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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观就如花枝被雨水打击轻颤的样子;刹是好看。记得当初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几乎到第二天才能说出话来;再给人形容;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总只能敷衍说要看过的才知道;他给人比划;却是怎么也舞不出宫主那个样子来。
再说它名字后面的天下第一;这天下第一要是针对剑法来说的话估计会笑掉别人大牙;招式是好招式;可惜要用这减法对敌的话也只有被砍的份了;可若这天下第一是针对此剑法被宫主舞弄的时候来说的话;那真就没人能否定了;宫主剑术超绝即使称不了天下第一那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这剑法由宫主使出来只怕世上没有一个能出其右的;天下第一也就不为过了。
不过这么繁琐华丽的招术实在是不怎么适合对敌就是了;所以宫中的人虽然都知道这套剑法;但认真修习的却实在不多;一是没有人能像宫主那样舞出这剑法的神韵;另一个则是考虑实用问题了;毕竟对于没有用的纯粹是玩乐的东西很少能对那些专心求剑;一心武学的人引起诱惑;估计也只有宫主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琢磨这些无用的东西打发时间。
收剑吐气,白衣缓缓飘下盖住两足,这时已经在一旁边恭候良久的萧誉才敢上前并放出屏息良久的呼吸。
“宫主”
“誉儿?”汉尧生温温一笑;将剑收入鞘中放与一旁匣内;平平常常的一个动作;偏生让他做出来就这么好看;萧誉不禁感叹人与人的不同。
“良旱等人已经拿下了;宫主要如何处置?”良汉等人在宫里并不是有地位的人;职位也是低的没人瞧的那种;平常这种小事情根本用不到他出手;不过这次因为是宫主直接下的命令;也只能他亲自来办。
“全部赐死”
“宫主;他们也不过就是杀了幽冥教一个小小的不得宠的男宠;处死会不会太过了?”萧誉如此说并不是为那几个人求情;只是不明白;这种事情平日多了去了;天玄宫与幽冥教向来不合天下皆知;平时也是冲突不断;杀个把的人算的了什么;平时你灭我一个分舵我减你一个分堂;路上遇见打个两败俱伤也是常事。
“他们杀了不该杀的人”汉尧生低头抚摸树干;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许哀伤。
萧誉嗤鼻;不过是白蔹的男宠有什么杀不得的;最好是将得宠的几个都杀了才好;看他还享乐不享乐的起来。
本还待言;却被汉尧生抬手止了“銎玉园中的人都是教主的人”汉尧生口里的教主只有一个人——幽冥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合虚——
“宫主那銎玉园里二十几年来来往往的人哪个真的是圣教主的人”不过是幽冥教里那些权贵的玩物。
“至少名义上那些人还是他的人”汉尧生不再多说,挥手示意萧誉退下,自己只是看着眼前的桃花愣愣出神。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难道当真——汉尧生仰头合目,眼角微湿,这时的他再也没有了平时闲看风月淡淡而笑的温润风雅,有的只是追忆与刻骨之思,人说相思入骨,只不知他这三十年愁思又能入骨几分。
同时同刻,幽冥教东华山西鎏宫内断崖之汜——
一人红袍紫衫坐与桃树之下,石桌之上放了两个杯子,杯子旁边比平常多了一坛酒,酒香很醇,泥封却没有打开的意思,那人只是看着,看着山下漫天红帐的鬼谷,看着天边浩淼的云烟,看着过往飞来的孤燕,看着头顶上开了一两枝的桃花,缓缓的磨娑着酒坛,青葱一般的手指丝毫不能看出他已年过四十,除了那一头半白半黑的长发,可惜这头发却不是岁月造成的。
一阵风吹过,带起几屡发丝黑白缠绕如夜幕之中银河轻浅亦如丝帛之上镶丝银线,不减风华。
没有人知道他会在那里坐多久,也没有人知道他还要在那里坐多久,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带着那坛酒消失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和身后的石头化为一体——
嘘,你听,风响了
后山(一)
“轻竹?”一个瘦小的身影试探的推开圆门上的木制栅栏,小心翼翼的在院子里张望着,就如一只刚出窝的兔子,直到看到窗边宁立远望的我才小小的出了口气,开心的跑了过来“我听说你回来了”期期艾艾的声音却难以掩盖其中的欣喜。
我看着那张热情洋溢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轻竹的朋友才对,只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乌鸦竟然没有告诉我,看来他们也不是很了解銎玉园里的情况才是。
见我久久不答,柒瑷再次抬起头来飞快的扫了我一眼,在想低下头的同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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