听,立时低头粲然笑道:“哪有什么病。”接着叹了口气,正颜说道,“谎称抱恙,让钰兄挂心了。”
无恙吗?“逸弟可是有什么心事?”
诸葛逸一怔,左右一想,多年来身边也就他这么一个知己,而性情温文如玉的他,平日若有什么隐晦之事都不曾对自己遮掩,这样一个交心朋友,让他有何值得隐瞒?于是,抿抿唇,坦诚相待道:“实不相瞒,我如今深陷尴尬境地,想我心胸还算开阔,如今竟被情所困,真是”话到此便颓然一笑。
司马钰听后心下一紧,没想到他会谈及感情,而此时,他急切想知道那人是谁,想知道到底是哪家小姐让他甘愿如此堕落,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害怕的不敢吱声去问,他确实怕,怕得知结果后自己无法坦然接受,或许,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人就是自己,即便希望很是渺茫。
见他欲言又止,诸葛逸忍不住问道:“钰兄可是想问那人是谁?”
一语中的,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想说的话都会被他猜中,也许这就是默契吧,如果这默契便是心心相惜,那该多好,司马钰微微点头:“然。”
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诸葛逸这时若不说恐怕也不尽人意,而且日后定让彼此心生隔阂或嫌隙,于是掂量之后,从容说道:“这个人是”说着抬眼看向他。
他顿时泛起紧张。
“是个男人。”
☆、第六十章。形同陌路
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原来,要承认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是那么艰难,亏世人总夸他有勇有谋,一到感情问题,还不是照样难以启齿。
而此时,司马钰俨然更加紧张,一双温润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有期待,有畏惧,动作变得不自在,只艰难的等待他下一句说出那人的名字。
“呵呵,钰兄定很惊讶吧。”
司马钰看向他,四目相对,紧接目光闪烁,看不出彼此的思绪,之后他哑然失笑道:“非也,我思想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般迂腐,逸弟多虑了。”
“嗯,如此便好。”话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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