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页)
以他与师尊敌对的性子,哪可能会出什么好法子。
白无瑕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知道。”
说着,他拿眼瞅了瞅离草,笑得一脸暧昧:“草师妹有此一问,莫不是已有了心仪之人?”
离草不知这心仪是个什么意思,只闻得他说知道,便立时两眼迸光,拉了他的手兴冲冲道:“如此甚好!还请兔师兄教教我这讨欢男子欢心的法子。”
白无瑕弯了一双溪水般的眼,一脸玄机地朝她招了招手:“草师妹此番算是问对人了,师兄我正好精通这门子事,不过这事用嘴说不大清,师妹不妨先拿这本书回去瞅瞅,许能琢磨出些法门来。”
离草瞅着他扬手变出一本书册递到她面前,封面之上张牙舞爪地写着三个大字——春宫术。
离草立时喜滋滋地接过,连声道谢:“师妹回去定然会好生参研,若是当真有用,师妹在此便先谢过师兄了。”
白无瑕暧昧一笑:“师妹不必客气,若真能成就师妹一桩好事,师兄我也甚感欣慰。师妹若还有甚不懂的,尽可来问我,师兄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离草复又与他再三拜谢道别,这才揣着书册欢欢喜喜地下了山去。
092 春宫术太难
“你这小妖,那只兔精能教你什么,只会在那一派胡言,莫要听信他的话,那什么书也不能看!”苍绯轻哼一声,似很是不屑。
离草也回他一声哼:“身为同族怎的都要比你这骗人的魔来的可信。”
上回害她险些叫神兽给踏死,如今他的话,她再也不会信半分!
溜回琼天宫,离草便躲在房音里,仔细地参研起那本《春宫术》。
刚翻开第一页,便是一副图画。
只是那画上两人,身上皆是未着寸缕,男上女下,两体交缠在一起,不知是何之意。
再翻第二页,皆是文字。
离草看了一眼,便禁不住赞叹一声:“唔,不仅有画,还配有文字详解,果然是好书!”
倒是苍绯不知怎的,声音中竟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你这不长脑子的小草儿,你究竟是否知道这是何书?”
离草怪道:“自然知道,白纸黑字写着‘春宫术’,有何问题?”
苍绯顿了顿,难得耐着性子与她解释:“你又可知,春宫术乃男女之间的欢爱之术?”
离草点头,指了指书册上的画:“自然也知道,这画上画的可不就是一男一女。”
“那你还敢看?还敢学着去和慕流音做?”声音拔高几分,语气中莫名带了丝焦躁。
离草更觉奇怪:“为何不敢?师父是男子,我是女子,要讨师父欢心,这春宫术不正适合?”
苍绯颇有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力感,果真是打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小妖,完全不谙世事,真是叫人又气又无奈。
离草见他不再开口,便又专心研究起她的“春宫术”。
不过这法子委实有些难了,必须二人都脱了衣服之后才可做。
她要脱衣服不难,但如何让师父脱了衣服,这却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而慕流音也很快发现,近几日,他这个徒弟有些奇怪。
平日他喜好独自在房中静坐修炼,而离草也颇为乖巧,每日都在自己房中记诵经诀。
但这些日子,她却常常往他的房中跑,甚为殷勤。
“师父,你热不热?不如脱了衣服罢,凉快些。”离草站在一旁,眨巴着大眼,殷勤地问着他。
慕流音微微一笑:“为师不热。”
此话刚出,便见离草一脸失落的模样。
正待问她有何事,却见她眸光又是一亮,拿过一旁桌上的砚台:“师父你写字么?徒儿替你磨墨。”
见她这般执烈的目光望着自己,慕流音只当她是想学字了,便点头应了她。
这边宣纸刚一铺好,她那边墨磨到一半,手却忽而一滑,整个砚台都打翻在了他素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黑。
“呀!对不起师父,徒儿一时手滑,弄脏了师父的衣服,师父把衣服脱下来,徒儿这就帮你去洗。”虽然似是在道歉,可这声音怎么听着却有些欢快的味道?
“不必如此麻烦。”慕流音拦下了她伸过来要脱衣服的手,长袖轻轻一挥,被沾染了墨迹的地方瞬间便不见半点污渍,一片洁白。
离草瞪圆了眼,足足呆了半晌,然后泄气地叹息了一声。
法术果真好用的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