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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汐警惕的用被子将自己全身上下裹紧,目光恨恨的盯着从床上滚下去的某个身影。
第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沈祈诀。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嗯,这次视线终于清楚了。再看一眼,仍旧还是沈祈诀。
这一下,让薛岑汐蒙了!
他们本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现在,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踢下床,他,该不会想着法子报复自己吧。
沈祈诀冷着一张脸,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大掌只是下意识的抚上被撞痛了的后脑勺。
看着他那么奇怪的坐在冰凉凉的地毯上,薛岑汐愣了下,细细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他,该不会是被那一下撞傻了吧
回想着自己之前的力度,由于是在惊恐的情况下,她好像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担忧得坐起身子,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盯着地毯的男人,薛岑汐呐呐的出声询问:“喂你没事吧?”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室的沉默。
薛岑汐紧紧咬住唇瓣,双手因为紧张而紧抓着被子的边缘。见他仍旧没有回应自己,她再也坐不住了。掀过身上的被子,薛岑汐急急的起身,朝着床尾的男人爬去。
赤裸着双脚从床尾下来,薛岑汐紧张的跪到地上,伸手抚上沈祈诀附在后脑勺的手掌上,拉下他的手,给他揉着撞痛了的头。
“怎么样?痛不痛”
其实,她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手心下那么大一块隆起的地方,一定是刚刚撞出来,又怎么可能不痛。
见他仍旧没有回答自己,薛岑汐简直着急的要哭出来了。“沈祈诀,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吓我”
她的声音有丝哽咽,沈祈诀这才抬起头看向她,薄唇微启,只说出了一个字:“痛”
然而,薛岑汐却可以说是破涕为笑,直直的对着他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很痛对不起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沈祈诀这才瞪了她一眼,冷着一张俊颜,酷酷的说到:“不去!”
“可是可是,如果撞成脑震荡了怎么办?”之前那么大的一声巨响,薛岑汐想想就觉得后怕,即使是脑震荡,也不可能!
男人翻了翻白眼,恨恨的盯着面前一副犯了大错后迷途知返的某人,然而帅气的嘴角,却似乎又带着些他惯有的邪邪笑意。
“你让我咬一口出出气!”
薛岑汐愣了愣,而后不确定的伸出白皙的手臂,呐呐的开口。“那你就咬吧”
这个男人,生气起来,怎么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沈祈诀看了她布满青紫淤痕的手臂,上面,满是他昨晚留下的欢爱后的痕迹。
再看了看眼前因为紧张自己而一丝不挂跪坐在地毯上还无所知的某个小女人,他朗朗的轻笑出声。
下一秒,在薛岑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一把抱起她娇弱莹白的身体,轻轻抛向两人身前的大床上。而后,他伟岸颀长的身体便压了上去,不给身下的人儿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
沈祈诀紧紧盯着身下那张小巧的脸颊,仍旧笑得邪恶。“要咬哪里我自己来选”
而后,在薛岑汐一片惊恐的求饶声中,他一把扬起了一旁的被子,将两人完完全全包裹在其中。
清晨的阳光渐渐变得强烈,太阳公公也难得的穿透厚厚的云层,露出那张久违的笑脸,对着偌大的卧室内埋在被子里纠缠的两人直直的笑着
卿岑丝
在法国待了两个多星期之后,他们便踏上了回苏黎世的旅程。本来沈祈诀说还要陪她多待一段时间的,可是薛岑汐却还是早早的要求回来。
一方面,他的公司总是需要人管理的,而另一方面,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不行了。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她就已经疼过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每每这个时候,薛岑汐都会躲到洗手间去,打开水龙头放水,以免自己不小心呻吟出声而被外面的男人知道。
有一次,见她进去了好久都不出来,沈祈诀在外面急得直拍门,好一会儿后,薛岑汐打开门,靠在门框上对着他笑得妩媚,他才没有追问下去,却被她的一句“便秘不行啊!”笑得直不起身来。
因为她知道,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越多,她得肾癌这件事怕是更加的瞒不住,所以,为了能够在离去前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哪怕再怎么不舍得离开法国、不舍得离开两个人的世界,她还是选择乖乖的回来了。
接下来,怕是真的要准备偷偷离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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