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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自己亦身不由己,且那些被杀之人,个个都被朝廷定了死罪,涉川的律法便是如此,连坐之下,便有冤屈,当寻主使,为何独独寻我谢观星?引颈等死这种傻事谢观星绝不会干,想要谢某人脑袋,光讲道理没用!
看着这名貌美如花的女修,谢观星眉角微微一跳,压低声音问道:“不知女冠何事?这深更半夜,你身穿小衣立于谢某门口,可是还想寻谢某的麻烦?”
这女子此番前来确实只穿着贴身小衣,此时山外虽是春色,山内却依旧有些阴冷,这名叫紫馨的女修似是感到有些寒冷意,瑟瑟发抖之下,其人亦在左右看过之后小声说道:“方才事急从权,只得随口妄言,小女子实是有事情相告,能否请总捕大人到我房中一叙?”
谢观星闻言一阵冷笑。
“可是等我入得房中便大声呼喊,事后再一剑砍了谢某的脑袋?”
那紫馨听得谢观星这般言语,忽然眼中含泪说道:“姐姐们死得蹊跷,我明明知道那凶徒是谁,却不敢说,现在只想将证物交托与你,此后便不再去招惹这等是非。今番见你夜间查案被赵长老窥见,故而现身替你遮掩,想不到你堂堂总捕,却只有这般气量,左右来日紫馨也会死于此处,即如此,紫馨只当尽过心力,到了阴间,见到诸位姐姐也算有了交待!”
谢观星似被这女子言语打动,见其转身要走,迟疑着问道:“因何不将证物带来此处?”
那紫馨似面带愧色,其人犹豫片刻,即而用眼睛望向了自己的一双赤足。
“证物太大,紫馨不想惊动旁人!”
“即如此,那便去看看!”
谢观星回房穿戴好官衣,正待套上官靴,那紫馨却是再次开口。
“靴子还是莫要穿了,动静太大,总捕大人可是想紫馨早死?”
谢观星闻言微微一愣,其人盯着紫馨沉思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
“说的也是,可我要将证物带回岂非一样麻烦,不行,还是要带上根绳儿,最不济可以绑在身上!”
听闻“绳儿”二字,这身穿小衣的紫馨忽然浑身一抖,随即面色忽白忽红一阵变化,所幸那谢观星好像正埋头在包裹中寻找着绳索,似乎对这紫馨身上的变化没有任何察觉。不过,自以为得计的紫馨可能忘了,这世上有样东西并非只有女子房中才有,那东西叫铜镜。
小心翼翼走过廊道,走着走着,那叫“紫馨”的女修忽然停住。随即,其人凑到谢观星耳边小声言语:“再往前需靠向石壁,踩踏廊道钉角慢行。赵长老此刻正在前面廊檐上打坐,若是被其察觉,终究不妙!”言罢,这紫馨也不管身上小衣会否沾上灰尘,直接就向着身侧石壁贴去。
谢观星闻言不敢怠慢,赶忙贴在了紫馨身后。
也许是被山壁剐蹭,这紫馨的贴身小衣愈发遮不住其人玲珑有致的身躯,气息吞吐之间,谢观星心头难免一荡,其人双手更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触到了紫馨身上的某处凸起,接着月光,紫馨的双颊瞬间变得涨红,那耳垂更似能滴下血来,可不知是不是道门中人定力非凡,这紫馨愣是忍住了没有惊叫,其人只是狠狠瞪了谢观星一眼就接着向前挪去。
究竟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女子在这种状况下不发出呼喊?答案可能只有一个,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那个人会做什么,都一定要忍住。
紫馨所在房舍距离谢观星住处不远,谢观星记得,方才自己路过之时,这紫馨房中也有点有灯火,不过此时再想这些似乎意义不大,谢观星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道门中人,伏藏之术固然厉害,可这江湖经验?那还是算了吧!虽说这丫头是那小子的妹子,可如今难得此等机会,送上门的肥羊要是就此错过,来日想要打听点消息,再顺便偷学点道门密术,只怕难上加难!
轻轻推开门,紫馨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狰狞,这姓谢的捕头当年如此糟践自己,每每想及此事道心便有不稳,今番这厮自己送上门来,当真是天赐良机,只要自己好生将其人“伺候”一番,舒展了这口心气,那这道境自然又会有所增长,入得“堪破”更是指日可待!
可就在紫馨臆想着该如何施展手段之时,那远处廊檐之上却有一人在暗暗叹气。
“若是想寻那厮霉头的不是紫馨就好了!”
踏入房内的紫馨此刻正在想几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过会得了手,该怎样收拾这厮?那挂在窗扇上的布帘,要不要先取下来?”但是很明显,谢观星没打算让她想明白,二人才刚刚进入房内,不待紫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