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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庆典的随从少了那么十来个。
此事可大可小,本来区区大族丢几个随从任谁都不会在意。但如果这些随从是身首异处死在他族境内呢?而这些个随从如果有人还记得的话正是投票时未支持黑帝反而选择了他族帝王的几人呢?验尸结果这些随从死法是有些异样的水族技能呢?
结合以上几个疑点,这几个随从之死便上升到了为夺神帝位,栽赃嫁祸黑帝,从而让他失去三月后的民众支持的大阴谋。
有人说这是黑帝心胸狭隘,见不得下属在他面前选择其他帝王来当选代理神帝,故杀之而后快。有人则反驳堂堂黑帝,再不济也不可能用如此拙劣的手法杀了这几个敏感的随从,让有心人趁机挑拨民心,何况那杀人手法明显是想学水族术法,但又用得很不凑巧地被眼尖者发现了丝丝欲盖弥彰的味道。加上在选拔神帝这么特殊的时期发生,人又死在火族境内,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借机踩低黑帝除去竞争对手的大阴谋。
很多事情并不需要多复杂多环环相扣,只要在虚假中透着点真实,在真实中又让人看不真切,虚虚实实间自然就成了一个很妙的好阴谋。何况战争,往往是野心家为了满足一己之私而发起的动乱,无论是打着怎样的旗号都掩盖不住那最初的本质,是以这件小案件的真相如何早已没什么人去计较了,因为战争已然发动。
水族人挥军南下,最先攻打的是号称嫌疑最大的金族。谁叫白帝得意洋洋登上了代理神帝之位,自然会令人联想到他为了巩固已抓住了椅子一脚的这个尊贵位置,自是会施点小手段小阴谋之流趁胜追击,除去实力强悍的竞争对手。而这些年来静静发展壮大的水族无疑是头号大敌,是以白帝才迫不及待需要整点事情出来分裂固若金汤的水族。
不论这个理由是否站得住脚,那刚上任没多久尚未来得及享受神帝权利的白帝便遭逢了这一道考验。假如他能顺顺当当解除此次忧患,这无疑十分利于神帝之选,所以那每日里神帝梦未断的白帝信心满满地开始组织联合其他三族共同抵御水族来袭。
不知是白帝做人太过失败,还是其他三族共同默契地认为水族之事需要有个交代以平息他们的怒火,白帝作为代理神帝当仁不让应该挡在其他三族面前。加上水族并没有公开言明要与整个洪荒大陆为敌,是以明哲保身在此时显现出了极大的作用。而好巧不巧的,三族都遇到了大小不一的纷乱,于是三族各自全心全意处理那些大大小小的纷乱,只留了个心眼避免成为下一个金族。
金族被彻底孤立了出来。
杨回愁苦:“可惜我没猜对过程。”
却殷笑了。
硝烟弥漫的冬季
兴许是有人乐见洪荒大乱,兴许见着其余人均未施与援手而随大流保持中立,总之这个冬天,金族人民真真是独自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战火中了。然而那些善良却又无权的四族人民,终究有些自责与担忧,所以神农末年这个冬天,五族人民都过得颇为煎熬。不同的是,有的身煎,有的心熬。
白帝的求助信雪片一样从昆仑山飞向四方,又如雪片般被掩埋在寒冬腊雪之下。这位曾经野心勃勃自信满满的西方霸主在终于意识到自己成了其他三族的挡箭牌和炮灰之后,所有的野心和信心全化作了不甘心。但任他再如何愤恨不甘,金族也改变不了远远不是休养沉睡良久的水族的对手这一事实,何况还有四海相助。毫无悬念,不过两月便被打得落花流水。
白帝在一小队贴身帝都护卫的守护下,一直退入了昆仑深山处,将金族子民弃曝在水族狼虎之师的铁蹄之下任其践踏。
其实不论是哪国哪朝的战争,最最无辜的无疑是黎民百姓。他们无权无势亦无收复天下的雄心霸志,只要求每日温饱安乐,但往往所求最单纯之人在战争中所受迫害最大。是以金族那些被掌权者无情抛弃的民众成了孤苦无依受人欺凌的游民,苍茫萧瑟的冬日大地上,哀鸿声声,饿殍遍野。
昆仑东山脚不远处一方小城郭,名曰东昆城。东昆城城主早在风闻白帝弃族躲避那时起便也紧紧相应领导号召携着一家老少隐遁而去,徒留满城子民犹自茫茫然,后才在水族大军的冲锋呐喊中回过神来。
自古乱世出狗熊的同时也自会出几个有担当的人物,东昆小城在英招、陆吾两位左右城使的英勇保卫下倒也□地屹立在昆仑山脚下,颇有些无畏而又悲壮地顽强抵抗着水族大军一轮强过一轮的轰击。
昆仑山南北两面的城池早已抵抗不住水族大军的轮番轰炸,纷纷失陷。西部是天然大屏障,是以东昆小城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