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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四周,化妆间里除了工作人员外,只有我和宏利两个人,好奇地问:“别人不在这里化妆吗?”
那位小姐温柔地笑了笑:“这是专为赵总及夫人准备的御用化妆间。”看来宏利的人气真是不能小觑了,连国内名模都没得到的待遇,倒给了他,或许也是因为他分文不取的原因吧。
那位小姐待我坐好后,帮我倒了杯茶,换了另一位小姐上来为我化妆,原来她不是化妆师,只是带位小姐,看来宏利的话真不能听,还说她是公司最好的化妆师。
化妆师手法娴熟,沾上爽肤水的手,轻轻拂过我的脸,帮我按摩,仿佛春风般轻柔,不知不觉间我竟睡着了。
等化妆师推醒我,宏利已经换好了服装,在旁边坐着等我,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好奇地抬起头望向镜子,清纯的面容也不复在,转而换之的是一张美艳的面孔,妆太浓了,即使眼神不好的也能看出我擦了粉了。我抬手去碰碰脸,“只试试婚纱,还要化这么隆重的妆?”被化妆师拦住了:“如果碰花了,就白化了,现在离出场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没有化妆的时间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问了一句:“什么出场时间?我只是来试婚纱的。”
化妆小姐刚要说话,被宏利拦住了,另一外小姐过来帮我做头,手指在我头发上随便卷了几下,就把我的长发卷到了头顶,做成一个蓬松的样式,然后带我去试婚纱。
婚纱的质感轻柔,样式很新颖,主要以红色系为主,既有西方的飘逸,又有东方的富贵之感。因为是专用化妆间,没有单独的试衣间,宏利人后喜欢跟我开玩笑,人前还是注重自己的形象,低头翻看时尚杂志,等我换好衣服,站在他面前,才抬起头。
服务员帮我拿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细细的跟,足有十厘米,我平常穿半高跟鞋还左右乱晃,刚穿上一只鞋,身子向一边倒去,好容易两只都穿上了,竟不敢迈步。宏利笑了笑问:“有没有那种跟在中间的鞋,就像清剧里演的那种花盆底?”
我正蹲着身,两手各握住一只鞋跟,希望不摇了,再慢慢站起身,一听宏利说花盆底,我一愣,精神一溜号,竟坐到了地上。
服务员笑着说:“可正巧,因为我们今天有几款旗袍式的婚纱,特带了两双那样的鞋过来,只是先备着,还怕模特里没有会穿的,既然赵夫人能穿,再好不过了,我去取。”说完三步两步跑了出去。
宏利弯下腰,轻轻抱起我,放到沙发上,帮我脱下鞋放到一边,然后蹲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知道你不喜欢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可是主办方刚刚通知我,跟我搭档的模特,彩排的时候不小心从T台上摔下来,摔伤了腿,时间太仓促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搭档,我本想退出演出,可是主办方不同意,说宣传海报上已经说明由我和谭政勋主演,大部分观众也是因我而来,不能让满腔热情的观众受到欺骗。本来我也不想和陌生人一起穿着婚纱在台上走,因为那个位置应该是给我新娘的。瑶池,今天算你帮帮我,让我把这个难关渡过去,以后我再也不会轻言许人了。”
化了妆的宏利让我觉得有些陌生的感觉,手在他眉上轻轻划了一下,深遂的眼中满是期望,明知道他有欺骗之嫌,却不想拆穿他,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会穿花盆底的鞋?”心里隐隐有一丝,他也有前世的记忆的感觉。
宏利眼神一刹那的恍惚,然后微微笑了笑:“你不是说过你写一部清朝年间的小说!别的你都能实地演习,不信你没穿过花盆底的鞋。”
心底忽然有些失望,有时候希望宏利有前世的记忆,帮我分担一下独自拥有秘密的孤单,用我外婆的话说我是肚里藏不住二两猪油那种人,有新奇的事儿不说,浑身上下都难受。
有时候又不希望他有记忆,我期盼今生的爱情,他对我是唯一的,他的记忆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对我前世有记忆,自然对何香竹有记忆,甚至对更多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皇妃有记忆。
服务员拿来一双白缎绣竹蝶纹的花盆底鞋,在我脚上一试,大小正好,我扯着婚纱的下摆站起身,身子只晃了两下就站稳了。赵宏利配合地挽起我的手,拉着我在屋里练起模特步来了。
在前世的时候,虽然是梦里,但也是身临其境的感觉,每一段对我记忆犹新,特别是做了皇贵妃后而行的亲蚕大典,为了符合自己的身份,努力克制着稳稳地走路,不敢像平常一样左右摇晃。
与宏利走完了一圈,身边的服务人员都拍手称好,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因为上台后要随着音乐走,