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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吓得她娘亲面色刷白,抱着她猛磕头,先皇那时的话她没听懂,可现在大概懂了些,既然她不能做那高位,那就做那辅助的人也不错。她比三哥哥狠绝,比景子睿冷静,比六王爷更沉府。确实是比先皇最优秀的三个儿子强些,矮中竖了个壮丁。呵呵,可先皇却不知道,她却没摆脱一个情字。
装傻这么多年,皇宫的暗卫实际都由她统领,天下的兵马大权是掌握在她这妇人手里的。凤栖皇朝若是有个台面上的皇帝叫景子睿,台面下还有个影子般的暗皇阎君,叫佟惜桃。朝中大半的朝臣是她的门生,军中大半的将领是她一手提拔的。只可惜他们都不知道这一代的暗皇阎君是个女人。
呵呵,从师傅郝连祺手里接下这位置转眼也有十年了。这些年她的手没少染上血腥,初坐上这位置时,她不觉得甚么只认为好威风,渐渐的才知道,难怪郝连祺那么厌恶像甩烫手山芋一样甩给她,因为这位置真的很脏。许是报应吧,她明里暗里没少拔出碍眼的钉子,政治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没一个能是干净的。
她不想自己的子嗣也这样,所以就算对这一切再怎么不舍,她也要放手。是时候和景子睿摊牌了,让他知道了这一代守护他的暗皇阎君是她,不知道这家伙还会不会拿看女人的眼睛对自己,毕竟每一任暗皇阎君都是手上血沾得最多的人。忠臣杀,奸臣杀,只要暗皇认为有必要除去的,不管甚么理由,都会扫除。一个只能永远活在黑暗中的刽子手头子,真想看看他吃惊的表情。
第30章 三十章 夫妻斗气
浓郁的药汤味弥散在空气中,细细闻都能嗅出里面的苦味来,佟惜桃斜倚在靠枕上,虽容颜有些苍白,却仍冷厉瞪着对面矮椅上坐着的男人,半晌,撇头冷叱道:“路云山,你不该再来这里。”
路云山脸色黯了黯,低首看向摆在膝上的双手,轻笑道:“桃师妹,你如今当真如此讨厌我,不想见我。”
“你我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说讨厌岂不是近乎了?”
“我不是故意将你卖个昏君的,我”路云山欲言又止,清俊的容貌越发地难看了些,嘴唇嚅动了两下,终落寞地低下头,摩挲着手掌心的几处薄茧,过了许久才低沉地回道:“你好好休息吧,注意腹中的胎儿,我过些日子再来,照顾好自己。”说完,起身迅速掩门离开。
佟惜桃眼一红,抓起背后的靠枕扔了过去,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元六悄悄地潜进来,拾起地上的靠枕拍了拍上面的灰,跨步坐到紫檀木双翘头卷草纹龙凤榻上,嘴角弯起笑道:“师姐,脸色这么难看,怎么是不是昏君又给你气受了?”
佟惜桃冷了冷脸,自是不会给这吃里扒外通敌卖友的家伙好脸色,轻哼道:“只要某些讨人厌的家伙不出现,自然神清气爽。”
闻言,元六嘿嘿笑了下,手指敲了敲桌子,不一会儿胭红端了两茶盏和一些糕点上来,放妥后,回身福了福,温柔浅笑道:“小姐,一起用些吧。”
元六捏起个酥糕丢到嘴里,朝床上病弱的佟惜桃示威性地挑了挑眉。佟惜桃嘴角弯起淡淡的冷嘲,朝胭红伸出个手,胭红很快意会地上前扶她起来。
门外候着的芷绿领着几个宫婢赶紧掀帘进来,将外衫披到了她身上,体贴地在榻的另一边扑上软垫,抽走瓷枕,放上几个软绵的蚕丝枕,回身将杯茶水递到佟惜桃手里,低语道:“小姐,方才饮了药苦,来漱漱口。再吃些甜糕点,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元六看着对面容颜明显有些病气的师姐,轻咬了口手里的绿豆糕,低首掩饰去脸上的惆怅,唉,真不知师姐怎么想的?这么多年兜兜转转都没能与那昏君划清界限,既然都这样了,何必再折腾出那些有的没的,非把自己的老底都晒给别人看,惊得昏君当场变色不算,为了离去的事情两人争执不下,得一个激动,终以师姐动了胎气差点小产在一片乱糟糟中告罄。
佟惜桃抿着胭红递来的红枣茶,心里却暗自叹息自那万花情毒后体力的不济,要不是突然的这出,她老早带上宝儿溜走了,没曾想自己没走成,倒是往日陪着她的几个师兄弟妹全都来了,只为伺候她未免再出意外,而景子睿那家伙自她气得差点滑胎后,再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拈起个酸梅糕慢慢吃下,突地捂住嘴一股酸液从胃里涌出来,转头吐在了芷绿适时递来的青瓷唾壶里,接过茶水无奈地漱了漱口,却怎么也压不住阵阵泛酸的感觉。一时脸色又白了几分,像是下一刻就要昏倒一般。
胭红赶紧端走酸梅糕,元六勾起身子拿起块酸梅糕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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