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张嘴,也对朝烟解释不清楚啊!
我正烦恼间,有人敲门。
神经病!我暗暗骂了一句,胡乱套了条短裤,就去开了门。
不开则已,一开吓了一跳―――石榴青!
“是你呀?你你你刚才不是打电话了吗?”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刚才就在学校给你打电话呀!”我微笑着说。
我马上放她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她看了一眼紧闭得门,似乎有些紧张。
我才紧张呢,怕她看见了朝烟哪!
“你坐会儿,我去穿衣服。”
她大概也注意到我赤裸得上身,脸也红了。
我慌忙蹩进卧室,套上T 恤,看见我和朝烟十几分钟前颠鸾倒凤的现场,我觉得对不起石榴青。
“我刚才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不对头,好像病了,多余来看看你。其实,我已经在复读班报了名―――还是本校的亲热啊!”说完,她低下了头。
“那也是啊!”我讪讪地说。
“吃西瓜吗?”我想起来厨房里有西瓜,忙说。
“吃呀,不要又像那次,说给苹果我吃,却什么也拿不出来。”她还记得两年前的事。惭愧。
“不会的。”我搬来西瓜,“你看!”
“呵呵,还真有西瓜。”她很高兴。
我们就吃西瓜。她吃得很文雅,边吃边细心地将瓜子吐在脸盆里,有一粒掉到地上,她将它捡了起来。
多好的闺女,我心里竟涌起了些许酸楚,不过我在百分之一秒里将它们压下去了。我怕上帝还得在第18层地狱里挖一间地下室――――我的罪过,超过了下第18层地狱呀!
“你说,××当复读班的班主任,怎么样?”她用手指勾出一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问道。
“我看他不错。”我胡乱应付道。
“你教高几呢?”问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我吗?当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们要我当班主任。”我真的怕当班主任。这是最无聊的差使,像特务,整天监视学生;说得不好听一点,像变态的人。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等你复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再告诉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烟的事,但可能无法想象我们的进度吧!
“不过,你有什么事,还是一样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咚-咚-咚-”,朦胧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敲门,不,准确地说,是在踢门,因为声音是从门的下半部穿上来的。这令我感到奇怪,这么早,还会有谁来踢门?看看表,才6 点。朝烟那天走后,就没有打电话来,我也没有打给她,心里烦,可能预感要结束了,两人都不知怎么说吧!
“哐-哐-哐!”踹了,不是踢,是踹!TMD !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这决不是什么淘气得孩子。以前也有淘气得孩子踢我家的门,被我逮住了,我瞪着眼说:“你再踢,我割了你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裤裆,跑了。以后再也没有踢我家的门。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我当然想到朝烟,但我知道她不会来的;她很倔犟;再说,她有我家大门的钥匙呀!
老子逮住了,不会饶了你!我暗暗发誓。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粉红T 恤的女孩正抬起她那白得耀眼的腿拼命地踹我们家无辜的大门!天哪,如果让校长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大家也猜出来了,只有朝烟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轻骑地开了门。她还在抬腿踹门,踹空了,踹了我一脚!我疼得牙齿都咬碎了。她不睬,横着眉,还要踹。我慌忙抱起她,进了屋。一抬腿,将门带上了。
我抱住了她,她就不能踹我了,但她可以掐我,而她也是这样做的,她开始掐我的脖子,是真掐,掐得我要窒息了。
我猛地放下她,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不住果了多久,她一咧嘴,“哇”地哭了:“元无雨,你这个混球,大混球!”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矛盾已经解决了。但表面还显出痛苦得样子。
“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我说,其实就是不让我说;我这时候的任何申辩,换来的必然是脖子被掐。所以,我保持了沉默;另外,也让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