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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船夫正把船停在临时搭起的码头上,一群马队等在岸边,可怜的米行行头正哆嗦着商量:“大,大侠,真的只能停两天,不然,我真的没法向同行交待,再停市,连官府也会过问。”
冬晨微笑着安慰:“行主,你放心,我明白的,我也不想引起官府注意。今天这趟走完,我们过阵子再来,行主行个方便,替我们多积点粮,也就用不着停市了。这是互利互惠的事。如果你觉得可行,银票我可以先给你留下。”
那姓范的一边在心里评估风险,一面预算利润,两下里交战,一年几万两银子的利,里通外国的走私的死罪,哪头大哪头小啊?
冬晨笑道:“你只是把粮食在国内卖给我,过关的事我自己解决,与你不相干。”
范行主哆嗦着:“容我想想。”
冬晨叹息:“恐怕没这个时间,邻近的大城还有几个,您这里行不通,我即刻就得到别处碰碰运气。实话说,我可以自已组织船队到上游去买的。能省下万把两银子。”
砍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
当下两人讲定价格,订下下次运粮的日子。
冷冬晨送给行主一匹马:“您快回去吧,家里该急坏了。”
范行主一边答应,一边心里骂,奶奶的,你真体贴!就是你把我从家里绑出来的。
不过一场虚惊变成了一个笔大生意,这倒也是意外之喜。
冬晨一路平安,压根没经过关口,就把粮食弄回战场,何添把冷公子夸得,聪明英俊儒雅温和,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天上不多,地上仅见,绝代无双。
韦帅望郁闷地:“你俩这么两天就发展出奸情来了?”
冷冬晨探头过来:“什么?”
帅望道:“感情,感情。”
冬晨做势要给他屁股一脚。
韦帅望顿时服了:“不要啊,大侠饶命,我错了,我再不敢乱说了。”
何添轻叹一声,为啥这位冬晨兄弟不是我老板呢?为啥我的老板这么没人样,害得我每次向他鞠躬问好都觉得很脸红。
那边韦帅望一拍床板:“姓何的,见了你家大老板因何不跪?怎么你跟老子这么久没见你拍过老子的马屁,老子还以为你不会拍呢,今天居然敢在别人身上给我露一手!以后你再见我,就照刚才你说我弟的那些,给我从头说一遍。”
何添给雷得呲牙咧嘴地:“这这个,您是我大老板,我不好这么当面讽刺你吧?”
帅望瞪眼:“我不觉得讽刺啊,我觉得是实话啊!”
何添望天,咬着牙半晌:“大爷,你打我一顿吧,我实在说不出来。”
韦帅望还想严肃下去,周围人已经笑成一团。
帅望只得笑道:“好,敢拿你家大老板寻开心啊,年终奖取消。节假日取消,安家费取消,分红取消,你啥时候练好了,能说出来了,啥时候恢复。”
何添无可奈何,心里骂一声死小孩儿,嘴里说:“韦老板,你这个头是越来越高了。”
帅望气得:“废话,你越长越矮啊!”
笑声中,冬晨终于发现了:“梅子诚呢?”
帅望道:“让丐帮抓去了,你跟黑狼正好过去问问,咋回事啊,于老帮主走了一天多了,梅子诚咋还不给我送回来?再不送回来,我就要跟他女儿洞房花烛了。”
结果冬晨没忍心踢那脚,被于飞给踢了,红着脸的于飞,看着痛得“嗷嗷”的韦帅望,又气又有点心疼,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自己很亏,继续生气,听着韦帅望的惨叫又觉得心惊,半晌,只得默默转身离开。
结果韦帅望捂着屁股惨叫着道歉:“喂喂,于飞兄弟,我开玩笑的,我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快回来。”
于飞无奈地转身,她本来就后悔脚重了,听了韦帅望这么无耻的认错,虽然韦帅望认错认习惯了,张嘴就来,一点心理障碍没有,她却还没听习惯,只觉得面红耳赤,更加的过意不去,半晌:“别再乱说。”
结果把韦帅望给感动得:“我说,于飞兄弟,你真是我遇到过的最温柔的女孩子了,恨不逢君未嫁时啊。”
于飞一笑,俏皮地:“我没嫁啊。”
帅望苦笑:“可我孩子都满地跑了。”
于飞愣了愣,没再开口。
冬晨眼睛扫着这两人,内心深处怪叫,有奸情啊有奸情,姓韦帅望的小子,你敢对不起我姐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韦帅望一见冬晨看着于飞的眼神不善良,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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