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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停止调教,萌月用水喉狂冲自己的头,冰冷的水把她的内心冷冻。
不可以同情他们!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伤害闇月的人,就算是她爸爸妈妈也不能放过。另一方面,萌月善良的心也被恶鬼所骚扰,事实上就是圣人,面对闇月的任性,长期下来也不能说心中就全无怨怼之情的。萌月的心湖中有一丁点的快意,因为折磨长相接近的母亲,就像折磨闇月一样爽快。可是占尽心绝大多数地方的是同情,看着九条夫人可怜的样子,萌月知道不管压力有多大,她都要忍下去,不能让自己对闇月生出一丝的反叛之意。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她和爱她。人的内心或许永远都有黑暗的存在,但是只能容许在心中一瞬即逝。人性的本质是恶,善意是后天的人工行为。既然如此,她要筑起对闇月钢铁般的爱。
“哈呀唔啊啊呀”
淫荡妩媚的哀叫声持续不绝,被萌月严词叱责的太太。再也不敢说个饶字,但是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和被抽成虫浆的虫,太太感到极端恐布,特别是弥漫全身在爬过不停的虫,不知还会爬到何处。
更可悲的是,体内春药的威力还没散去。特别是花穴内满满的被塞了一把虫。万虫钻穴的难受敏感,和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配合上因虫而满足的耻辱感。
地狱!太太感到她正身处在淫乱的地狱之中。
就是性子最烈的女孩子,也受不住这三大绝招之一,何况是内外都十分软弱的闇月母亲。和闇月不同,萌月从不觉得这种调教有何乐趣可言。
“明白闇月的感受了吗?”
眼中满是泪珠,嘴角渗住唾液的夫人拚命点头。就是一刻她都不可以忍受,而女儿却夫人实在大感惭愧。
“想高潮吗?”
萌月的话毫无高低起伏,平板呆滞。但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就更加恐怖。
“那就说吧!”
夫人张口,又不知如何说好,这是礼教所不容的话,她只能淫靡的喘息。但是欲望之火毫不止熄,让她实在受不住。
“我想高潮。”
感到极度卑屈,被掌掴至满脸指痕的太太,低垂螓首,玉脸通红的答道。
看着地上全是从花穴内掉出,被淫液浸得湿湿的虫。花穴中流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爱液,直至地上,当中还有虫不绝地掉下来。单从外表去看,就可以知道太太如何想要。
戴着皮手套,一身性感皮衣的萌月,从闇月母亲的花穴内大把大把的虫抓出来。再一手插进花穴内狂捣,另一只手抓住乳房拨弄揉搓,逗玩她的乳头。
“伯母明白吗?闇月虽然小,还不能算大人。但肉体已经到达可以生孩子的年纪,她也有性欲的。可是,她根本不敢想有男人,正常人会肯要一个全身瘫痪的女友吗?玩一玩,或许会愿意。愿意以照顾她一生为目标的男人会有吗?”
“闇月只能要我满足她。在我面前,她半连分尊严都没有。为什么作母亲的你只想到自己。你痛苦,闇月就不痛苦吗?”
一面重重的以言词责备太太,萌月一面满足她,让成熟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淫乱的叫唤。享受无边但可耻到极限的快感,尤其是调教自己的是女儿的朋友,辈份上的反差,叫太太更难接受这种屈辱。
就在快高潮的前一刻,萌月停止所有动作,站起身。任由夫人倒在爱液、汗水和虫浆组成的液体之中,情景淫乱又可怕。
“想要就再求我!”
“萌月,给伯母吧!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萌月强行压下胸中的同情心,无视夫人的哀痛。让她只能空自扭动挣扎。
“闇月她连挣扎也办不到呢!她想怎样也只能求我,伯母明白她的无助吗?你没想过吧!你从没设身处地的为她想过。想要就吃掉地上的虫。”
双目变得空洞害怕的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在蠕动的虫。绿色的,沾满淫水在爬行的虫,毛茸茸的不知有多可怕。
“不!”
在这高亢的尖叫之中,太太感到自己真是可耻极了。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没有,她真不想作人,死了算了。
“闇月的感受,不会比伯母现在好上多少的。”
“我会让你高潮的!放心。”
萌月将一条水喉连特制的肛门塞插进夫人的菊穴之中。把水喉开到最大,从肛门塞中的大洞以高压的水冲击着夫人的直肠,在肠内被加压过的粪汁和水再从肛门塞上的另一个小洞中喷出。
“喔!呀呵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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