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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没有答话,只觉喉咙中的食物难以下咽,顺手拿了馒头,他抬起头,脸上是往常的冷峻。
似乎早已想好的台词从他口中说出,“你走吧。”
什么?乌笑情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笑容僵在嘴角,却仍努力地扯出微笑,“松干将军又跟我开什么玩笑吗?”
被人嫌了,又一次要被人抛弃了。她的命怎么这般苦啊?
松干撇开头,不去看那双会让他心软的眸子,语气冷硬,“望霜就跟着你吧,以后,莫要再惹事非,先找个山间隐居一段时日吧。”
她靠,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止她不依,望霜也不依了,“将军,望霜”
只见松干冷眼一瞪望霜,“若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安排。”一句话让望霜彻底无言地站到了一边。
该说的都说了,松干站起离开,那模样似乎只要他一离开这张桌子,就与她们成陌路了。
乌笑情的那个火啊,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什么都跟什么?“你给我站住。”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大声,也许又或者是人的潜意识,松干的脚步真的就停了下来。
可是他却吝啬地连个转身都不肯,肃直的身体,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为什么?”乌笑情声音带着激动,她丫的,她到底哪点又没做好了,又让人嫌,同样毫无商量地要将她赶走。
无名谷如此,现在连他也这样吗?
松干的身子动了动,他在心底轻叹口气,缓缓道:“为了你好。”
放你生路5
松干的身子动了动,他在心底轻叹口气,缓缓道:“为了你好。”
放她走,是他深思过后过的决定的,辽皇要杀的人,他不杀,辽皇一定会震怒的。
他真是够傻的,出生入死才换来辽皇的垂青,如此却可以为了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而将前途尽毁。
他不够狠,或许他对女子从来都不够狠心,所以只能以冷漠伪装,而她,视他的冷漠为无物,一点一点的将笑容浸入他的世界,待他发现时,早已剥不掉她留下的痕迹。
杀她,难以下手!于是唯有放!
他是臣子,一个忠臣,无法遵循辽皇的旨意,却也无法与他对抗,他能做的只有暂时的保护她,而未来也许她会平安度过这场劫。
乌笑情冷笑一声,“那就谢谢将军的好意了,只是笑情不知,将军所谓的为了我好指的是什么?”
松干终于回头,深邃眼神凝视着她,“我懂你。”
就算是那样努力地将世事看透,就算努力地不去计较得失,可是她仍旧会在意,只不过生活继续,所以她依旧笑着面对。
这正是她最大的特点。他懂。
乌笑情足足愣了三秒钟,脸上有被看透的尴尬,可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她哈哈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着笑着,她的泪却流了下来。
松干震憾,从未见过她真正的流泪,就算是和亲的命运,就算赐嫁给传言中的蛮国,就算被众人忽视她高贵的身份,被人鄙视她的容颜,她都是以笑而对,从未流泪。
只有那天,被马鞭波及,眼眶有泪珠打珠,可也并未落下。
第一次, 她如此哭。
他终于明白,何谓梨花带泪。
刘海本来就短,因为她的激动尽数从头上落了下来,遮盖住额头,而固住头发的东西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
那绝美的容颜爆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眼眶微红,晶莹泪珠在眼眶中凝聚,然后成线般落下,倔强的她紧咬着红唇,压抑着哭声。111
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要你这样。”
不要再闯祸了1
她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我不要你这样。”
她何尝不知自己的命运,她一直在赌,赌松干的绝情,其实信鸽之事她早就知道了,她耳力这些日子好了很多,所以当松干飞身抓住鸽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钻出马车的刹那,也知道他手中握有纸条,那是上等的纸质,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她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可是看松干的神色,便已知对自己不利,可她却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这样匆赶的赶路。
而如今听到松干这样说,她却全明白了,“我不要你这样。”她再次重申,她已料到辽国对她的命运是赐个死字。
可是现在她不怕了,却不希望松干这样为她。
世上本来就没有无条件对你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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