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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墨邪后悔了，每当深夜，他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自责，不断的提示着他自己他的那些罪行，如果，当初墨邪没有遇到这个女人，没有照这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庇护，如果没有和这个女人相识，相知，那是不是这个女人也不会随着自己来这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世界里，受这么多原本就不属于她的苦。这个女人是不是也会在深夜里指责着他呢，是不是在怨恨着他，既然将她带到了这个原本不是她的世界，还没有将她保护好，她舍弃了原本所有熟悉的一切追寻他而来，而他却不能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反倒到处的颠沛流离的四处逃窜。

“你来了。”莫小染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睡得很死的她就是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翻身醒来，与那双略带哀伤的盯着自己的眸子恰好的对上，很是平静而又安心的说道，没有任何的波澜，好像这样的场景在现实之中已经出现了很多遍，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时刻，千年的熟悉感。

“恩，我来了。”墨邪微微地一笑，淡淡的说着。

两个人就这样的彼此对望着，两个人的眼睛里只有彼此的身影，这好像是跨越千年的相遇。

“你还记得么？”莫小染看着看着眼睛就湿润了，张口就说出了这一句话。

“恩，我还记得。”而今夜奇怪的并非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墨邪也是那么的脱口而出这一句话。而后，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墨邪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他能感觉得到，这是两个熟悉的神识在进行交流沟通，难道说，月痕和玉碎真的已经苏醒了？墨邪忍不住的怀疑到。

“小染，你继续睡吧，我走了。”墨邪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可是，还没有等墨邪迈开步子，莫小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墨邪，我，终究是逃不掉的吧？”莫小染有些忧伤的问道，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无论是谁都已经知晓了，可是，莫小染还是执着的想听到墨邪亲口的说道，亦或是，莫小染想听到墨邪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这便是命运，逃不掉，改不了。小染”墨邪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如果，这就是命的话，那么我选你如何？”莫小染打断墨邪接下来想要说的话，预期尽量的听起来很是平稳的说道，可是，墨邪还是知道莫小染这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如此说的。

“小染，这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墨邪转身，看着莫小染淡淡的说道，眼神的深处都是冰冷，然后，没有等莫小染回答什么，就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的留恋，可是，谁又知道，当墨邪跨出了这扇门之后，那双眼眸已经被沉痛的悲伤所掩盖。

“呵呵，莫小染你真的是一个可悲的女人，就连墨邪都不愿意。哈哈哈”莫小染看着墨邪走出去的那个方向自言自语说着，然后，眼角不经意的留下了一滴泪，然后，不断不断的流着。那悲伤的泪水和那大小的声音四散开来。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无奈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我们都有自己的苦衷，总是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到头来，我们手中能握住什么，我们的心理又只剩下什么？

当第二天的黎明到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昨夜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莫小染这个女人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对着身边粘着的某几只狐狸依旧该调戏的调戏，该收拾得收拾。

“女人，你看，唯独对男色感兴趣的我竟然对你这个女人也感了兴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啊？”毫无预兆的，墨妖就这么的来了这样的一句话，着实打的莫小染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有些木讷的将眼神移到了墨妖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那没有焦距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的焦距。

“小染，你看我话多正好可以互补啊，要不你考虑一下我？”一向话多的墨言也来凑热闹的说道。

“唉，不得不说我很欣赏你的勇敢，竟然敢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我的誓言是弄一塌糊涂，要不然你从了我吧，就当做是你给我那实验室破坏的补偿。”一向从来不关心不参与这些事情的墨煞也来凑上一脚，这着实让莫小染摸不到头脑，将眼神从墨言的身上拿开，开始看向墨煞，依旧是一身的棕色长袍，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如果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那眼神之中的点点的暖意。这对于一向执着与实验研究人体的墨煞是多么的可贵。

“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