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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合适的东西。她笑着说,前几天就买好了东西,还出来干什么呢,给自己活受罪。我沉默着,感觉思维与人脱离了,完全没听到她说什么。她连扯几下我的衣服我才反应过来。她看到我失神的样子,安慰我说:“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再说了,那医院也不一定要我啊。”
我心里突然像点起了一盏明灯,心想要是那单位不要她就好了,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刚呆几秒钟就被赶走,我不禁骂自己,我不能给她什么,为什么还要夺走她不多的机会?我再次失落起来。她拉着我的手说:“没什么要买的,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心情还是低落,甚至都不想说话了,我拿出书本,看了半天也没翻一页。张馨看到我这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她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我,低声地哭泣起来。我转过头,看到泪珠不断从她的眼眶流出来。我同样用力的抱住她,知道彼此喘不过气来。我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残泪,轻声说:“过去了,无论有没有找到工作,都记得打电话给我。”
她一个劲点头,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笑笑说:“不哭了,刚才不还在安慰我么?说有又不是不回来。”
话刚说完,她又哭了起来。看到她伤心的哭,心中不免酸酸地,一个心拼命地说,挽留她吧,不要让她走,另一个心在那骂到,你还是不是人啊,这样耽误人家的青春你忍心。我差点就忍不住要说出来了,等我四年,四年以后我就去找你。最终,话留在嘴边停住了。我们都彼此绝望,都知道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维系我们之间的情感。在绝望中我们又抱了起来,恨不能将自己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中。她向后退了退,看了看我,然后吻我的脸,吻我的耳根,寻找残留的暖意。我转过我的脸,回吻她的脸蛋,她的耳根。我轻声说:“我爱你。”
声音小到甚至无法听见。但最终她还是听到了。她不无哀怨地对我说:“你以后也会离开我,再交新的女朋友,然后你就会彻底的忘记我。”
这句话在以后的很多个夜晚我单身一人的时候,总是不断地在我耳边响起。
第25章
闹钟在5点响了,我急忙爬起床来,急忙洗漱好,然后帮她挤好牙膏,放好热水。她睡眼惺惺的结过我递过去的牙膏,差点就要睡着。刷完牙,我把毛巾蘸好热水,叫她凑过脸来。她用力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我用毛巾仔细地帮她擦拭着她的脸蛋,颈项,热水擦过后的脸蛋红扑扑的,像初见她时的红苹果。我叫她在房间里等等,我去买早点。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远处的早点摊发出微弱的光。我把油条豆浆买好拿回来,她又躺在床上犯困。我坐在床旁,把她放在怀里,拿去油条塞到她嘴里。快吃完时,她含着剩下的油条,嘟气嘴来,要我吃剩下的油条。我张开嘴,一口把油条包下去,嘴唇碰着她的嘴唇,上面满是油渍。我端起豆浆,一口一口地喂她,她含在嘴里,说烫。我说不会吧,我帮你吹过的,她把嘴贴到我嘴上,把豆浆引到我嘴里,说要我试试。我喝下去,发现并不烫,她撒娇说,要我用嘴喂她。我像燕子衔泥似的,一口一口地把豆浆喂到她嘴里。好容易吃完了,我拿起行李送陪她去车站。她说困,要我背着她,我背着她,她背着书包,像个小女孩般睡在我身上。
到了车站,很多人诧异的看着我。我轻轻摇醒她,告诉她到了,她有撒娇说,还是好困,要我抱着她。我找到个座位,把她放在怀里,她又睡了起来。她的车是六点出发,不一会,车站的喇叭说要检票了,我看了下时间,五点四十了。我忙摇醒她,说车到了,快要检票了。她揉揉睡眼,看了看,准备上车检票。到了检票窗口,她突然反过头来抱住我。我当时一下脸红了,想要放开她,看到她红红的双眼后,我也张开双手,回抱她。旁边传来一大片目光,无非就是对我们这有伤风化行为的鄙视。我反而坦然了,继续抱着她直到汽车司机不断打着催促的喇叭。在目送她走上汽车后,她依旧不停地回头看我。而我则用力地头也不会的走了。刚出站门口,看到了刘丹。我笑着问她是不是来送张馨的,她说是。于是我问她怎么不进去送送。她说,看着你们在离别,不好打扰你们。
一起回去,在路上也没有什么好聊的。有时我问她一句,她简短的回答一句,然后又换成她问我答。她突然问道:“听说你在科室混得挺不错啊。”
我问她为什么这样认为。她说经常看到张医生跟你称兄道弟的。我说:“那是你没看到他对我凶的时候,伴师如伴虎,跟老师称兄道弟是不明智的,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她马上接着说:“伴师如伴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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